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同我承诺过这句话。只不过最后,他们都不见了。这样的事情多了,自孩童便开始,谁的心里又会有安全感呢?”
姜念念心中一跳,微微有些收拢,这才回忆起原本的剧情来。
她还记得,在原著里面对于顾长卿的描写。
顾长卿在原著里面并没有说明是皇室的遗孤,只是身为一个孤儿,身份不明,于是乎也便流落在朝中的各个权贵家庭中,饱受流落之苦。
非但如此,最开始收养他的其实是一户忠于先太子府的一品军侯,只是那军侯府却是因为被太子府的事情牵连很快倒台,顾长卿无依无靠,也便继而被送给如今的长广侯府。
至于幼时在长广侯府是如何度过的,这原本就不用再三强调了。身为一个外来的养子,被府中女眷不喜,这便也就罢了。因为他的身世存疑,念着政治上的缘由,甚至长广侯也纵着府中的人百般虐待这样的一个小孩子。
只是姜念念没想到的却是,忠于先太子府的军侯府待顾长卿却是真正的忠诚,以至于他小时候,仍旧是体味过些许人世间的温情,却随着军侯的倒台,随即也便是失去了所有。
在这样的情形下长大的主角,又怎么可能是有安全感的?所以顾长卿长大以后心性如此凉薄狠厉,做事从来不留一丝情面,也都是有迹可循的了。就算是心底真正有温情柔软的地方,也无不是全部都隐藏起来罢了。
“……夫君,你先别急。”姜念念不由靠近了些,抱着他的肩道。他甚至觉得她的发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这是一种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的姿态。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相信他的人了。
“陛下,我早晚都会让你明白,我是值得让你相信的。”她笑笑,眨了眨娇美动人的双眸,才颇有深意的道:“你是我和孩子的依靠,你可不能不信任你自己的妻子啊。”
顾长卿微微一顿后,待到听清了这句话,俯身便抱住了她的后背。他苍白凉淡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抚下,最终咬住她的耳垂,低低道了句:“傻瓜,我都知道了。”
“……不对,你都知道什么了?”姜念念的手指堵在了他即将落下来的唇上,却娇娇的说:“我要夫君亲口告诉我。”
若不是这样,又怎么算得了天子的金口玉言呢?这世上,便是任何人,也不能忤逆天子说够的话。
顾长卿无奈,语气含笑:“无论发生什么事,念念都是朕唯一会相信的人。除了你,朕谁也不会相信。”
“还有呢?”姜念念哪里会放过他。
顾长卿捏了捏眉骨:“自然还有我们的孩子。除了我的念念,我便只会相信他。”
“我都记得啦。夫君,你可是天子,一个字都不能反悔的哦。”姜念念这才忍不住笑了一下,喃喃道:“……夫君,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呀?”
她抵在他的耳边的时候,嗓音娇甜又悦耳,还若有若无的带着钩子,叫人听着,便像是小猫儿的爪子也人的心上抓过。
——简直就是一只小妖精。
叫人无可救药的那种。
便是声音停下许久时,顾长卿的心底仍旧觉得心底心绪难平,掌心竟是变得发烫起来,之前,从未有一个女子会这样吸引他。他也更是几乎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这样对一个女子念念不忘。
顾长卿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修长有力的大手忍不住握紧了她的腰身,眸色温和的微微沉下去了:“……你在勾引朕。念念,你不乖了。”
“谁让你是我的夫君呀?”姜念念下意识捏住他的袖口,才笑了一下,眼睫缓缓一眨,才说:“孩子已经够足月了,我问过太医的啦,没有问题了。”
“哦,当真如此?”顾长卿声音很沉,眉心微挑:“念念愿意么?”
姜念念抿笑,摇头:“这种时候,夫君还顾忌着这些,怎么这么像是欲拒还迎呢?我可不信。若我说不,难道夫君便不要了?”
顾长卿薄唇轻抿着,虽看得出在克制着什么,表现的倒也极为绅士,抱着姜念念,先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才按压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手腕,俯身从精巧的鼻尖上落下一串吻来,又缓缓的推进、顺势落到了脖颈上,再则便是白皙精巧的锁骨,滑嫩细腻的肌肤。
惹得……姜念念的喉咙里都不由发出了丝丝轻巧的声音来。
出自天工、浑然娇养的纯然小姑娘,又有几分嫁作新妇后添的妩媚,加之顶级豪门静养出来的白皙精致,情爱的润泽出的身段,一寸一寸身娇体软。她的眼尾泛着微红,水润明亮,独包含着一份情.动在里面。
便是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嗓音,较之平时又不知添了多少妩媚,仿佛天生都是带着钩子,叫人不禁遐想连篇,心中唯独余下无穷无尽的探索。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都在轻轻摇晃着,在极尽的克制中却又带着几分蛮.力。
殿内的烛火缓缓燃烧着,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