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是一个生长在普通家庭的女孩,刚脱离chù_nǚ业不过几天;光是丝和泥
就能带来足够的性满足,因此,明也不会对於新的对象出现有那么高的期待。但
都到这一步了,她很难想像自己会有喂养她们以外的选择;所以,先想像自己能
不能把她们给抱在怀里,舔舐、爱抚她们,然后再接受她们的插入,是很重要的;
若不是因为先前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也消耗不少体力,明现在可能就会流下淫
水,面颊也会红润许多。
露不用说,明觉得她的胸部和屁股尤其漂亮;白得像是乳脂的皮肤,相信不
只是明,连一般男性都难以抗拒。不过,比起品嚐她的身体,明更想治好她的眼
睛。然后,明会试着要她别再用那么粗鲁的方式打招呼。
几分钟过去了,明和蜜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后者到现在都还不说话。头两分
钟,明还挺能欣赏她这种酷酷的风格。
然而,面对彷彿无止尽的肉室空间,明实在是闷到有点想要打喝欠。蜜不仅
没头,又老是臭着一张脸;和周围的苍白肉块一配,此处的气氛好像只会越来
越沉重。
蜜可能是在等明开口,可该先谈些什么呢?一开始,明想,自然是轻松一些,
像是──
「说说丝的情况吧。」蜜说,声音挺低的。
张大嘴巴的明,一时之间还没法消化蜜的话。
蜜再次开口时,没抬头看着明:「今天,你初次接触的是丝。我有在你身上
闻到她的味道。」
「对,没错。」明赶紧说,却不慎答得有些过於简短。
不久前,明才和丝做过;蜜的鼻子既然这么灵,那她铁定也闻到泥的味道;
尽管已经清洁过一次,明想,她犬科动物的外型显然不纯粹是装饰。对於触手生
物的领袖来说,这应该是再值得高兴也不过的了。
然而,蜜的语气却几乎不见任何愉快或兴奋。半睁着眼的她,好像随时都打
算好好抱怨一番;她的不耐和烦躁,简直连最细微的吐息也显得灼热;明知道,
自以这样想是有点过於观。
说不定蜜只是不习惯一下就让内心所想的在脸上表达出来,明提醒自己,别
太紧张;换个角度想,蜜的表情之所以如此僵硬,可能只是太期待听到好消息。
明认为,自己还没有下流到愿意与刚见面不过几分钟的对象做爱。然而,她
现在却非常想看到蜜兴奋的样子。
面对触手生物的领袖时,把这视为挑战目标,明想,应该是很理的。如果
她能成功让蜜的要触手充血──无论是透过发言或举止──,就表示两人之间
的距离其实没那么远。所以,不等蜜问下去,明继续说:「刚刚,她融化了。」
说完后,明呼出一大口气;据实以告,她想,这样做应该没错。蜜一定晓得
这是怎么一事,而明即使已经描述得很隐晦,也还是会感到有些害羞。
无法对刚见面不过几分钟的人搔首弄姿,也很难一下就讲出与丝做爱时的细
节,明想,那样实在是太不羞耻了。前段时间,明承认,是有点太高估自己了。
但这不阻止她继续嚐试下去,即便蜜继续保持沉默。
明先是花几秒注意自己没有同手同脚,接着,她尽量语气平凡的说:「然后,
我与泥接触,让她的健康情形好转。」
语气忠难掩骄傲,或许还有点自嘲的味道;明想,难免显得有些幼稚。
过了快十秒后,蜜把眼睛稍微睁大。除此之外,她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根本
没在听明说话。
明以为,就算蜜的脸被毛覆盖住,也应该能够从步伐(也许改变方向、速度,
或者停下来)、嘴巴(开阖、吐气)、耳朵(也许颤动)、尾巴(左右摇晃,或
者竖起来)显示出一点情绪起伏。
然而,蜜就只是一直往前走,连呼吸节奏都没变。这让原先充满期待的明,
多少觉得有些沮丧;会不会是刚才的发言,让蜜以为她和那些老喜欢强调自己早
已不是处子之身的年轻女还没两样。
那样的傢伙喔,明想,瞇起眼睛。她班上也有几个,事实上,这种人──无
论男女──从国中时期就开始增加。他们之中有不少实在是太过招摇,让周围的
人都觉得很烦。然而,明不会诅咒他们;多数时,她根本懒得理会
事实上,在一些时候,明还愿意祝福他们──不全是以年轻人的叛逆角度来
思考,而纯粹是拿出身为一个人应有的乐观与善意──。当然,在更多时候,她
还是会觉得这些傢伙有些离谱。而到了现在,明却觉得自己和他们差不了太多。
即便如此,明还是觉得和那些傢伙比起来,自己与丝和泥的关系显然更为健
康。虽然没有人类朋友站在她这一边,是让她有点寂寞。在未来,这也是她要快
点习惯的;光是这几天,她就得习惯不少事。一切都是为了和触手生物维持长久
的关系,而要成为他们一族的喂养者,内心可不能太脆弱。
又过了好几分钟,蜜依旧是那个样子。咬着双唇的明,背脊等处因为不安而
冒冷汗。蜜好像已经看穿她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