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徐满仁就对徐老三越发防范起来。
俗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做得太过分,徐满仁也并不会一味相让,反而还让他吃了很多亏。
只是如今他还没放弃打压自己的意思,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对他出手了。
谁让他已经涉及到了媳妇儿的利益,他必须要为媳妇儿讨个公道。
“那仁哥儿你打算怎么做?”武长卫隐约猜到他要干什么,只是还有些不确定。
徐满仁淡淡一笑道。“武叔,杀一个人倒不如折磨他来得痛快,他不是要巴结太子吗?那就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好了,是时候动用那些潜伏已久的暗桩了。”
“属下明白了,我一定会吩咐他们办好这件事情。”
武长卫说来也很愤怒,眼看着这酒楼的装修就要大功告成,却被一个什么狗屁县令千金给毁于一旦,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何况仁哥儿每天都要推着轮椅盯着他们施工,有时候更是要亲自动手。
他这看在眼里,都觉得分外担忧徐满仁的身子骨,谁让他身上的余毒还未清,万一累坏了,可咋整。
但事实上,徐满仁自己可没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劲,他又不是养在温室的花朵,什么苦没吃过,还会怕这点劳力?
酒楼被砸的事情,孟甜甜知道后,恨不得一刀剁了徐老三。
尼玛,当她好欺负不成?
自己没本事正面跟她杠上,却耍心机利用那什么县令千金对她招,真当她是泥捏的小人,那么容易拿捏。
“阿笨,你瞧着吧!要是她明天再派人来砸,你看我不狠狠地吓她一顿,让她长个教训。”
孟甜甜现在每天累得是一上床,还没沾到枕头,就咚的一下两眼一闭睡了下去,连被子都来不及盖上。
还是徐满仁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盯着她,替她捂好被子,省得她稍有不慎就受凉,身体遭罪。
因而她火气大得很,正愁没地方发泄。
既然那什么县令千金自动送上门,她当然要却之不恭,好好招待她了。
徐满仁见状,赶紧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心里却越发恨上了徐老三这个不耻的孬货。
都是他,才害得媳妇儿最近憋在肚子里的怒火又多了不少。
但若是媳妇儿能够迅速找到发泄口,那他也不介意让媳妇儿多玩一玩,反正收拾徐老三不是那么一件很难的事情。
只要找准时机,打消他的志气,引起太子的厌恶。那他这一生的仕途,真的就算是到头了,连来年赶考都说不定要受到阻拦,更别谈他满腹心机,还妄想让自己受罪。
翌日,那帮官差果然又来捣乱,把刚买好的材料又给砸得面目全非。
孟甜甜真是气得立刻骑着武长卫的那匹大马,来到了县令府上的后门。
趁着府上下人们都不注意的时候,孟甜甜身手利落地翻过院墙,接着在暗地里打听了一下县令千金的住处。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孟甜甜就出现在了县令千金的闺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