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从当兵那会就属你鬼主意多,所以我们都愿意给你冲锋陷阵,不过这些年
的事,你他妈可真是不地道啊!」一脸忧郁的老男人捶胸顿足的说着,手里的烟
已经烧了半截,烟灰就那样挂在烟上,一丝一毫都没有弹掉,可见老男人的激动
之情。
「老吴,你是武警支队的总队长,怎么还是这么没有大局意识!人生如棋局,
我们不过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而已,区别无非是过河卒与车马炮,该卒子拱过河
的时候,就是死了也不能退,你也好,我也好,该兑子的时候也都不能叫一声屈,
只是现在局面还没打开,轮不到我们冲锋陷阵,这个时候就只能靠卒子去拼去杀,
而且一旦过了河,卒子就不能回头了,这是规矩,不能乱,我们现在能做的,也
就只有等了!」一脸严肃的老男人不紧不慢的说着,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又点上
了一根。
「操你妈的!凭什么我们就是车马炮,老沈家老陈家就他妈成了马前卒!没
有陈团结,你能成了市局局长!我能成了武警队长!老陈两口子都不在了,现在
老沈一家也都失踪了,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撂在这了,就算是违反纪律,小童童这
个独苗我也一定要保住,绝对不能让他们俩家断了最后的香火!这是最后的底线!
三天为期,你找不到,就别怪我把咱们市翻个底朝天!」武警总队长把手里的烟
头摔在地上,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夺门而出,市局王局长看着他的背影,猛地吸
了一口香烟,拿起了电话……
昏暗的地下室里,一个女人被倒吊在房顶上,正不断被身边的男人们蹂躏着。
套着脚踝的绳索下已经淤青,不过血的双脚也水肿起来,丰满的大腿和笔直的小
腿上,透明的鱼线螺旋型环扣在肉里,由于嵌的太深,已经勒出一道道血痕,一
对丰满的jù_rǔ被粗硬的麻绳从乳根八字形紧紧勒住,乳肉紫里透白疯狂鼓胀着,
似是两个吹过了气的气球,稍微一用力就会爆炸。rǔ_jiān上微黑的大rǔ_tóu以及耻丘
前方的大yīn_dì上,分别夹着一个粗重的大铁夹,将rǔ_tóu和yīn_dì拉的老长垂向大地,
铁夹的后面连着电线,一直连到房间角落的一台仪器上面。女人的身上布满了鞭
痕,一道道血迹触目惊心,让她背上的彩色艺妓纹身支离破碎,仿佛与她一般。
原本魅惑众生的俏脸此刻已成为一场灾难,自带着口枷的嘴唇向下,沈魅的面部
已经被自己的呕吐物糊满,黄白色的汁液甚至彩色的颗粒物挂在她的脸上,甚至
堵在她的鼻孔里,让她不得不用嘴巴大口的呼吸着。双臂被拘束在身后,两臂的
静脉上各自插着一根针头,两个吊瓶里的点滴不断注入她的血管里,混着葡萄糖、
毒品和催乳剂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摧残着沈魅的身体。原本的栗色大波浪长发已
经变成了一堆散发着油光沾满呕吐物的毛发,直直的垂向地面,前端甚至已经泡
浸了她身下盛满她呕吐物的盆子里面。整整一大盆呕吐物,甚至比上次方玲吐出
来的东西还多出了一倍不止,除了呕吐物外,还有被电击时沈魅下体cháo_chuī的yín_shuǐ,
shī_jìn的尿液和那对要爆炸的气球尖端射出的乳汁,浓烈的味道弥散在整个地下室
里,让整个空间似乎都变得腐烂之极。
按理来说,刚刚得到沈魅的刘忙不可能对她如此残虐,甚至已经超过了他对
方玲的重手。只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沈魅两天前只是装作屈服,自己注射了毒
品之后,等刘忙喝出左右,却给了刘忙致命一击,她佯装为刘忙kǒu_jiāo,确实一口
咬断了他的子孙根,并用针管当作武器对刘忙给与了绝杀,电光火石之间,沈魅
的针头扎穿了刘忙的右耳道,甚至扎瞎了流氓的左眼,差一点就能扎穿他的喉咙
将刘忙杀死在自己眼前,然而却被守在门口的保镖冲了进来,结果功亏一篑。
「给我把这个贱货往死里弄!」最新222点0㎡
受了重伤的刘忙恶狠狠的说着,由于去正规医院无法解释受伤原因,刘忙只
能让帮派内的医生帮忙处理伤口,只见他的半截jī_bā缠着绑带,软趴趴的早已不
复当年之勇,绑带的端部已经被血污浸透,他的右耳带着厚厚的保护套,左眼带
着黑色皮眼罩,已经变成了标准的独眼龙形象,使得他的外观看起来更加狰狞。
对于一般人来说,受了如此重伤,肯定需要静养恢复,然而刘忙却仅仅静养
了一天,便召集手下暴虐起沈魅来,仿佛虐得越狠,他恢复的越快一般。一边说
着,刘忙一遍再次把手里的电极开到最大,全身浸透汗水的沈魅的三点上立刻
「噼噼啪啪」的被电弧光淹没。
「呜呜呜呜呜!」
被套着口枷的沈魅哀鸣着,全身打摆筛糠,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的娇躯滚落,
汗水带着盐渍,灼在她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痛,差点让她立刻昏过去。
「不能让她昏过去,我要让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给我恨恨肏她的嘴,不
是能咬么!把她喉咙给我肏穿!」
四五个男人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