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气势所迫,剧烈挣扎惨叫。
苏娇怜赶紧要将叫的声音嘶哑的小奶狗接过来,却不防被陆重行一把拽住了胳膊。
男人的手带着濡湿的微凉触感,掐在苏娇怜的肌肤上,指腹有些粗糙的痒。
“他平白无故的,为何会如此针对你。”
“他,他……”苏娇怜转着眼珠子,心道可不能将自己装瞎的事让陆重行知道,不然这人还不得可劲的揍她一顿?
“他可能是嫉妒我比他长的好看?”
陆重行:……
屋内只点一盏灯,氤氲晦暗,将男人的脸也衬得越发可怖了几分。
苏娇怜暗咽了咽口水,白嫩小脸皱成一团。她使劲的扯出一抹笑,即使这笑比哭还难看。
“我,我其实是……”正当苏娇怜准备说实话的时候,陆重行却突然松开了她的胳膊,将那只小奶狗扔给了她。
“听说,你要回苏府去了。”苏娇怜眨了眨眼,对这个突然转移的话题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她呐呐张了张嘴,道:“只要大哥休妻,我就回去。”
屋内的气氛陡然凝脂起来,小奶狗缩在苏娇怜怀里,连头都不敢抬。
男人的脸黑的可怕,他突然起身,直视苏娇怜道:“出去。”
被陆重行的黑脸唬了一跳的苏娇怜抱着小奶狗神色懵懂,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而恰恰是这份无辜,更是让陆重行心头火烧。
“出去。”
莫名其妙的三番两次被赶出去,苏娇怜觉得就算她是面粉捏的也是有脾气的!
抱着小奶狗,苏娇怜鼓着一张包子脸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将陆重行的房门关的“砰砰”响。
发火一时爽,回神火葬场。
苏娇怜蹲在陆重行的房间门口,细细看了看那扇门,没有被撞坏,很好。就是不知道里面那个会不会越想越不开心,然后一变态,就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把她扒了皮做成人偶了。
“嗷呜呜……”怀里的小奶狗发出细细的声音。
苏娇怜照着它脑袋来了一下,“你是狗,学什么狼叫。”
“嗷呜呜……”小奶狗委屈的呜咽,双眸湿漉漉的可怜。
门外一人一狗正在人同狗讲,屋内的陆重行坐在实木圆凳上,捻着指尖,面无表情的拿起搁置在槅扇上的巾帕压在了身上。
巾帕湿漉漉的沾着女子香,是刚才苏娇怜用来垫头发的。
素白的巾帕上沾着几根青丝细发,男人将其绕在指尖,轻轻的收紧。颇有韧劲的青丝缠绕,带着暗香,令人浮想联翩。
雕花木门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重行侧眸,看到从门缝里被塞进来一张纸。
男人细薄唇角一勾,脸上显出笑意。
这是来寻他道歉了。
男人上前,慢条斯理的弯腰捡起那张纸,上头七七歪歪的写着三个字,还有一串不明符号:王八蛋!!!![○`Д○]
陆重行:……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男人慢条斯理的勾唇,手上力道收紧,青络突显。白皙面容带笑,但那笑却不达眼底,显然对某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十分上火。就是不知这火,是往哪窜的。
那头,干了坏事的苏娇怜不敢久留,直接就溜回了自己的院子。
对于苏娇怜这副衣衫不整的造型,农嬷嬷脸上露出的却是清晰可辨的姨母笑。
“姑娘,你们这是……成事了?”
苏娇怜神色懵懂的眨眨眼,“我掉池塘子里头了。大表哥借我衣裳穿。”
“哦。”农嬷嬷难掩失望,转身去继续绣花了。
苏娇怜噘嘴,搂着小奶狗躺倒在榻上。小奶狗软绵绵一只,毛绒绒的被她托在掌心,“呜呜汪汪”的叫着。
“对嘛,你是狗,就应该这么叫。”苏娇怜喜滋滋的说完,翻身抱住身边的小枕头。
小枕头软绵绵的一只,透着一股清冷的小龙涎香,又沾染了她的奶香,平白透出几许难掩的暧.昧痕迹,就像是两人相交在一处后的缠.绵气息……
苏娇怜,你在发什么疯!
陡然回神的苏娇怜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使劲把脸塞进被褥里,只露出半个小屁.股。
啊啊啊啊,她一定是疯了,这个变态男主有毒!
翌日天晴,苏娇怜一夜未眠,神色蔫蔫的坐在榻上,心中越发坚定道:自己一定要快点走完剧情,回到自己的身体。
管她女主黑化不黑化,懈怠了这么久,这剧情她是一定要走的。走完了,她就能变成自由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受到原身的影响对陆重行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事了。
握紧小拳头,苏娇怜收拾完毕,就牵着小奶狗出了院子。
这是苏娇怜第一次主动去找陆嘉。
现在的剧情应该是正进行到原身黑化,处处找女主陆嘉的麻烦。
今天苏娇怜准备走的剧情就是把陆嘉推到水池子里头,然后站在岸边放一段狠话。
想起昨晚上自己在水池子里头吃了一嘴泥的事,苏娇怜想,这世上的事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她昨晚上进水池子,难道就是为了还今天的债吗?
走在房廊上,苏娇怜远远就看到了前头不远处并肩而行的两个人。
男人身穿一套象牙白的长袍,身姿玉挺,如松石般清冷干净。
陆嘉迈着小碎步走在陆重行身边,时不时的偏头露出一个笑,温婉如花。
“大哥,我前些日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