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晨练完不久,都会从天怒房里传来天怒大叫。但知道是冷嫙后大家都不敢说什么了,只得猜测天怒是那里惹到副帮主了。
这天晨练完,天怒想今天又是那里要遭殃,本来天怒在身上垫了东西,可冷嫙总能想到空隙。不过还好,经过几天休息伤全好了,虚弱感全没了。
“天怒开门。”门外传来田修的声音。
“她来做什么?不管做什么也是救命的。”天怒心中窃喜,有人了冷嫙总不能再来吧。
“天怒,我看你伤全好了,也该修炼了。你以前没练过,我先从基础的教你吧。”田修带来几本书和人体穴道的图。
两人挨着坐到一起,田修从穴道开始便讲了起来。天怒听着可也记不住那么多,但田修依然自己讲自己的。
冷嫙来时见田修在,抱了会北落师门就走了。天怒见冷嫙走了,感叹今天这一劫总算过了,田修好人啊!要是天天来就好了。
田修一直讲到中午吃饭才站起来:“好了就这么多了,这几本书你留着,不懂来问我吧!”
“谢谢田堂主了。”
“不用客气,以后叫我田修就行了,好好修炼总能追上来的。”
吃完饭,天怒伤好了打算找大牛一起去街上逛逛。这时门响了起来。天怒开门见是冷嫙,心想这会她来做什么。
见天怒是要出门:“做什么去。”
“逛街。”天怒说完便下楼去。此时广场上多是坐一起聊天,也没见着大牛。
“出去干嘛?不在家看着北落师门。”冷嫙也没明白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它还用看,没搞错吧!”
天怒说完就后悔了,只见冷嫙手在动,知道那是掏针。想用手挡,可挡完天怒发现不对,手传来剧痛。以前被针扎多是吓的,可并不痛啊。
天怒抬手一看,发现手动脉处一道半寸口子。已经开始冒血了。天怒转过身想上楼包扎,想来是扎破血管了,手已经按不住往外留的血。他不想让冷嫙看见,就让流出的血滴到衣服上。刚走几步血便湿透衣服滴到地上。
冷嫙扔完针,发现天怒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叫,只是转身想上楼,也是不解,她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可能扎不中。见天怒走了几步,便闻见浓烈的血腥味,仔细一看,见天怒脚下血已经沁湿在地上一大片青石。冷嫙突然有总不好的预敢。
跑上前,见天怒用左手按着右手,脸色苍白。而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冷嫙一时也慌了:“天怒,天怒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天怒说完还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便晕了过去。
冷嫙见天怒晕了这还叫没事,抱着他往房间跑去:“来人拿药来。”
天怒醒来,见是白天,田修正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想起来发现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田修被响动惊醒,见天怒醒了:“你躺着吧,我去给你倒水。”
天怒看见田修红着双眼:“你哭了?”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命。”田修扶着天怒喂他水喝。
“我这不是没事吗?”天怒笑了笑。
“不是让你离副帮主远点吗?怎么不听,前几天见她用针扎你,才来给你讲功法,没想还是出事了。”田修一时埋怨起冷嫙来。
“她只是不小心。和我闹着玩呢!我躺多久了。”天怒怕田修还要数落冷嫙便岔开话题。
“你晕两天了。”我去给你带点吃的来。
没想田修守了他两天了,到帮会就一直帮助自己真是个好人。想是她把帮会当成自己家了,会里人都当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