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情地娇呼著,完全放弃了矜持。
船夫感到身下丰满的ròu_tǐ变得更加柔软鬆弛,肉屄内也越来越炙热,让他有射出来的衝动,不禁加大了chōu_chā的力度。「嗯……啊……」
黄蓉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喘息突然加剧,洪闸在猛烈的chōu_chā中失守,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不断抽搐,吮吸著肉屌,一浪高过一浪。
船夫也无法忍受,一声浓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黄蓉成熟的ròu_tǐ中,jīng_yè连续pēn_shè而出,浇灌到黄蓉颤抖的花心。「啊……不要射在裡面……嗯……」
黄蓉被jīng_yè烫得发出yín_dàng的叫声,不禁一洩如注,美目紧闭,摆弄雪臀,放纵地体会著阴阳交泰的感觉。一对高潮的男女就这样ròu_tǐ紧紧相连,喘著粗气,身体不停抽搐……
良久,黄蓉还未从顶峰滑落,耳边却传来船夫刺耳的淫笑:「哈哈……女侠刚才很yín_dàng啊,我这个儿子女侠生定了。」
黄蓉脸上红潮还未褪去,慵懒地睁开眼睛,看到那船夫狰狞的笑容,顿时无地自容,泪流满面。
忽然,船夫恶狠狠的道:「我来看看我们的儿子。」
竟然伸手划破了黄蓉的肚皮,黄蓉无限恐惧,疼痛难忍,顷刻间,船夫居然从她腹中掏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儿,还放声啼哭著。黄蓉难以置信,惊恐得放声大叫,而船夫依然疯狂地狞笑著。
黄蓉毛骨悚然,不顾一切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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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竟然没有半分阻碍。她稳定心神,发现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衣裤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石壁中间的裂缝清晰可见,并没有闭。她回头望去,那丑陋的船夫无辜地缩在角落,满脸恐惧,似乎被他看到的景象吓傻了。
这是怎麼回事,黄蓉感到自己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下体也湿淋淋的,褻裤紧紧黏在身体上,很不舒服。她晃了一下头,让自己更加清醒,难道刚才是做梦,可是怎麼会如此逼真?她想到了船夫,知道他什麼也没有做,於是道:「船家,你刚才看见了什麼?」
那船夫看到黄蓉神态正常,喘了口气,訥訥道:「黄女侠刚才……好像发了狂,又哭又叫,小人上前来拉
找□回╖╖请2◆?◣板x●
女侠,却被女侠一脚……踹到了地上,现在还很是疼痛。」
黄蓉十分茫然,刚才一定是出现了可怕的幻觉,可是為什麼呢?怎麼会如此清晰,逼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觉从什麼时候开始的,而那可怕的经歷让自己至今还心有餘悸。她平復一下情绪,仔细回想,过了一会,忽然想到了「迷兰」,自己好像闻到了它的香气,是了,黄蓉猛然想起几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黄蓉八岁的时候,黄药师收了一个资质极佳的子,五年时间,竟然把一般人花几十年才能有小成的「弹指神通」练的颇有火候,他的个性也不拘一格,深得黄药师欢心,顿时起了把衣钵传於他的想法。
他二十岁时,黄药师遣他去江湖上歷练,不想结交了一个叫做慕容坚的紈裤子,在一次醉酒之后,他在慕容坚的怂恿下,居然强姦了一名少女,并且使少女怀孕。虽然他事后十分后悔,回到岛上痛哭流涕,向黄药师认错,可是黄药师生平最恨姦淫,对他十分失望,為了惩罚他,就把他绑在面前这个石壁中三天三夜,禁止任何人去探望。
接下来的几天中,黄蓉时常能听到这位师兄痛苦的嚎叫,恐怖异常。当时黄蓉不明就裡,就跑去问其他的师兄,才知道黄药师在石壁中种了一种叫做「迷兰」的花草,可以用来做麻醉药材,但在它生长的时候,常人闻到它的香味,会联想到最阴暗的事情,產生痛苦的幻觉。
黄蓉当时不能理解,现在回想起来,那师兄是个孤儿,自幼在市井长大,保受欺凌,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忆,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產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在裡面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饱受的摧残可想而知。
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再不肯说一句话。黄药师看到他的样子,也有些后悔,於是命人好好照顾他。一个月后,他逐渐好转,却再不肯唤黄药师為师父,并要和黄药师断绝师徒关係,并发誓再不用本门武功。黄药师十分伤心,本想出手毁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师徒情分,终究下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从此以后不许门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黄药师从来不曾有过这麼一个徒。只是有一次黄蓉听师兄们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独行和尚,法号「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师兄。
黄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个把师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坚,听说他姦淫掳掠,无恶不作,最近几年在江湖上更是兴风作浪,被称作「关东老妖」,他有一对儿女,「三笑妖姬」慕容飞虹和「逍遥郎君」慕容残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臭名昭著,最近与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们口中说的魔教「三妖」。
想到这裡,黄蓉心中豁然开朗,那「迷兰」果然厉害,越是恐惧什麼,就偏偏出现什麼样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想来是经过昨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