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废王并不是什么糊涂蛋,他很清楚,如果君王后的病医不好,徐丘或许会让自己儿子回去后就马上跑路,自个顶罪挨刀,毕竟这几晚,君王后一宿要醒过三四次。
但君王后却百般的劝说,甚至还动怒了,齐废王才允许徐福回家,但派一位将军,带着3oo人,跟着徐福回去,不允许他离开临淄半步,要日夜守着。
带着害怕的心境,徐福回到了家里,一回去就扑入了娘亲的怀里,哭了起来,母子俩抱头痛哭了一阵,那位将军看得也有些不忍,就离开了徐家大堂,在外面,让士兵团团把徐家药材铺围得水泄不通。
徐福简单的和母亲说了下情况后,就奔向了后院,拿着一些褐黄色的,长条状的东西,碾碎后,用水煎熬了一个时辰,急急忙忙的打开了后院的一道铁门。
“来人啊,给阿大,拿好吃的。”
一阵咔嚓声,一个蓬头垢面,浑身白衣,身体略微强壮的人,愣起了头来,眼中透着愤怒,但脖子手脚都给铁链拴着,他大吼着,冲向了徐福,但离着徐福一米来的地方,就给锁链限制了移动范围。
“放了我,少爷,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徐福捏着鼻子,里面到处都是屎尿,很臭,不一会,有人送来了一只烧鸡,以及好多吃的。
“吃吧,阿大,吃饱了,才有力气试药。”
阿大虽然愤恨,但面对这些美食,还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年幼的徐福眼中,痛着一股冰冷,他呲啦的抽出了一把匕来,而后马上,七八个下人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啊?”
阿大才刚刚吃完,顿时间,就给七手八脚的按在了地上,呲啦的一声,徐福撕碎了阿大的裤子,露着一条大腿,他拿着刀子,阿大呜咽着,流着泪,却给死死的压着。
“忍着点,阿大,一会就好。”
呲啦的一声,刀子划过阿大的腿,顿时间,血流如注,阿大惨叫了起来,伤口割得有点深,阿大给狠狠的按在地上,嘴巴给堵住,只能呜咽着。
“拿盐巴来。”
徐福说着,一个下人拿了一叠盐巴过来,阿大更加大力的呜咽了起来,徐福两根手指头,拿了一小撮盐巴,在伤口渐渐停止流血后,洒了上去。
顿时间,阿大杀猪般的惨叫了起来,疼得整张脸都扭曲着,大马上嘴巴就给人用铁夹子,撬开,用麻黄煎熬的药,通过插入阿大喉咙里的芦苇管,一点点的倒了进去。
不管阿大怎么挣扎,好一阵后,阿大疼得已经脸色都青了。
“还疼不疼?”
一炷香的时间,阿大停止了挣扎,浑身都给汗水打湿,只是愣着眼睛,无力的摇着头。
“不怎么疼了想想睡觉。”
啪嗒的一声,阿大头磕在了地上,睡着了,看起来很安详。
一连三天,徐福都在阿大的伤口上撒盐,而后喂下麻黄,三天的结果,阿大并没有死亡,在伤口上撒盐的这种痛苦,也能够抑制,徐福松了口气。
在带上了大量的麻黄后,进入了宫殿里。
一见到徐福,徐丘就喜出望外,知道了实验的结果,父子两安心的,把煎熬好的麻黄,在入夜的时候,端到了君王后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