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萧瑾瑜显然不想把仅有的体力浪费在说话上,吻上楚楚湿润的嘴唇,专心致志地享受这副想念已久的身子。
楚楚娇柔的哼声混杂着两人身子交合之处传来的阵阵淫/靡的水声,被微烫的水围绕着,被朦胧的水汽笼罩着,萧瑾瑜前所未有的意乱/情迷,最大限度地放纵自己……
这是他们的家,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直至没有一丝力气了,萧瑾瑜享受地垂下细密的睫毛,任楚楚抱着他瘫软的身子,一边清洗一边挑选最诱人的地方,东一下西一下地亲着。
去年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告诉他,今时今刻他会一/丝/不/挂地靠在浴桶里,在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后,被一个相识不到两个月的丫头片子抱着虚弱无力的身子四下乱亲,他还会舒服得几乎想要睡过去……那人一定是活腻味了。
可眼下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就是发生了……不现实,不过是幸福得不现实。
萧瑾瑜正沉浸在这种不现实的幸福里昏昏欲睡,倏地听到浴室门外传来吴江支支吾吾的声音。
“王爷……您,您完事儿了吧?”
萧瑾瑜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这话问的……不像吴江平日里沉稳的口气,“什么事?”
“皇,皇上来了。”
萧瑾瑜一阵头疼,这种时候……还没来得及开口,楚楚听见“皇上”俩字一下子来了精神,“王爷,皇上!皇上来啦!”
“听见了……”
萧瑾瑜刚想说请皇上到偏厅用茶,就听到又一个满是笑意的声音传来。
“七皇叔,七皇婶,朕等这么老半天也不在乎多等这么一会儿了,你俩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啊……”
萧瑾瑜顿时一脸青黑。
等这么老半天……
那刚才的动静……
“七皇叔,朕听吴江说你病得挺厉害的,赶紧跑来看你了……刚才朕亲耳听着,七皇叔明明就是精气神十足嘛!”
萧瑾瑜脸色又黑了一层。
就听吴江结结巴巴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卑,卑职才疏学浅,词,词不达意……皇上恕罪……”
再让外面这俩人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点儿什么来,这可是安王府,耳朵尖的人海了去了……
萧瑾瑜两唇刚启开一个缝,楚楚已经清清亮亮地喊了出去,“皇上放心,王爷身子还行!”
门外传来皇上意味深长的笑声,“行就好,行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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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穿好衣服被楚楚推出浴室的时候,一张脸上已经说不清有多少种色在交相辉映了,皇上腆着那张和景翊异曲同工的人畜无害的笑脸,笑眯眯地打量着两个人。
吴江就站在皇上身边,低头看着地面,一张英气十足的俊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以前还真想象不出,看着瘦瘦弱弱的王爷办起正事儿来还这么……行。
皇上这回还真是一听说萧瑾瑜病得不轻就匆匆从宫里赶来了,一身龙袍都没来得及换,虽然脸上还是一副好脾气公子哥的模样,楚楚还是被他胸口绣着的金色盘龙吓得赶紧往下跪,“皇上万岁万万岁!”
“别别别……”皇上一把扶住楚楚,笑得眼睛都弯了,“从先皇起就准七皇叔免跪拜之礼,朕今儿就把七皇婶的跪拜之礼也一块儿免了。”
楚楚看向萧瑾瑜,萧瑾瑜无力地点了点头。
“谢谢皇上!”
“七皇婶应得的,七皇叔虽然清减了不少……但是脸色明显好多了嘛,七皇婶厥功甚伟啊!”
萧瑾瑜使劲儿干咳了两声,把楚楚溜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皇上……京中传言,今年科考臣与薛太师为主考……是谣传吧?”
“不是不是……”皇上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抽出一卷圣旨,“本来一拟好就想给七皇叔送过去的,但听景翊说七皇叔是微服出游,就没敢打扰,一耽搁就压箱底了,一压箱底就忘干净了……幸好七皇叔回来得及时啊!”
萧瑾瑜差点儿翻白眼,他的好侄子他清楚得很,什么忘干净了……根本就是怕他想法子推辞,索性连给他想法子的空儿都不留,不到最后一刻坚决瞒着他,要不是吴江多问了这么一句漏了风声,恐怕他到开考前一天才会把圣旨从“箱子底”里翻出来吧。
凭刚才那一出,拿病情来推辞是不可能了,萧瑾瑜只得道,“皇上……臣手上还有几个要案未结,事关重大,实在无暇□……”
“七皇叔上的折子朕都认真看过了,那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事儿,何况这些事七皇叔不是都交代下去了嘛……”皇上说着把脸严肃起来,沉声道,“科举是为本朝选拔人才的大事,直接关乎社稷存亡,然科举舞弊现象历朝历代屡禁不止,纵观本朝百官,也唯有七皇叔与薛太师心清目明,独具慧眼,能担此选贤任能之大事,还请七皇叔为江山社稷的长远发展着想,万万不要推辞!”
楚楚被这一席话说得热血沸腾,满脸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