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斤呢。”
苏落落打量春玉一番,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春玉跟在苏落落身后,很是关心,问道:“娘娘,方才发生什么事么?奴婢第一次见到娘娘如此慌张。”
苏落落心烦意乱,努着嘴思考道:“春玉啊,若是以前的林素素遇到方才的场景,她会怎么做啊?”
“若是以前的娘娘,肯定抓着悦儿姑娘头发打架了。”春玉想来是常常见到两姐妹打架场景,讲得风轻云淡:
“娘娘近日待悦儿姑娘太好了。”
苏落落咬着手指深思。
两人一路走着,此刻阳光正好,和煦温暖,照在身上很舒适,微风吹来,连风也是馨香的。
回廊繁琐冗长,却也是修砌得别致优雅,分为四道,一道通往太后的乾政殿,一道通往林素素的乐央殿,一道通往皇上的德兴宫,一道则是白辰所居住的宣文殿。
再次下,便是一些小宫殿,一路绿茵假山。
苏落落放慢脚步,观察着皇宫中的路线,一事一物,一花一草。
远远便见得几位宫女聚在一处。
“说!你把良贵人藏哪儿了?!”尖锐的声音怒道,为首穿着淡绿色宫女服的女子似乎是宫位不小,说话咄咄逼人。
苏落落不禁多看一眼,瞥见被围在人群中的,竟是绿萍。
“你们在做什么!!”先说话的是春玉,摇摆着庞大的身躯走去,用手掰开两位宫女,关切向绿萍问道:
“你没事吧?”
绿萍虚弱苍白的样子靠在宫墙,微微颔首谢意。
冬夏(绿衣宫女)对春玉颇为忌惮,又见苏落落走过来,她慌忙跪在地上,道:
“参见皇后娘娘。”
宫女们纷纷跟着跪下请安。
苏落落抱着手,居高临下看这几人有些面熟,挑眉道:“你们是哪的宫女?可知绿萍使本宫的人?”
冬夏答道:“奴婢是长淑宫的宫女,前两日良贵人不知所踪,奴婢们找遍皇宫都没有找到,又听得奴婢们在议论绿萍姑娘也在夜幽庭消失不见,奴婢便是前来问问。”
苏落落愣住。
忽而想起那张被她压在白纸下的画纸,那日被燕文俊打断之后,竟然忘把林巧从画中放出来了···
这下糟了···
“你们的娘娘找不到,关绿萍何事?简直胆大妄为。”春玉嚣张指着冬夏骂道。
冬夏欲言又止。
春玉冷哼:“说不定是你们娘娘坏事做多了,被鬼抓去了。”说着,她自己倒是信了,打了一个冷颤。
苏落落打断春玉的胡思乱想,她到底有些心虚,怕此事闹到林婉儿那里,道:
“罢了,都下去罢。”
宫女们闻言如释重负,纷纷退下。
春玉还未教训完宫女们,哀怨地看着苏落落,苏落落回瞪着她,道:
“小心她来找你。”
这回春玉可吓到了,抱着绿萍不撒手,别看她个头大,胆子小得要死,这几日便是因为此事,夜夜睡不好。
苏落落跑回乐央殿,将房门紧锁,埋头在文案旁一堆白纸里东翻西找,终于找出了那张画纸。
画中林巧缩在角落里,是已经晕过去,在林巧上方漂浮着一只无脚的白衣贞子。
贞子依然重复着两句话:
“我死得好惨~~”
“水里好冷~~”
“对不起啊!”苏落落对着画纸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画纸撕成两半,揉成一团,又烧成灰烬,不安地咬着手指踱步,看来拿回手链之事刻不容缓,万一被林巧察觉有什么事也能自保。
长淑宫中。
林巧忽然出现在明亮的房内,刺眼的阳光让她微微睁开眼,喜极而泣,哭得手在颤抖,道:
“呜呜··终于天亮了···呜呜···”
至此,林巧大病一场。
而另一厢。
苏落落走后,只剩下白辰与林悦悦二人。
白辰冷着脸自顾走着,而林悦悦流着泪将桃花糕扔在地上,锦盒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掘强的身影不动,高声问道:
“你还爱姐姐吗?”
迈出的脚步微微一顿。
白辰冷静面容淡淡的,他回身看着她,抿唇不语。
“即使姐姐现在是皇后,你也爱着她吗?”林悦悦流着泪,第一次展示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亲眼看到姐姐与白辰私会,即使这样她也能说服自己,姐姐已经是皇后了,只要她真心待白辰,终有一天白辰的目光会停留在她身上。
今日白辰在批改奏折,听得下人回报,直到她看到姐姐才明白,白辰要去的不,而是因为这里有姐姐、
不管她做什么,都比不上姐姐在白辰心里的位置,甚是连一个回眸也无法奢求,她看着她心爱的人全部心思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