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保身,才是长久之计啊。
“好,听萌萌的!”楚峥抱起女儿,悠哉地朝自己家走去。
楚夫人见楚峥回来也没什么要紧事,成天不是瘫在家里,就是到处瞎溜,暗想是不是小两口吵架了。
“怎么可能!”楚峥对于他娘的猜测一口否决。
楚夫人又想了想,突然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瞪着眼睛道:“你是不是瞒着清微回来幽会情人儿了?!”
楚峥暴躁又无奈地吼:“我哪儿来的情人儿!”
“那谁知道,保不齐你什么时候养的呢。”
楚峥有些头疼,“您能盼着我点好么,我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您别给我折腾没了。”
在楚夫人一再追问下,楚峥才说了实情。楚夫人在那儿嗤嗤地笑:“我说呢这砣怎么忽然离了称,你跟清微说说不就成了,犯得着躲这里来?”
“清微肯定不同意,我这不是打算先斩后奏呢。”其实他只想悄mī_mī再享受几回美人主动献身的待遇。虽说那美人别有目的,可那嗓音娇的,眼神媚的,软着小腰任由自己折腾,想想便忍不住心猿意马,“咳!这事您可别跟我爹唠叨啊,他大嗓门,为了挤兑我不得全世界宣扬去!”
可即便楚夫人不说,楚老爷子也觉察到猫腻了,楚峥眼看要兜不住了,又扯了个谎,在各个友人家里东住几天西住几天,煎熬地度过了三个月。
久别的激情(h)
楚峥快马加鞭,连夜赶回锦阳,土匪进程似的敲开了自家大门,门房还没看得清他人便一阵风似的刮后院去了。
阮清微睡得正香,迷迷糊糊觉得有东西在她脸上舔。身上还沉甸甸的,撑开眼皮一瞧,顿时涌上一股欣喜,揽上楚峥的脖颈,尤带困倦的的声音娇娇软软。
“你回来啦。”
楚峥抱着阮清微暖烘烘的身子,埋头在她颈间深深嗅了一口。这三个月可把他想死了!
阮清微见他急吼吼地亲过来,掰正他的头问:“萌萌呢?”
“萌萌结识了几个小姐妹,玩得正好,不肯走。爹娘便打算等下月过节再带她一起回来。”楚峥言简意赅交代完,手下已经将两人剥了个精光,钻进被子里贴着光滑的娇躯厮磨,“想死我了!媳妇儿快点湿……”
楚峥一面伸手勾弄着她腿间的花瓣,一面气息急促地舔吻着她的红唇。蒙在被中的旖旎很快发酵,原本寂静的夜,又响起一阵宛转低吟。
三个月未见,阮清微也是想他的,经他一弄,身体便自然为他绽开,晶莹渐渐渗出粉红的细缝,沾湿了修长的指节。
楚峥奖赏似的亲了他一口,撤出手扶着自己早就充血肿胀的yù_wàng,一口气顶了进去。
“啊!”
“噢!”
截然不同的强烈感觉过后,紧接着便是深猛的律动。阮清微攀着男人的背,琼鼻急张,细细喘着承接一记又一记进攻,无法克制的泪花滑入鬓角,潮红的脸上水眸朦胧,越发引得男人兽性大发。
久别重逢的相爱,两人情动都有些快,一阵急遽的交合后,同时攀上了顶峰。
楚峥任由热液冲击着痉挛的花谷,封住微张的红唇,舞动灵舌,啧啧地勾缠吮吸,故意将津液翻搅得一片狼藉,感受着小嘴努力又无措地回应。一手握住绵软的的丰盈,五指收拢,轻挑慢揉,胯下轻缓的动作,重新向高峰迈进。
“唔……”阮清微被他一顿猛顶送上高潮,还未缓过神来,敏感紧裹着愈渐胀大的男根,有些难耐地哼着。
楚峥挺着硕大不断往里挤压,进到深处时,舒畅地呼了口气,旋即深深浅浅地动了起来,弄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不多时便愈发急促了起来。
阮清微半张着红唇,急喘娇吟,张着胯吃力地吐着怒张的男根。青筋盘错的坚硬巨物,一下一下摩擦着敏感的花瓣,不时轻颤着溢出更多黏腻的花液。
阮清微断断续续喘道:“嗯啊……慢些……”
对于一个三个月没开荤的男人,哪里能听得进去,反而越发得劲起来,两手掰着细滑的yù_tuǐ往下压着,将床板撞得砰砰响。
阮清微娇吟一声,再说不出话来,没挨几下就抖起了身子,体内汹涌的浪潮挡都挡不住。
“啊!啊啊啊……呜……”
“喔喔……嘶……嗯……”楚峥弓着身,将健臀整个覆在白皙的yīn_hù间,粗长没入粉红的花芯猛烈舞动,抽带出来的蜜液汩汩滑下,渗透了身下的被单。大手满足地揉弄了几下颤动的yù_rǔ,从纤细的腰间移下,捧住圆翘的小臀紧紧往自己胯间拉动了几下,顺势跪坐了起来,捧着小臀噼啪噼啪继续深入。
阮清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