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衡烈侧头看着我,轻轻吐出三个字,“幼稚鬼。】八】八】读】书,.@.∞o”
我白了他一眼,对于他这种耻笑我也习以为常,不理他,直接下楼,等着吃晚饭。
像条蛀米大~虫一样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脑袋跟手臂上都有伤,行动不便,也只能这么呆着等吃。
骆小曼从楼上下来,我看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看到我的时候,还不忘丢给我一记幽怨的眼神。
下楼梯的姿势,堪比弱柳扶风,连我看了都觉得有点不忍心。
算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风衡烈未来的老婆,我跟她作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说不定,她回去跟她老爸告我一状,我不就死定了吗?
回头想想,这样的行为也确实有点幼稚。
我应该做到波澜不惊,风云变色我自岿然不动才是的。
想要改变,就要从心开始。
再次同台吃饭,我再也没看两人一眼,自己默默的吃完,然后把碗筷拿进厨房,回二楼的房间。
离开饭桌的一瞬间,风衡烈古怪的看我一眼,我就报以温柔的微笑。
在房间开了电脑,跟瑶瑶她们聊天的时候,突然笃笃两声传来,郭婷的头像竟然亮了!
怎么回事?难道她在国外的医院还能上qq?
我立马打了个疑问的图案过去。
她却回了个笑脸过来,屏幕上显示了一行字,“彤彤,你还好吗?”
“还好。”我心存疑惑,便问她,“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还能上qq?还是电脑上的?”
如果她是用手机上的话,我也不会有那么的怀疑,可是她现在用电脑上,我就怀疑,她的号该不会被盗了吧!
屏幕上很快又跳出一行字,“是烈哥叫人带过来的手机电脑,他怕我闷着呢,对了,你现在是在网吧吗?”
原来是风衡烈安排给她的,难怪。
我问她什么时候做手术,她说大概下个星期就可以,我又问她,风衡烈有没有继续给她钱,她说有,还说我多心,老是怀疑她的烈哥。
我呵呵了。
我怎么能不怀疑,他可是处心积虑的将我留在身边,我就怕我做错什么自己不知道,他就突然断一切手术费那就惨了。
他现在没有行动,至少我还能知道我之前所做的,都不足以让他愤怒到截断所有的治疗费用。
那就是说,他对于我捉弄他,把骆小曼气哭的事,没放在心上咯。
关掉电脑,我兴奋的在床~上打滚,一不小心又碰到后脑的伤口,再次痛得龇牙咧嘴。
晚上睡觉前,我调好闹钟,闹钟一响,我立马起床,抢在风衡烈前头进了洗手间。
我还特意换上裙子,长发扎成马尾,没有化妆品只能素颜,然后,尊敬的站在他房门等待着。
他说过要二十四小时带我在身边的,就算回公司也带着我。
昨晚他连我的房间也没进,我怕他会食言,我要在门口等他。
等了几分钟,房门终于打开,出来的不是他,是骆小曼。
我微微一愣,不自觉的侧着头看了看房间里面,骆小曼立刻挪动着身子挡住我的视线,“看什么?烈还没穿衣服呢。”
骆小曼脸上一派春风得意的模样,脸颊绯红,面泛春水,大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看就是得到过滋润的样子。
难怪他昨天不来我房间,原来是要安慰骆小曼。
我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面上却依然带着微笑,“喔,那我下去等他。”
“你等他做什么?”骆小曼立刻警惕的看着我。
我眨着眼睛说:“他说要二十四小时把我带在身边的,他没跟你说过吗?”
不等她说话,我又说:“他还说让我去他公司上班,他肯定也没跟你说吧。”
就算争宠,我也要堂堂正正,这些话都是风衡烈亲口说的,我也不必跟骆小曼打哑谜。
骆小曼立刻着急起来,蹬蹬的又进了房间,顺手就甩上门。
我耸耸肩,转身下了楼。
宠辱不惊才是最好的手段,昨天瑶瑶教我的,她说想要绑住一个男人,就要做出一副任何时候都能离开他的样子,他才会紧张你。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
瑶瑶可是王都的头牌小姐,有的是对付男人的手段,听她的准没错。
回到客厅坐下不到三分钟,骆小曼跟风衡烈双双从楼上下来。
我抬头看上去,正好跟风衡烈的眼神对上,相互纠缠那么几秒钟,我把视线移开了。
吃过早餐,风衡烈也没说要不要带上我,我也不问他,直接就跟着他出门。
骆小曼瞪着我,“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去公司呀。”我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烈,你真的,要把她带在身边吗?”骆小曼委屈的看着风衡烈。
风衡烈拧着眉头,问非所答,“小曼,伯父不是让你今天回家一趟吗?我已经叫苏格备好车,他送你回去。”
“不是说好你送我回家的么。”骆小曼攥着他的手臂不放。
风衡烈眼里流过一丝不耐烦,“苏格送你就好,我中午再过去。”
骆小曼还想说点什么,苏格走过来跟她说:“骆小姐,车已经备好了。”
“烈,你一定要来啊。”骆小曼临走时还不忘哀怨的叫着。
这下好了,她走了,风衡烈就是我一个人的。
我在心里暗暗的高兴了一把。
车子开出别墅,风衡烈一路上都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