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guī_tóu低声应道:「那是个正常的校际联谊舞会,办的是银行保险科,我们班
只有五男五女受到邀请,本来在租用的私人别墅办理也不会吵到别人,所以总共
虽然有六十几对参加,但气氛一直都很不错,谁晓得半途却杀出了程咬金,也不
知道是哪个混蛋去通风报信的,我那个男朋友竟然载着三个队友直接杀上了山,
而且一来就拉着我大吵大闹,原先颇浪漫的情调立即走样,搞的我也不知如何是
好。」
一听原来又是舞会惹的祸,陆岩城已经心中有数,因为类似因美女而争风吃
醋、打打杀杀的场面根本不足为奇,只是那种小孩子的玩意他一向就不热衷,所
以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不过是跳个舞也要带人去闹?难道他不晓得妳会跳
舞、事先也不知道妳要去参加吗?否则吃乾醋干什么?」
曹若白先来了次酣畅淋漓的三起三落以后,这才吁了一口气轻笑道:「他当
然知道我会跳舞、甚至常常会受邀成为开舞者,只是那回我没告诉他罢了,一来
我又不是他太太,干嘛要去哪都得跟他报备?二来他自己说那两週橄榄球队必须
集训,所以我告诉他也没用。结果却惹来了一身腥。」
瞭解缘由之后,陆岩城便直捣核心的追问道:「好,他带人来闹场,然后又
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妳会被人吊起来打屁股?」
这次曹若白扭着雪臀往下慢慢套弄着说:「后来经过办人和我们班上那个
真是棒的居中斡旋,情势才缓和下来,舞会继续,我和他被延请到二楼的房间去
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可是在所有人都暂时退出以后,他便嚷着要马上和我做爱,
为了顾全大局怕他再胡闹下去、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我并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所
以就答应他了,不料却中了他的诡计。」
说到这个『真是棒』陆岩城倒是印象颇深,曹若白是三年级时的班长、这傢
伙是四年级的,因为家裡开体育用品的生产工厂,所以学校棒球队的配备全由他
老子免费,再加上懂得花小钱做公关,因此在校内人缘不差,当然也就很受
女同学青睐,若严格一点来说,酱菜绝对比他英俊,可是班上女孩子就爱叫他大
帅哥,硬是把小帅哥给压了下去,其实他的本名叫曾瑞明,但是因为棒球棍的缘
故变成了真是棒,不过这些并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有人一直怀疑这两个前后
任的班长暗中可能有过一腿。
然而这会儿陆岩城可没心情理会那么多,一听见老婆提及『诡计』两个字,
他不但双眸一亮、并且还使劲搓揉着眼前晃荡的大rǔ_fáng说:「中招了?妳那个前
男友究竟藏了什么机关在仓库?」
这次曹若白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和怪异,在似瞋又像瞪的看了老公一眼,接
着才腼腆的应道:「你们男生的机关不都差不多吗?除了使坏心眼还会有什么?
那天他就一直说我打算移情别恋,无论我怎么辩解他就是不信,所以趁着做爱做
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说只要我愿意接受一次小小的处罚,那便可以证明我心无二
念,整件事也就此摆平尔后谁都不能再提,当时我只想快点让不愉快的场面烟消
云散,因此随口就应允了下来。」
「结果那小子就把妳吊起来让别人打屁股?」
听到这裡陆岩城已然猜出了梗概,后续要是想知晓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惩
罚游戏,或是另有现场观众在一旁欣赏好戏?一想到老婆如此轻易就掉入别
人设下的陷阱,他不禁摇头喟叹着说:「小白啊小白,妳不管摆到那裡去比都算
是个身材火辣的美人胚子,这下子妳岂不是乐坏了一大堆小色鬼?!」
被老公语带惋惜的这样一调侃,曹若白的俏脸霎时又绯红起来,只见她紧贴
着陆岩城在狂耸下体,等确定两人已交到密不透风的程度以后,她才气喘吁吁
且娇羞无比的回答道:「唉呀,人家刚开始只以为他想玩点新鲜的,所以才把我
的双手绑在一根横木从后面上,哪晓得等我双脚也被固定住时,他竟然打开房门
把那三个队友叫了进来,当时我真的吓呆了,若不是有个傢伙突然伸手摸我大腿
和奶子,我根本就忘了要赶快大声疾呼。」
越听屌越硬的陆岩城一面用手指头抠挖她的pì_yǎn、一面故意闷着声音在她耳
边问道:「妳喊救命了吗?还是暗爽在心头,所以只是装模作样的叫嚷个几声,
然后便半推半就的顺水推舟?」
听出老公的话中有着诘责和醋酸味,曹若白不由得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娇嗔
道:「什么顺水推舟?你老婆会是那种烂女人吗?我虽然不是喊救命,但心想可
能会被轮姦,所以马上大嚷大叫的警告他们不准碰我,可是我不出声还好,这一
拒绝反而惹得我那个前男友更不高兴,他竟然摀住我嘴巴警告着说~~乖乖的让
他们每个人摸五分钟,这就是我给妳的处罚和咱俩和解的条件,要是妳敢后悔的
话,我们四个就给妳来一次大锅肏!」
局势的险恶可想而知,儘管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在彻底受制于人的情况
下,曹若白的反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