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尿桶成了洞房中最不受欢迎的人,也成为了新郎新娘们第一防患的对象。
“尿桶,看别人沟儿麻汤理扯火,那是很霉人的事,你既然已经逃出来了,就不要再进去了吧?”
“那哪能,白白看姠喑,还是活龙活现,现编现演,两个人演,一个人看,这是王爷级别的待遇,不看白不看,我又是没有长眼睛,凭啥有好看不看”
小偷瞅冷宝,小人看姠喑。这是忧乐沟的俗语。瞅冷宝就是偷人家个冷不防,一有机会就顺手牵羊看姠喑又叫看巴片儿,就是看便宜,白看不给钱,费用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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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桶抓紧时间把憋了一肚子的好笑通通释放掉,又被他杀了个回马枪折返回去。正好看到老矮子浑身颤抖快要被气得爆炸了,新娘子那迷死人不赔命的声音及时响起:“傻老矮子,傻老矮子,是这里呢,这里!”
这个能干的女人干脆不再等老矮子瞎整,把新郎拉倒,她翻身做主人,亲自动手,牵马入巷紧,瓶把盖子顶,骑马也会疼,痛过成女人。
两个人都很笨,撇手蹩脚,谁也不比谁好上好多。新娘子骑瞎马,新郎倌拉盲车,一起颠颠簸簸,走走停停,深一脚浅一脚,一会儿联合,一会儿各管各,俱然也被他们整出了水坪,有一定水量的草坪。
新娘子从来没有被这般长大的莿蛰过,弄得血染马鞍,痛叫连连。她蛰在那根肉莿上,只会乱缩,只会乱动,不管怎么退,如何攻,都叫痛痛,等痛得不能再痛了,她百般摇动,都不得法,很累,很不得劲,毕竟不是她分内的事,努力过了,痛楚过了,她还是不拔出身子,也不摇掉那根肉中莿。
她在坚持,一直坚持,直到确实受不了,才大叫了一阵,拼尽全力之后,她放弃了努力,很干脆伏在马上不动了。
她已发挥出了水平,水平就这么高,没有湿太多,不爽也不怪她。要怪当然怪他,他就是一匹呆木楞櫈的木马。
休息了一阵,喘息匀了,尿桶很好笑地看到她掐着变成了老公的老矮子问:“你是不是死了!”
“哪能呀,我好得很,从来没有这么好个。”
“你既然还没有死,为啥子一动都不动?只管现成?”
“我”老矮子虽然不开窍,但已经开了荤,还算他没有蠢到顶,到底还是明白了几分老婆的意思,他幡然悔悟,是该做点什么了,他也翻爬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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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就是给他钱,他也不会去开什么后门了,哪能大路不趟走小路呢?嘿嘿,他不是真的笨,很快就找回了男人该在的位置。占住了自己的格格,做起了男人该做的事情。
他也办不好事情,不知道轻重,劲用到不该用的地方过多。“你把人家的骨头抵痛了。”“你的毛太火肉了。”“你的嘴巴有点臭了。”“你扯着我的头发了。”她要不时提醒,他才能继续征程。
他笑得傻傻,回答得嘎嘎,动作生涩得像是在化开了的沥青上爬。
终于又是害得她受不了,一阵嚎叫,也不知是得劲儿还是失望,尿桶见到她放开了他。
努力的结果是双方的关系终于有了松动,愿意从她那里撤退了。她付出了红红白白,她的花朵开成了再也不能愈合的伤口,只有他完整无缺,所以他赢了。
清理之后,尿桶有福了,他嗅到了新的味道。
她牺牲的太多,一动也懒得动,她已经不那么羞涩,也不遮盖,静静地回复自己。
老矮子好奇心不减,扳着她东看西看,就连后门也看了许久,“啧啧。”他说。又看了那个伤口更久,“啧啧啧。”他又说。
他反复比较,还动用了罪恶的手指,试到后门的时候挨了她一记带响的。
也不知道他弄明白没有,“吱吱,唔唔。”他再说。
老矮子独自吱吱唔唔,一双大手在她后翘的肥上和前挺的大上,轮番奔忙,探来探去后,又髮觉了她的凹小狭窄之地更令人惬意。
肥大深坳之地令男人忙碌,狭小之处令男人乐于休息。
脲桶猜想,老矮子一定是在摸索答案,他的无知太多,精力又太旺盛,脑子还太笨,所以摸索不出就摸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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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早过了三更,脲桶等不及老矮子摸索出结果,就忙着去做广播了。
当然,脲桶所见的,只是表象,想要看出更深层次的玄机变化,不是脲桶这种的肉眼凡胎能甄别的。
对于大笑门事件,脲桶当居首功。很多不可思议的大事,就是这种庸俗无聊之徒干出来的。
大笑门事件,本来是受害苦主的矮大娘,一朝成名。她成名得如此之奇,如此之快,如此之热烈,可谓是开了忧乐沟之先河。
一天一夜,矮大娘就比汪大娘还要出名了。
那儿年头,就是这两个媳妇,夺光了忧乐沟那些美女们的所有风头。
矮大娘本来就走到哪里都十分抢眼,这一天之后,她那传奇之地的后翘比一副高耸的胸脯还要惹人注目,谁都要多看上几眼。
矮大娘注定了不能平平淡淡地过一生,不久又髮生了一些事,给本还就传奇的矮大娘更添了浓墨重彩,以至于后来成了超现实的人。
作为水不暖月大世界中最先出现的两位女性共同的母亲,作为第三位登上水不暖月大舞台的女性,她的重要性是非常突出的,就连占据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