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公里。而像我這樣的七級高手,則只能遁出數百米。
一但使出天魔血遁,就猶如受了至命內傷,功力稍弱的,甚至會即時死亡。
故強如刀君寒,由於重傷在先,再使出天魔血遁,也就迴天貶術了。
梅悅嬋娥眉一皺,估不到我打也不打,連一招也不擋,只是一心逃跑。而且
逃得那樣徹底果斷,竟連耗費真元的天魔血遁,也毫不猶豫地使出。魔教中竟有
如此孬種,也算是魔教一絕了。
這一出招試探,梅悅嬋已知我只達天魔功七級,斷未能像刀君寒般,憑天魔
血遁瞬間逃出數公里。她心知我最多只能遁出數百米距離,且天魔血遁只能直線
狂奔。
看了看我逃逸的方向,是通向頂峰萬丈崖,那是一條絕路。梅悅嬋深吸一口
氣,電射直追。
我身形一現,腳步一陣虛弱踉蹌,環顧一下四週環境,心裡叫聲「苦也」。
剛才慌不擇路,沒留意逃跑方向,這是直通峰頂萬丈崖,別無它路。但現在
沒辦法,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我不顧內傷加劇,強運真氣,使出魔影步,向萬丈崖沒命逃竄. 不一會,梅
悅嬋已追到背後百米距離,遠遠的運氣傳音,嬌聲譏諷道:「閣下不是揚言與小
女子切磋一下嗎?甚麼一聲不響,掉頭就跑?如此無膽,豈不笑殺旁人」。
我口硬道:「你不守婦道,老夫不屑與你糾纏」。
梅悅嬋愕然道:「不守婦道?我那裡不守婦道了?」。
我回應道:「身為女子,怎可隨意拿劍亂揮亂舞」。
梅悅嬋不解道:「女子練劍,有何不可?這與婦道何關?」。
我笑道:「向來只有男人向女人揮劍,女人乖乖替男人磨劍。此為天地法則,
你不替我磨劍,就是不守婦道,你那肉套生來何用?」。
梅悅嬋聽得玉頰通紅,此時她已追近至三四十米距離,嬌嗔道:「狗嘴裡吐
不出象牙,看劍」。
劍芒爆起,我脊背一片刺骨寒氣。嗤嗤劍勁,如狂風驟雨般無孔不入,鋪天
蓋地襲至。
我此時已跑到懸崖邊,傷疲交加,根本無力接戰。一咬牙,縱身躣出崖外。
身體立刻飛快下墜,我在空中迅速翻了一圈,勉強瞥見,梅悅嬋玲瓏有緻的嬌美
身子,俏立在懸崖邊,亮晶晶的一對美目,帶着一點婉惜與不忍。
梅悅嬋遲疑了一下,玉手一揚,一段枯枝直射我面門,擦過臉頰,把面罩打
落,露出我戴着假面譜的老人尊容。
也幸虧梅悅嬋心慈手軟。不忍心在我墮崖臨死之時踩多一把。只用那枯枝打
落面罩,没往我腦袋裡插。不過,她是萬想不到,正是這一心慈手軟,導致她日
後的悲慘命運. 夏麗瑩等人,此時已追掠到崖邊。
應驍剛問道:「人呢?」。
梅悅嬋纖手指了指崖外:「追得太急,跳崖了,唉,這又何必呢」。
靜止了一會,梅悅嬋回頭道:「聖誕舞會快開始了,我們回去吧,巧柔與驍
剛先去查一查,酒店登記的客人裡,有沒有誰失蹤了,我與麗瑩到舞會處,也看
看有沒有誰失了蹤。大家趕緊分頭行事吧」。
再說我縱身躍崖,當然不是那麽悍不畏死了,以現時的合金科技,一條o。
5幼細的合金線,已足夠拉起數個我的體重。
以我怕死的性格,平時怎可能不準備一些緊急逃生的工具,我的左右手腕,
各戴了一個金屬手鐲,那其實是設計十分精緻的彈射飛抓。
彈射飛抓由藏於手鐲裡的強力彈簧發射,金屬手鐲的內部機關十分精巧,讓
我可通過內力,控制開關,發射飛抓及自動回收。
飛抓平常以尖釘狀藏於手鐲裡,當刺進物體,才自動彈出倒刺抓緊. 當控制
回收時,先是倒刺縮回尖釘,而後合金線高速回捲。合金線最長可達5o米,而
飛抓的初始射速,與點三八口徑的手槍子彈一般無異。
當身子埋進懸崖下的濃霧裡,再看不到梅悅嬋的身形,我趕忙射出右腕飛抓。
「噹」一聲,飛抓射進岩石裡扣緊,高速下墬的身形一窒,乘着那一扯之力,
身子一盪,體內天魔功提氣上縱,同時回收右腕飛抓。力盡之時,立刻射出左腕
飛抓。
如此左右手交替收放飛抓,身體像靈猴般,高速在峭壁上攀昇. 我心知以梅
悅嬋心思之細密,一定會檢查一下酒店的消失人員. 故必須盡快趕回去參加舞會,
否則很易被看出端倪。
我先繞道潛回自己房間,忍着周身傷痛難受,快速唆洗一番,整理一下衣服,
然後走向舞會大?。
進入大?,舞會剛宣佈開始,婉霜老師正與幾個同學一塊安排飲料。
我走過去,輕輕拉了拉老師衣袖,把她拉到一邊。婉霜看着我,輕聲埋怨道 :
「你剛才到那了,這麽久才來」。
我笑嘻嘻的輕聲道:「到處走了走,不過若有人問起,記著說我一直很勤奮
的,在房間裡跟你學英文」。
婉霜帶點憂怨道:「神神秘秘的,又要人家帮你隱谗人家
剛才還乖乖的赤裸着身子,在房間呆等了那麽長時間」。
我笑道:「急甚麼嘛,長夜漫漫,你的小嫩屄還有得疼哦」。
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