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肩问道：“不行吗？”

欧盈玉连忙摇头：“当然不是。圣杯出现后真正的作用是什么。我们目前没有准确的情报。传说很多，相比你们也听过了饮用圣杯中的水，就能够长生不死。或者圣杯会给拿到的人，至高无上的权利，令此人成为王。还有说法是，圣杯是钥匙，会打开人类回归伊甸园的大门。还有说圣杯是扩散器，可以将各种能量无限的扩大，拿到圣杯的人如果是魔法师，就能够用魔法做到任何事情。更有种说法是，圣杯就是最高的权利，拿到圣杯就能够命令所有世界的一切魔鬼。就是恶魔王撒旦也要臣服在持有圣杯的人的身前。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说，在历史中，我们没有任何记载作为情报分析确定圣杯的真实用途。”

我有些失望：“连你们都不观知道，我还以为你们无所不能。”

“对不起。”欧盈玉道歉道：“我们的组织的情报收集是必须有其源头数据，根据存在的表象对内容进行分析整理推导，来获得客户所需要的正确的信息。可是，我们并不能从一无所有中得到任何东西。”

“我没有责怪你们，只是发牢骚而已，你不用像个面对恶婆婆的小媳妇，好像我欺负你一样。”“对不起。”

“又来了。”我转头对朱丽叶道：“你怎么看？”

朱丽叶干脆地说道：“他是魔神还是堕落天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魔法炼金术，是他传下来的，那么他就是敌人。而不管圣杯是什么，落到他手中对我们都会不利。现在我们应该考虑的重点是，如何进入圣杯医院，找出他，并消灭。”

我点头道：“你说的对，什么魔神堕落天使，不过是人类对于真实的扭曲，将某些东西夸张放大。我大概猜得出来他是什么，也许足够强大，但并不是无法击败。不过那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怎么解决掉圣杯医院中无法攻击到那些因为暗影阵诞生的护士守卫。”

欧盈玉道：“你说的那些无法被攻击的护士，是灵魂们的痛苦绝望在暗影阵中凝聚成的次灵体，它们只能在圣杯形成的幻界中存在，因为进入者的精神感应而出现在物质界。他们不是生命，不是物理现象，不是物质体，也不是灵魂或者思念体。而是更加进一步的黑灵子的虚像，所以一切对于它们的攻击都会失去作用。”

欧盈玉道：“次灵体只有次灵体可以攻击，要制造出可以对付它们的次灵体在技术上并不是困难，但是在时间上成问题。如果给我三个月时间，一百名生灵，我就可以制造出次灵体，但是次灵体只能短暂存在，大约存在六小时之后就会消失掉。”

我否决道：“我们没有三个月的时间。让艾斯马代拿到圣杯对我们来说，肯定不会是好事，尤其是对我。对了，欧盈玉，根据你的情报分析，玛门是否是艾斯马代的同伴？”

欧盈玉道：“是的，恶魔玛门在失乐园中也是堕落天使的一员，它能令盲人复明，虽然是恶魔，却依然与拥有圣光。是恶魔的军团长，失乐园说他统领二十三个恶魔军团。是艾斯马代的部下。”

我冷笑一声，道：“果然是一伙的，圣光！我呸。”我想得到所谓的玛门的圣光是什么，在巴黎市区，他可是用这烧灼灿烂的光球。一下子将一栋大楼给炸毁了。“欧盈玉，有别地办法吗？由你制制造次灵体对抗那些次灵体是不可能的，时间上我们不宽裕。”

“那么就必须冲破次灵体的防御，在凌晨找到暗影阵的炼成阵绘制点，将它摧毁。次灵体虽然无法被伤害，但是它们本身战斗能力不强。”欧盈玉左手一张，众人眼前立刻出现圣杯医院的三d立体构造图。

“圣杯医院的建造本身就是一个聚集灵体的魔法建筑，根据它的形状，我确信暗影阵的炼成阵中心在这里。”欧盈玉指向建筑的第五层右侧：“这里是圣杯医院以前地急诊手术室，人在临死前。是负面情绪最爆发的地方。如果圣杯医院地暗影阵要启动的话，这里必然是炼成阵的所在。”

“那么说。只要冲到这里，就能摧毁暗影阵让那些该死的护士消失？”

“并不是消失。”欧盈玉道：“会将次灵体和空间同步，令她们变成灵体，这样的话，用魔法道具或者法术，乃至干扰等离子体的仪器。都能消灭她们。”

“那些护士就是因为打不到她们只能被她们打才令人恼火。”我道：“如果有可以攻击她们地方法，她们根本不值一提。不过还有个麻烦，进入圣杯医院之后，那里的空间就直接产生变化，要确定位置很难。我们能不能白天进入，据我的观察，白天那里的次空间是不启动的。”

“是的，对于暗影阵来说，阳光会干扰它的启动，所以在白天圣杯医院就是普通的废墟。但是另一方面。我确信暗影阵启动后，已经被迁移到次空间中，在现实空间中对那废墟再破坏，也无法破坏存在于次元空间中的炼成阵。”欧盈玉确定地答道：“必须在黑夜进入并破坏，否则。我们无法破坏暗影阵地练成图。”

“那么我们要找出如何在次元空间中的圣杯医院定位的方法，那不是幻觉，而是真正的空间改变。想要利用感觉寻找或者记忆来判断是不可能的。”

“这到有解决地方法，对吗，公主殿下？”欧盈玉看向朱丽叶。

朱丽叶平静的点头：“炼金术的空间转化变幻，有一定的规律原则。如果进入那重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