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难耐。
牧歆棋拉了拉领口扇风,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卫希一把拉过她,抱着腰身飞跃出了屋子,完全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破坏了计划,把刘义的窗前撞了个大洞。
正在床上埋头苦干的刘义被一惊,差点将整根ròu_bàng子折在巧盈穴里,反应过来之时,哪里还见半个人影子,只看见窗棱上扑啦啦被风吹得直响的窗户纸,赶忙将衣裳一卷就是喊人。
“来人呐!抓贼啊!”
衣冠qín_shòuh
卫希带着牧歆棋,几个起落便飞出了刘府,旋即闪进了一处死胡同里。
牧歆棋还没从刚才的突变中反应过来,甫一落地,没来得及问卫希发什么神经,便被一把推向了墙壁,滚烫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唇舌,犹如一尾蛟龙,在檀口中翻搅纠缠,攫取着甜蜜的津液。
牧歆棋被这一系列动作震懵了,明净的双瞳大大睁着,不知所措,直到被缠吮的舌头传来些微刺痛才惊觉过来,连忙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健壮身躯。
奈何卫希将人扣在角落,双臂如同铁牢一般箍着怀里纤细的腰身,撼动不了分毫。
“啊……唔……”
在牧歆棋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卫希才稍稍餍足地松口,不过给了片刻的喘息时间,便又覆了上去,唇舌分外粘人地追赶着,不满怀中人的躲避。一只手沿着妖娆的曲线,缓缓滑到凸起的胸前,感受到掌中起起伏伏的一团软绵,五指下意识一收,将其尽纳入掌中,轻柔又带些急切地揉搓。
“唔……不要……”牧歆棋撇过头,眼瞳中蒙着一层水雾,陌生的情潮在体内翻滚,让她既害怕,又隐隐有丝期待。
卫希没理会她小小的挣扎,在满是催情香的室内看了半天活春宫,他能忍到现在也是极致了,况且怀中人的馨香无时无刻不在勾着他的心绪,散发着致命的魔力。清亮的瞳仁中,清晰地倒映着几近发狂的自己,卫希圈着牧歆棋,埋首在细嫩的颈间,尽力平复着愈渐粗重的呼吸。
“乖……放松,我不会伤害你。”边说边继续啄吻着眼前娇艳的脸蛋,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立的秀鼻,柔软粉嫩的樱唇,小巧的下巴,直至优美的脖颈,停在饱满的胸前。
牧歆棋闻言,颤巍巍地瞥了眼还握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根本不敢相信他的话,尤其他一低首,吻上自己的饱满之时。
“唔……”牧歆棋咬着唇,裹在夜行衣中的身子不由升起一阵战栗,缩起肩头不让胸前的脑袋再撩拨她。
卫希盯着领口露出的一抹沟壑,漆黑的眼底泛起一圈赤红。
牧歆棋抖着身子,仿佛被猎豹摁在掌下的猎物,逃无可逃。昏暗的巷子内,突然响起裂帛之声,牧歆棋惊愣地看着卫希手中的布料,白嫩的胸口在夜风中发颤,像覆在白雪之上的红梅,惹人怜爱。
没有丝毫犹豫,卫希张口便将右边的梅蕊含入口中,不住揉捏吸吮,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巷子内显得尤为清晰。
“呀!别……”牧歆棋整个身子被卫希箍着,虽然双手得获自由,但shuāng_rǔ被攫在男人滚烫的手中,像天生吸附在一起般,推不开隔不断,只能无措地揪着男人肩侧的衣服,难耐地低吟,扭动。
心中怜惜牧歆棋的生涩,卫希用仅剩的清明神志,耐心地引导、催发着她的情欲。将右边的梅蕊含吮地发热发硬,便换另一边,用同样慢条斯理的方式疼爱着,直到白嫩的绵软上面沾满津液,红痕交错,看着一派淫靡,诱人发狂。
沿着碎裂的衣领抚过,卫希眼神着迷着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风景,平复下去的呼吸又渐渐加重起来,旋即将牧歆棋破碎的衣衫整个褪到腰间,又伸手去撕扯腰带。
眼见自己都要被剥光了,可眼前的男人还是一副衣衫整齐的样子,除了赤红的眼,和几丝凌乱的发,跟平日道貌岸然的样子一般无二。牧歆棋有些恨恨地将男人暗骂了一通,什么伪君子、sè_láng、qín_shòu都用上了,可自己依旧被禁锢在健硕的胸膛里,动不得分毫。牧歆棋心中不忿,只能赌气般去扯男人的衣领,一通没章法的乱扯,在麦色的胸前留下几道指痕。
这般小打小闹,于卫希来说非痛反痒,一阵酥麻自尾椎骨串流,让他禁不住喟叹一声。
“嗯……这么急可对你不好。”
听到卫希低沉磁性的声音,牧歆棋的脸瞬间炸红,仿佛被扔进油锅里一般,呲一下窜起了热气。
“你、你不要脸!”
卫希手下动作不停,将最后一点遮蔽物扯离牧歆棋的身体,抚摸着娇软馨香的躯体,低声一笑:“美色在前,情难自禁,要脸做什么。”
牧歆棋红着脸,鼓足勇气对上卫希那双引人深陷的黑眸,有意想教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