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婚期,乔知恩的心忽然有些紧张。
和赫连泽扯证那会儿,倒是没有紧张,因为她那时已经认定赫连泽是他共渡一生的人。
然而到了现在,临近婚期,却忽然有些紧张了。
紧张的乔知恩,不停地在散步,一会儿在自己的家的花园里散步,一会儿在道路上散步。
这会儿,乔知恩拉着卷卷的手往道路上慢慢走着,只有这个时刻,她才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紧张了。
若不是她心里强大,她都要以为自己得了个婚前恐惧症了。
“妈妈,这里有一张纸团。”卷卷忽然放开乔知恩的手,往那一张纸团那里奔去。
不等乔知恩开口,卷卷已经将那一张纸团给捡起来,说:“妈妈,谁那么不讲卫生,竟然将纸团给扔在这里。”
卷卷很愤慨,脸还鼓的圆圆的,像一只小松鼠一样。
“把它拿去扔了吧。”乔知恩笑道,只觉得自己心都能柔成水来了。
“哦。”卷卷应着,拿起纸团,往那一张纸团上扫了一眼,而后,就想蹦蹦跳跳地拿纸团去道路一边的垃圾箱里扔了。
只不过,她一扫,就定住了眼睛。
“妈妈,妈妈,”卷卷叫着,往乔知恩这一边走过来,“这纸团是给你的人。”
乔知恩疑惑,往四周看了看,却没有看到有人,她拿过纸团,慢慢地展开纸团。
印入眼帘是一大片已经干涸了的血迹,乔知恩立马就被恶心到了。lt;gt;
她忍住恶心,慢慢地看了起来。
“乔知恩,你心爱的容峥已经被赫连泽片成肉了。可怜的你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容峥只不过是想要见你一面,却被赫连泽这么残忍地对待!容峥真真是上辈子倒了血霉,这辈子才会遭受这样子的命运。”
乔知恩的手抖了一下,又仔细地看那一张纸,却见纸上没有署名。
“妈妈,你怎么了?”卷卷拉了拉乔知恩手,叫着。
妈妈的脸怎么忽然有些白?
“我没事。”乔知恩应着,“我们回去吧。”
“哦。”卷卷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懂事地应着,她拉着乔知恩的手,两人往荣家走去。
“妈妈,你手上的纸团不扔吗?”卷卷疑惑地问着。
拿个一团垃圾做什么,怎么不扔掉?
“不扔了。”乔知恩应着,“这东西还有用。”
乔知恩不是很理解,但是她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问。
两人回了家。
乔知恩将这一纸团给荣时,让荣时通知赫连泽过来,而后自己则是坐在沙发上。
她拨通了钟医生的电话。
钟医生急急地赶过来,看到乔知恩满脸苍白、满头大汗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忙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伸出手去把乔知恩的脉搏。lt;gt;
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变成这样子了?
“肚子里的孩子有些闹腾。”乔知恩无奈地说,“还有些痛,所以,我就叫您过来看看。”
因为怕吓着家里人,所以,她倒是没有直接去医院。
“我来看看。”钟医生说着,开始认真为乔知恩诊脉。
赫连泽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