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信,重新放回了她的手里。而后子年奶奶拄着拐杖,颤抖着身子,眼中透着一股死寂,我有些纳闷,不过看吞酒的样子,确实,他喝酒很吓人,一口气,咕噜咕噜的,跟喝水似的,正常人要是见了,肯定得吓坏了。那么大一葫芦,喝了那么久,稍微一想就晓得,起码都得一公斤了。进入到了屋内,牛全发找到了电源开光,打开了灯,让屋内亮堂了起来。我坐在了桌子旁,子年奶奶则坐在了桌子对面,一张宽大的软椅上,颤抖着,拿着手里的信件,我却发现,她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朝着屋外的吞酒和黑面,不时的瞅两眼,好像全无看信的心思。“子年奶奶,那位大师就这样,外号吞酒,呵呵,不要介意。”我说了一句,子年奶奶愣起眼来,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叹息着,摇摇头。好一阵,子年奶奶的目光,都集中在屋外,直到约摸六七分钟后,她才拆开了信封,拿出了信件来,仔细的看了起来。我微笑着站起身,走出了院子,这里环境真的很不错,我头脑很清醒,完全没有睡意,我努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我说大师,拜托你以后,在别人的面前,不要这么喝酒啊,会吓死人的。”“我倒不觉得,那老太婆,好像认识你哦,吞酒。”黑面说了一句,我啊了一声,看着吞酒,他拧开酒葫芦的盖子,继续喝了一口。“好像是吧,她认识我,只不过,她的眼神,很慌乱呢,不过,确实,命不久矣了。”“怎么回事”“唉,说实在的,我闻到了呢,那老太婆身上的一股味,那是命不久矣,将死之人,所散发出来的死气,虽然没有黄泉之人,完全能够知晓人命的准确终结时间,但也不差了,可能在一个月内,这老太婆就不行了。”我有些感伤的看着屋内,还在读者信,但却已经泪如雨下的子年奶奶,她不断的用袖子,抹去从眼眶里,流出来的泪水。好一阵后,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牛全发已经肚子咕咕大叫,我们都进入了小瓦房里。子年奶奶的眼神,依然充满了悲伤,她看着吞酒,并不是看,而是瞪,此时我才发现,便只能问了一句。“子年奶奶,这位大师,是不是和你有什么过节”我话音刚落,猛然间,子年奶奶站起来,旁边的拐杖咣当的一声,掉落在地,噗通的一声,子年奶奶竟然跪在了地上,再次哭了起来。“大师,大师,是我啊,你不记得了吗大师”猛然间,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而后吞酒一步步的走了过去,伸着双手。“快点起来吧,你是”“我是奈落的人,大师,你忘记了么当年,你为了救你的家人,哀求过我,让我为你引梦,但我却死活不肯,大师”“是是你”猛然间,吞酒的尾音抬高,怒吼了起来。“哈哈哈,风水轮流转啊,没曾想到,以前那般俊俏模样的你,如今,只不过是年过古稀,半只脚,已经踩入棺材里的老妪呢,报应么因果么,呵呵”本书 :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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