“四义，走吧”老人缓过神来，向着车前马夫道。

“驾”魁梧马夫挥起马鞭，赶着马车疾驰而去，留下一路烟尘，从始至终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未曾瞧过田间众人一眼，双目专注的看着东南方向横亘蜿蜒的群山，坚毅的脸庞，时而一道精光从眼中划过。

渐行渐远，隐约还有几声马儿的嘶鸣传来，白素眯着眼睛望着马车远去，抬手挥散开去眼前悠悠飘荡的尘土，手里提着之前脱在田边的草鞋，就这么赤着脚走向不远处的溪水，洗净脚上的泥污后，将双腿浸泡在清凉的溪水里，呆呆的看着环绕在自己双脚之间游来游去的几尾小鱼，不知在想着什么，忽然，鱼儿受到惊吓般四下窜开，白素双目也开始聚焦，微微笑道“有趣的老头。”

另一端的山林里停着之前的马车，马儿已卸下缰绳，在一旁低着头埋在青草丛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啃食声，马夫斜靠在车厢上假寐，车上面容苍老，须发皆白的老人走出车厢背着手站在溪边，同样凝望着水中的鱼儿，许久之后，老人转身向着马车走去，低声自语道“有趣的少年。”

同样的话语出现在老人与少年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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