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国内男多女少,所以女子地位极高,女子为官亦不在少数,在贵族女子之中,几个男子共侍一妻的更是常事。那里的女子身子矫健,不似中原女子娇柔,据说那性事方面也是如狼似虎。
如今的女帝传言更甚,后宫美男三千,夜里常常要几个男妃一起伺候,才能满足,据说那些身子弱的,熬不过多久,便被榨干。满足不了女帝的,便会被赶出宫,常有人见些瘦弱得不成人形的男子徘徊在宫门外。
四皇子不过十二,如何经得起那如狼女帝的摧残,只怕不过几年,就要精尽人亡,这哪里是和亲,分明是要他的命啊。
“不行,天儿也不行!”
寒夜欢走了几步,来到紫蝶夫人近前,轻声道:“不过若四弟并非真的皇嗣,倒也不必去那地方受苦了。”
那声音极小,只紫蝶一人能听到,寒夜欢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她似乎并没有听清他说的话,脸上依旧是刚才那有些生气的样子,可是眼中的瞳孔却是明显的一缩。
寒夜欢耸了耸肩,转向了皇帝:“不过此事具体如何安排,还要看父皇的决定,等到李将军回来,儿臣会和他一起上书禀报,儿臣急马回来,还未好好休息,有些累了,容儿臣先行告退。”
寒夜欢又拜过父皇母妃,转身离去,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各人心中各有所思。
洗脱了罪名本该是欣喜若狂,可是玉奴却一直低着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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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过奴奴的,夜哥哥都你给报仇啦……
四皇子……是不是有点惨……感觉可以写个番外啊……
七五chū_yè女子
回去宁王府的马车缓缓行驶,玉奴在马车上正襟危坐,低头不语,直到远离了宫城,她才抬了头,第一次开口:“夜哥哥……你刚才说我们早就互识,并且私定终生,是不是真的?”
“我们在东宫里,那般颠鸾倒凤,你送了我绣花的汗巾,我送了你珠串,难道不算私定终身?”
“不……不是……”
“不是什么!”寒夜欢一把拉过了玉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奴奴到现在还怀疑我的诚意吗?我自是会娶你的,我可是当着父皇母妃的面说了那话,若是假话,岂非是欺君之罪啊。”
玉奴脸上掩不住的笑容,可是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苦涩,因为她心中始终有一个解不开的结。
若是她如之前那般全然不知,便也问心无愧,可偏是那日发烧,隐隐想起了什么,便如心中被人洒下了一把种子,本也以为落在土中瞧不见踪迹,可是猛然回头,那枝叶却已经冒芽,让她再也无法视而不见。
“我问的不是之前,我说的是在东宫之前,我们见过吗?”
“你说的那之前啊……恩,没有吧,奴奴那么漂亮,我若是见过应该不会忘记的。”
记忆中的自己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是不是时间太久,自己的样子产生了变化,他已然认不出她了。玉奴想了一想,便换了一个问法:“那夜哥哥,你第一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问这个?”寒夜欢一顿。
寒夜欢此话问出,玉奴心中便是一凉,苦笑一声,轻摇着头:“好奇而已,算了……”
“就是奴奴你啊。”他眯了眼去看她,眼里几分狡黠的光射出。
“我?”玉奴望向他,眼中又惊又喜,可是转念一想,他大约还是哄自己的吧。
“你不记得了吗,那日我偷溜进你的闺房,奴奴求着我,要哥哥的ròu_bàng插进来,然后你便成了我第一个女人啊。”寒夜欢难掩眼中兴奋,仿佛变作了一个孩童。
“啊?”
“你这什么眼神,不相信吗?你以为我是小舅舅那般làn_jiāo的男人吗?你不知道,因为我这般年纪还不近女色,京城里都在暗传宁王有断袖之癖吗?”
说他断袖也就算了,竟然还说他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要是被他逮住哪个传的,不管男女,定要找十多个壮汉把他压下面肏烂他屁股。
玉奴茫然的摇了摇头,眼神里反而多了几分疑惑。
“哥哥知道自己技术很好,不像是第一次,那是因为哥哥喜欢看书啊,自学成才啊。”
“好吧,哥哥有看过春宫,学习过一点啦。”
“好啦好啦,以前侍妾有用手帮我弄过,虽是被她弄射了,不过不算的。”
“奴奴你别这样看着我,真的没有啦,除了你,我绝对没有入过其他女人的xiǎo_xué。”
寒夜欢以为这番掏心掏肺的话说出,玉奴会开心,然而面前的人儿眼角儿一红,眼泪竟然又落了下来,鼻子一抽,对他说了声:“对不起。”
“奴奴,你怎么总是那么爱哭呢,你再这样,以后我便叫你小哭包了。”
玉奴一把抱住他:“对不起,没能将我的第一次给你。”
“第一次听说很疼呢,奴奴这般怕疼,没了便也没了,何况只是个意外。”
“可是,若不是意外,而是……”玉奴忽然止口,她开始后悔,原来寒夜欢一直以为她只是意外,若是知道,其实她是被人夺了元红,他会不会就不喜欢自己了呢。
“不是意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