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太差,要想学好还是找个老师比较好。”
……
下午,黄啾啾正式成为素竹乐团的一员。大概是受指挥谷城敬的影响,乐团里的人都比较稳重,昨天带她去公寓的毕朱居然算是活跃的了。
谷城敬一个中年男人,不跟年轻人一样活跃,更多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稳重和负责任。不得不说一个指挥在乐团成员心中是有一个指标性的作用。
“啾啾,加油,不要紧张。”边上拿着长号的年轻男人回头和善道。
“好、好的。”黄啾啾吃了一惊,不是因为没见过对方,而对方却知道她的名字,是因为头一次有人对自己这么友善。
黄啾啾心中打鼓,上一次有人这么莫名其妙对自己友好,还是高中的时候,之后那位在黄啾啾心中属于友善的朋友,转脸便在其他人面前嘲笑自己,虽然黄啾啾也不在意这些东西。
这时候黄啾啾忽然发现乐团坐在前面的成员们不少都在回头看她,一旦接触到自己的眼神,他们都会露出友善的笑。
“今天,我们乐团迎来了一位新的成员。”谷城敬站在最前面,没有了面试时的迫人气势,更多像一个路边友好的中年大叔,“我知道前段时间你们有人打赌面试中那四个人,谁能进我们团,怎么样?”
“我赢了!”谷城敬带了点得意,这时候一点也不像个持重的指挥。
整个乐团瞬间对指挥‘怒目而视’,其中竖琴手更是大喊了一声:“狡猾!”
素竹乐团原先的定音鼓手因为家里的缘故,最后离开了乐团。他们留在定城大半年寻找合适的候补,上个月经过筛选有四个人进入面试,原本大家下注有四个人选,结果谷城敬又加了一个选择——四个人都进不了。
那时候黄啾啾还没来定城,谷城敬之所以做这个选择,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一个乐团选择合适的新成员总是无比谨慎的,有时候能力不排在最前面,符合整个乐团的眼缘才是最合适的人选。不是谁都像枫叶乐团一样,什么人都选进去。谢易之个人能力虽强,到底还是太年轻,有些东西看不透。
想到这,谷城敬不禁摇了摇头。他是不会点醒谢易之,这人不符合他们谷家的眼缘。
刺激完整个乐团,谷城敬终于开始排练乐谱,今天主要是让黄啾啾适合大家的节奏。原本他都做好准备至少要花上几天的时间让黄啾啾来适应,然后再让大家来磨合她。
结果……一曲之后,黄啾啾如同水滴进大海,和整个乐团融为一体,没有任何不适或者听着不舒服的感觉。仿佛她已经和素竹乐团合作了许多年。
听个人演奏和乐团演奏感觉是不一样的,黄啾啾虽然面试时表现不错,但也只能算不错,在谷城敬心中惊艳谈不上,毕竟他见过那么多天赋者,自己也是一名优秀的演奏家。而黄啾啾在和其他人合作时,简直……融进了整首曲子。
谷城敬看着后面的黄啾啾,一脸难以置信:“你是怎么混到那种地步的?”
大家都是做乐团的,谷城敬对在那种不知名学校表演的乐团水平心中有数,他们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乐团’。
黄啾啾一脸茫然。
“算了算了,好在你已经是我们团的人。”谷城敬恢复正常,“你还要多练习定音鼓,虽然大部分不错,但还是能察觉你的生疏。肯定是三角铁敲多了,把定音鼓忘得差不多了。”
这话对也不对,黄啾啾定音鼓是在之前乐团里学的,直接跳过了正常学习定音鼓的程序,像小军鼓也没学。
第一天的乐团练习还算顺利,黄啾啾回到自己的公寓,在房间坐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走到阳台处。她想起今天谢易之,从内心里黄啾啾并不怪他一直这么凶。他好像对声音……特别敏感,而二胡又太具有穿透性,加上她确实拉得太难听。
有时候黄啾啾自己也会因为声音而不能专心做事,她明白那种感受。
走到阳台,黄啾啾愣住了。男人站在对面,长身玉立,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周身凝聚的压抑。
第7章
“指挥。”黄希月从训练室中出来,看到倚在门边的谢易之,带着些怯意,眼睛却水汪汪的,“中午我能请您吃饭吗?”
这个男人即使什么也不做,单站在这都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黄希月有些着迷,尤其在她知道谢易之过往辉煌的经历后。
谢易之明显一愣,随后道:“不能。”他有点忘记面前的女人是谁,愣神间实际上在回忆黄希月对应自己乐团哪个人。
“我很感谢您把我从原先的地方带出来,所以……”黄希月这话暗地里在贬低原先的乐团。
“进去训练。”谢易之不太耐烦道,“曲子练习好了?这时候想着什么吃饭?”
他们不可能一直练习,所以隔断时间谢易之会出来,让乐团里的人休息一会,顺便好好消化之前学习到的东西。谢易之讨厌乐团里除了乐曲还有其他心思的人,上一个小提琴首席便是这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