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后面,他动作越凶,她哭着让他停下来,他俯身吻她的眼睛,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听着她破碎的声音,血液沸腾,“谢怀宁…”
“江焰……”
……
昨夜的记忆,一遍遍在谢怀宁脑海冲刷,他叼着她耳朵,问她:“别想了,我帮你回味回味。”
江焰食髓知味,硬是按着她,来了一次舒爽的“回味”。
以至于,谢怀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全身散架了一般。
江焰不在身边。
她莫名松了口气。
房门传来响动,她赶紧拉上被子,把脑袋埋进去。江焰神清气爽,对着床上鼓起的一团,说:“懒虫,还不起床?”
她露出一双眼睛,水灵清透,看着他:“几点了?”
他把被子扯到她锁骨处,看见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狭长的眼眯起:“十点半,起床了,起来吃早餐了。”
说完,一屁股坐在床头上。
谢怀宁说:“我要穿衣服,你先出去。”
江焰勾唇,从凳上拿起他扔的内衣裤,递给她,并没有出去的打算,“昨晚都看了,害什么臊,穿什么,我给你拿。”
“我的行李箱,白色的毛衣还有黑色的秋衣,随便拿条裤子吧。”她说。
趁着他去拿衣服片刻,她背对着她,赶紧套上内衣裤,随后套上他扔来的秋衣和毛衣,就剩裤子了。
江焰拿着一条宽松阔腿裤,说:“坐下。”
谢怀宁扯了扯嘴角,伸手:“给我,我自己穿。”
他厉眉挑起,说:“我说了给你穿吗?”
谢怀宁无语,“那你就给我啊。”
“我现在说,来,给我媳妇穿裤子。”
“……”
他直接拿着裤子从她两腿一套,提着她站起来,把裤子提到她腰上,包住最里面薄薄的秋衣和毛衣,“行了。”
人生第一次,有人给她穿衣服。
虽然,穿的很没技术。
谢怀宁把毛衣从裤子里抽出来,出了房门。
早饭是粥和包子,江焰去外面买的早点。经历过滋润的她,眉宇间添了几分媚,他伸手,拂开她耳边的碎发。
她嘴边占了一点碎屑,江焰用指腹抹去。
穿了两三条街,出了居民区,便来到划分出来的商业区,因为是出名的旅游文艺小镇,又是这个点,人渐渐多了,很多都是假期来这儿度假的。
街道干净,精致又文艺的小店排列着,还有一些小推车。
“原来,你小时候住在这么好看的地方。”谢怀宁羡慕道。
江焰说:“想太多,我在这儿住的时候,它还没变成这样,那个时候还没开发,没这么好看。”
“噢,”她说,“挺不错的,每天散散步,心情也会变好。”
“比起这儿,我对你老家的镇更感兴趣,什么时候带我去?”
谢怀宁思索片刻,脸色颇为为难:“有机会的时候,带你去。”
江焰满意地勾唇,“那到时候,我住你家,睡你的床?”
她立刻道:“不……不行,不能给我家人发现。”
瞥见他有一丝失望的神情,谢怀宁补充道:“但是你可以住镇上的酒店,我去那找你,我带你去逛逛,好吗?”
江焰说:“好,到时候你来找我。”
不远处,有人把小盆栽摆在地上售卖,谢怀宁想起他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她问江焰:“你家院子里种的是什么啊?”
江焰沉吟片刻,答:“玫瑰,百合,桂花树,金山绿,千叶树等等,我妈种的,她以前特别喜欢弄这些。”
虽然没有见过江焰的母亲,但谢怀宁由衷觉得,她一定是一个很会生活的女人,即使生活上可能有不如意,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她惬意地活着。
她也想活得自自在在。
江焰问:“你在想什么?”
“江焰,我想在,我老了以后,有一个带着小院子的房子,养一只猫一条狗陪着我,冬天出来院子里晒太阳,夏天穿着短袖吃西瓜,想想就觉得很开心。”
江焰微微拧眉:“你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啊,老子在哪?”
“你……”谢怀宁看了他一眼,“你就在我身边啊,我们一起在小院子里种花种树。”她说,“你想种什么?”
她说话时,他瞧见她脖子上仍未消退的红痕,若隐若现。
谢怀宁顺着他视线低头,“你看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