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七佛调集数万人马,以黄豹为先锋北上,与石生、霍成富两部义军在苏州回合。然后,留下霍部的“云里飞”方超、“铁罗汉”迟鸿,兵一枝镇守。三方之军又向常州攻击。但这常州的官儿挺鬼,不甘心坐以待毙,早就想好了法子拒抗。将全州的兵力进行收缩,全力保卫州城。各县库的钱、粮也都运而储于这里。下头各县城邑尽弃。若不如此,分兵防守势必力弱,容易被个个击破,不如负一隅而行顽抗,坚持等待朝廷大军的到来,复夺失地。同时,卡堵义军前进的通道,以使得朝廷人马有足够的时间顺利过得江来,免受威胁。即便封阻作用不大,但起码可以牵制敌方的一些兵力。但得守御成功,也博得一个好名声。在于今的形势之下,相比于保住了州城,失去几所县城的罪过几乎显得无足轻重。在弃守各县城的同时,除了将公库,主要是粮食、武器,不教敌方得到,起走之外,做的另一件大事是大花价钱,雇佣工伕,协助公人而将城墙尽皆扒毁,有壕沟的正好填埋,以教义军缺乏依托,不宜站脚。
义军来到常州城,遇到了强烈的抵抗。攻打两日,伤兵损将,不下城池。若继续下去,就延误了进军润州的时间和进速,要坏大事的。最后,三方主帅商议了一下,决定由霍成富带领一部人马于常州,能取则取,不得取则予以牵制,使这股敌对力量不能袭扰自己前军的后方。另派遣蒋青、姜朔一军前往攻打江阴军。方七佛与石生率主力人马绕开常州城继续北进,攻打润州。因为分出去一些兵力,所以,又从后方调得一部人马增力助势。估计着童贯大军的前锋若按现时行速而到达江水至少还得半月左右,己军数万人拼得全力,五六天差不多可以攻打下润州城,有足够的时间从容布置防御。一路水路并进,到了润州地界。眼前是润州的门户丹阳县。在这里并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义军便比较顺利地得下了此一所城邑。方七佛、石生大喜,心道:“门户洞开,州城敌人必定慌乱心惊。我军正可以乘胜而金,攻打润州城。”留下石部大将“太湖蛟”常珍及少数人马看守丹阳,大队次日一早继续北上。
人马到在镇江府(即润州)城外,择好了一处地方,正准备着安营下寨,却猛听得润州城内号炮连天。有人飞报:“镇江府城城门大开,一军势众,杀将出来,打的是南下禁军的旗号。”“啊,”方七佛、石生皆大为惊讶,俱道:“禁军怎么会已经到在这里?切莫谎报。”探报道:“不敢拿性命开玩笑,的确是禁军。”方七佛、石生急忙下令排开阵势。人马刚刚摆列好,官兵也杀至眼前。方七佛一看,“呀,”惊了一个目瞪口呆。果然是禁军,好几万人。有两杆大督旗高挑,书“淮南节度使”、“平寇军副都统制、步兵都虞候”,当央皆是斗大的“王”字。方七佛心中叫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敌军动向,每日有飞报。据推算,童贯、刘延庆的主军(中军)明日方能过淮水,而副都统王禀自率的一路人马也只能到在凤阳,而又不是行走运河路线,指向润州。其所指方向当在江宁府,却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在了这镇江府?”让人不能置信,糊里糊涂于迷雾之中。
有人问了,到底怎么回事?情报的侦察不细致,真实性偏差过大,出了大大的问题之外,另一方面禁军耍弄了一些手段,欺骗和误导了义军。有小将薛恩在大军由hb掉转南下之时,进策于童枢密、刘都统:敌方最佳的防御手段是借助于江水天险,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