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暮早在发现不妥的时候就拎着两个刹魂魔教弟子猛地后退,松开他们之后伸出手一看,两指之间夹着的是一根淬毒的牛毛针,不过幸好不是触即封侯的毒药。
而密道下面的地宫里,正在闭目养神的阜远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略显疑惑地望着头顶——怎么动静这么大?
阜怀尧看向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有变,“苏日暮那里……?”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阜远舟站直了身子,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顶上的那个大洞探出一个人脑袋。
“子诤,陛下,你们上来一趟。”苏日暮这般道,然后缩回了头。
阜远舟点头,朝后面的弟子摆摆手,然后揽着阜怀尧就跳了上去。
过密道的时候,苏日暮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老家伙被宿天门阴了,江亭幽改了他的机关,现在他成了串葫芦,有点遗言跟老东家交代,好看的小说:。”
所谓的老东家,自然说的就是阜怀尧了。
想来宿天门行事狂妄但是谨慎,这里肯定被他们发现了,但是他们恐怕早就算计好了把范行知丢进来,然后在下面地宫做点手脚,让范行知记起这个密道来逃生。
这般叫范行知自己挖坑埋自己死不瞑目的手段,不用说都是那位宿天门门主的手笔了。
走到那扇青铜门前,遍地尸体中,果然看到范行知挂在长矛上硬是不肯拔出利器,吊着最后一口气。
因为范行知已经不可能有威胁性了,苏日暮就把阜远舟拉过去打下手帮忙拆一下这里的机关,里面有几个零件他用得上。
阜远舟虽然不太放心,但还是过去了。
阜怀尧在自家三弟虎视眈眈的保护下靠近了范行知,认真地问:“范卿家有话要说?”
范行知的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楚了,听到他清清冷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便动了动唇。
阜怀尧微微凑近去才能听清他的声音。
“宿天门……门主……”范行知断断续续地道,每一个字都耗尽心神咬的很清晰,似乎已经怨怼化进了骨子里,唯恨不能生嚼那人的血肉,“你不是……不是一直想知道他的……身份吗?”
“你知道?”阜怀尧似乎并不意外他会提及这个,简短地反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人查……过……”他的呼吸慢慢弱了下去,“宿天门门人……见到的……的门主都有差别……宿天门门主……其实是……其实是两个人……”
阜怀尧一下子愕住了——什么?
“他们……他们是怪物……真的……可以不死……要杀他们……”
范行知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清了,阜怀尧顾不得形象,直接贴近了他耳边。
“去别有洞天……在那里…………用宁王的命……换……杀……杀……”
阜怀尧的动作顿住。
范行知一连说了两个“杀”字,瞳孔蓦然放大,然后整个人已经萎靡了下来,直愣愣挂在了长矛上,像是一缕怨魂,满身怨恨和不甘。
他的呼吸,已经停了。
阜怀尧怔怔地站在那里,似乎已经失了神。
给苏日暮打完下手的阜远舟皱着眉头把他拉了回来,“皇兄?”
阜怀尧一下子反应过来,但是眼里仍然残留着某种不可琢磨的情绪。
“他说了什么?”阜远舟问,那几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微弱了,饶是他耳力再好,也没有听清楚,只依稀捕捉到几个字眼而已。
阜怀尧似乎自己的思绪也很乱,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皇兄?”阜远舟不太放心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对方的体温让阜怀尧打了一个轻微的激灵,在惹得对方注意之前,用一种惯常的平静的语气道:“宿天门门主是两个人。”
阜远舟也愣住了,“皇兄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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