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唐飞好奇,询问了那几个人到底谁啊,让甄研前后态度变化那么大,甄
研明显不想多谈这事,用了句老领导儿子搪塞了过去。
到家,唐飞首先冲进浴室洗了个澡,浑身灰尘暴土,脸上还有擦不淨的血污。
洗完披着浴巾出来,没想到甄研还等在客厅裡:「你说的药酒呢?赶紧拿出
来给你擦擦,不然留下淤青怎么办?」。
唐飞真没瞎说,真拿出一瓶琥珀色的酒来,这酒是李云裳给的,要求他们经
常带在身边,练武之人,少不了这东西,否则容易对筋骨和软组织造成永久性的
伤害。
甄研拿过药酒就要给他擦,可只披着浴巾的唐飞很是害羞,这时的甄研到没
多想,她更关心的是他的伤势:「都啥时候了,还不好意思,快坐下,我看看都
伤哪了」。
这一看不要紧,心疼的甄研心直揪,浴巾解开,上身都露出来,青一块紫一
款,好地方不多了:「你今天疯了怎么?不要命了?你看看这身上的伤……」。
「我见不得别人……亵渎您……」。
甄研心裡一热,看着这青一块紫一块,眼裡不禁有些潮湿:「就为了我,你
就不要命了似的?」。
看向他的眼神温柔的快出了水。
「啊……是……」。
看着甄研那如水的眼眸有些发呆,心裡话,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是拚
命,但不敢这么说。
「别说话了……」。
说着话,手裡已经抹着药酒擦向胸前的一块淤青。
唐飞禁不住「嘶……」
的一声。
「怎么?疼了么?」。
「没……没有,刚才还疼……你一擦上酒……就不疼了」。
如脂如藕的柔荑一接触到皮肤立马有了种电疗的感觉,很滑,很柔,很软,
浑身疼痛立减,止痛效果直追麻药。
比麻药更好在,疼痛减轻的同时,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感,如此近的距离,
那女人特有的体香,丝丝入鼻,那精緻美艳的容颜尽在眼前,那如脂如膏的葱白
小手在胸前按来摸去,唐飞直感到自己血往上涌,呼吸越来越急促。
如果说唐飞一点猥琐想法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不是他不是人,是丈母娘太
迷人,他首先是个男人,之后才是女婿,但猥琐归猥琐,可从没想过实施,可前
提是,不能这么近的诱惑啊,这比严刑逼供还残酷。
其他器官敏感敏感也就算了,下面那话儿要是敏感了,岂不是很糗?糗事之
所以为糗,就是你无法控制了,这不,下面早就擎天一柱了,为了遮掩,不得不
坐直了些身体,以尽量避免尴尬。
甄研是在很认真的为他擦药酒的,不过二人这么近距离之间,有多少看不见
的化学物质在交换融合就不得而知了,但肯定影响到甄研,那紧绷的肌肉,升高
的体温,滚烫而急促的呼吸。
这气氛不禁也感染了她,弄得她也莫名有些紧张起来,在擦按的时候,感觉
也明显不同了,紧绷而富有弹力的皮肤,ròu_tǐ,按摩起来感觉确实不同,再想起
太子和万世杰那乾瘪起皱的皮肤和ròu_tǐ。
触碰起来真有种麻酥酥的感觉,让人心跳,她不敢抬头看他,她怕碰到那火
辣辣的眼睛,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火辣辣的眼睛,她怕她看到后不知该如何面对,
但那触碰的感觉,那急促滚烫的呼吸同样让她紧张,心跳,同样让她有些手足无
措,她没少给男人按摩,还个顶个的是大人物。
但从来没有过这感觉,没这么紧张过,给那些人按摩时,她是自信的,从容
的,是掌控一切的感觉,她有信心掌控住眼前任何一个男人,但眼前这个所谓女
婿的人,反而让她不知所措。
俩人正紧张慌乱间,甄研手底下并没有停下,一下按到肩膀附近的一出瘀伤
,这地方是关节,再怎么止痛也有强烈的痛感,唐飞不禁又「嘶……」
了一声。
甄研马上紧张的:「怎么了?这地方伤的重吧?按疼你了?」。
说着便用手去按刚才触摸的地方,唐飞赶忙解释:「没……没事……妍姨…
…」。
一个要检查一下,一个客气的阻止,结果俩只手碰到了一起。
俩人都停顿住了,唐飞没想到要放手,甄研也没有抽回手的意思,因为手碰
到的那一萨那,眼睛也碰到了一起,正如刚才甄研所忧虑的一样,一旦碰到一起
,你已控制不住,这是这两天来积攒的激情之火,对于甄研来讲恐怕更久。
正如火山下的熔岩,如果没有突破口,或者下面运动没有加剧,也许过段,
就消退了,或者找到别的突破口,可怪就怪今天这独特的机遇。
二人执着手,四目相对,真可谓烈火遇到了乾柴,天雷勾动了地火,唐飞无
意中捉住了甄研的手,握住以后没放开,同时感觉对方也不挣脱,再看她的眼睛
,没有怒意,没有拒绝,只看到熊熊的火,那是一种鼓励,一种诱惑,脑子裡那
还考虑的那么多,试探后的鼓励和纵容,只能让他更进一步,他激动的有点发抖
,还略带犹豫的慢慢靠近着。
甄研内心多少有些挣扎,可更多的是期盼,也不受控制的靠近过去,在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