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那时候叫她的名字不一定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之切吗?”夏馨菲蹙眉,开始整理起这繁杂的思绪来。
“那么,我除了叫她的名字之外,有说过爱她之类的话吗?”恨到了极致,很多人都会误以为转变成爱,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也不可能发生。
“这个倒是没有。”夏馨菲释然的一笑,当日的他,喝了个酩酊大醉,意识基本都是迷糊的,如若按他所说的那般是因为别的因素,那么,喊着贝水画的名字很可能是跟他在喝酒之时所想到的事情有关,而无疑的,贝水画做了些什么让他不可置信的事情,所以才会对这名字如此的执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