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平先取出三根银针扎在厚土侯的头上,然后让陈丹朱给厚土侯喂了点水,然后又取出一根针,撩开厚土侯的衣服,打算在其身上施针。
“?!”珈蓝纵身向前,一把抓住马德平的手。
“你干什么?”马德平愤愤地问道。
“你真是马德平吗?”珈蓝冷眼看着对方,“应该叫冯德平吧?”说着,伸手向马德平脸上摸去。
马德平听到“冯德平”三字,面色一变,想往后退,但珈蓝的右手力度实在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马德平恢复片平静,怒喝道。
“哼!放开你?那你不就跑了?”珈蓝邪邪一笑,虽然对方脸上没什么改变样貌的秘宝,但还是没有松手。
“我跑什么?我是陈将军请来的,哼!”
“哥,你这是做什么?”陈丹朱问道。
“你还是帝都三杰呢,给你父亲找个杀手来治病吗?”珈蓝看了眼陈丹朱,“他最后要下针的位置是章门穴,本来刺激那里会有医毒的效果,但要是算上头上那三针,侯爷的毒就会被引至头顶,三日后必死。”
“什么!?”陈丹朱大喝一声,他对珈蓝是绝对信任的,那是过命的交情;陈丹朱立时上前,左手抓住马德平另一只手,右手快速在马德平身上找起来,很快,一件秘宝被陈丹朱抓在手里,这秘宝被拿开,马德平立即变了模样。
“哼!来人!有刺客!”管家见事情有变,立即大喊起来,门外立即涌入不少甲士。
“小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德平看着珈蓝说道,眼神中充满仇恨,“我虽然易容,那也是为了自我保护,谁知道我救的人会不会引来对方的仇家。”
“你这心态真不错,这时候了还扛着,那我就再说一点吧。”珈蓝面上始终带着微笑,“你拿出的那个小香炉,里面散发着的气体能将人麻痹,我开始以为你这是为侯爷看病的时候减少痛苦,但实际上是为了掩盖引导毒素时引起的疼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