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开膛剖腹,给吕氏接生,不仅抱住了孩子的性命,也还保住了吕氏的姓名,可见,在人身上动刀也不一定会死,还能救人。
而鹤白子开腹接肠,也恰恰证明了这样的仿佛也是有可循之医的。
但是君玉邪还是不放心,因为在胸口开刀子,那可比肚子开刀子更加的凶险百倍!
得到了皇上和君玉邪两人的同意,楚时鱼让太监将她的桌子搬到了鹤白子的面前,并排。
两人相对而坐,坐在中间。
此时两人完全是万受瞩目,楚莹莹等其他的大夫,百姓们都不关心了。
而现场的气氛是更加的开始热烈起来。
“来人,将准备好的三杯毒酒一起送上。”君玉邪凝声道。
紧跟着两名宫女一同端上了三杯的毒酒。
宫女将毒酒放在桌上,然后告诉他们那一杯毒效长,那一杯毒效短。
等宫女退下,所有人人凝神静待准备的时候,君玉邪道,“比试开始,除了鹤白子和楚时鱼,其他人请在一个小时内将毒解开,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也等于失去了晋级的资格!”
这最后一场的比赛,注定是最激烈,最惨烈,最心惊动魄的!
随着君玉邪的话落,在场的众人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将面前的毒酒喝在嘴里,然后判断是什么毒,应该用什么药草才能够调配出解毒药。
因为知道自己现在中毒,要是解不开毒就是死,大夫们心里紧张,也丝毫不敢大意。
额头渗出冷汗,仔细的分辨药材,开始调配解毒药。
喝下毒酒一会,楚莹莹就觉得腹中难受,恶心犯晕,连忙镇定心神,快速的找出解毒的药方。
眼前的解毒药大概有二十中,到底是那中药材可以解毒,还需要感受中毒的症状,判断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才能尝试,否则会更加危险。
台下围观的百姓们皆是下意识的没有出声,紧张的看着台上的情况。
“鹤神医,如果赢不了我,那可是要跪下来叫我一声神医呐,鹤神医,还请全力,务必不要看在我年轻留手呐。”楚时鱼嘴角扬起一缕微笑,狂傲自负。
“哼。”冷冷一哼,鹤白子听着楚时鱼狂妄的话就很不爽道,“放心,老夫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让你这丫头在也嚣张不起来!”
这丫头不狂妄,不在他面前嚣张,她倒是不那么讨厌,可是一开口就那么狂,真是让他气死了,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谦虚吗?
“那就拭目以待了。”
不屑的扫了眼楚时鱼,鹤白子端起第一杯毒酒喝了下去。
不过楚时鱼却并没有动作,而是拿起三枚银针分别放在三种毒酒中。
银针瞬间变成黑色。
楚时鱼研究着银针,然后研究着桌上的药材。
楚时鱼和鹤白子已经万众瞩目了,两人有什么举动都被人非议。
“鹤神医已经服毒酒了,你们说他解得开毒吗?”
“你这说的是废话啊,您应该说,鹤神医花多长时间解开毒?会不会比楚时鱼先解开毒……”
“你们看楚时鱼怎么还没有喝毒酒,是怕了吗?”
“我看她是怕了,你看看她在干什么,用银针试毒吗?哈哈,真是可笑啊,那酒本来就是有毒的好不好……”
“她这脑子进水了不成,在搞什么啊?”
不屑楚时鱼的人纷纷冲着她嘲笑着。
支持楚时鱼的人连忙替她辩解道,“你们知道个什么啊,说不定楚神医另有用意呢!”
“能有什么用意,不就是傻逼一个,这酒本来有毒还用银针试探,你说她是不是傻!”
下方的人争论的火热,楚时鱼却依旧是神色不变,研究着毒,研究着药材。
越是厉害的毒,药材就越是多,这一关只会越来越难。
而一刻多钟的时间,鹤白子已经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并且将毒给解开了。
休息片秒,鹤白子见楚时鱼面前的酒水依旧未曾动一份,捋了捋山羊胡,眉头微扬,心中也不禁想着,“这丫头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敢喝这毒酒?是要主动放弃?”
不过看楚时鱼一直在研究药材,却不喝毒酒,鹤白子就更加疑惑不明了。
都不知道是什么毒,她难道就想要先找出解药?她还以为能够瞎猫碰上死耗子不成?当真是不可理喻。
反正楚时鱼是输定了,到时候就任由他乖乖受罚,还有她手中的那些手术刀工具,他也是要定了!
很快收回心思,鹤白子转而喝下了第二杯的毒酒。
“鹤白子喝第二杯了!哇好快,神医不愧是神医啊!已经解开了第一杯的毒了!”
“是啊是啊,不过第二杯毒酒恐怕是更加厉害吧,半个小时就会发作,要是半小时没能将毒解开就死定了……”
“看鹤白子这么从容淡定的样子,看来第二杯毒酒也应该难不倒他。”
“就不知道第二杯毒酒鹤白子会花多长时间……”
“你们看,鹤白子前辈都闯第二关毒酒了,楚时鱼现在还一杯毒酒没喝,她是不是不敢和鹤白子比了啊!”
“看她刚刚那么嚣张挑衅鹤白子,现在是露陷了吧,分明就是逞能啊!”
“原来都是故意逞能嚣张的,现在没本事了吧,我就说啊,楚时鱼怎么可能和鹤神医相比,她连给鹤神医提鞋都不配!”
本来支持楚时鱼的人,此时看鹤白子都进行第二关解毒了,她还在那里拨弄药材,一点喝毒酒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