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人影,和眼前这个愤怒到极致的男人慢慢的重合在了一起。
林浣溪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眸。
自己的脑海中才浮现出周文修的身影来,没想到他就真的犹如天神一般从天而降了。
那名高大的侍卫像是小鸡子似的被周文修单手拎起来,狠狠的抡到地上,甚至连一声哀嚎都没发出来,便被摔的昏死过去了。
但周文修犹觉得心里不解气,当下便又狠狠的踹了他两脚。
这两脚下去,那名侍卫引以为傲的“功夫”,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展示了。
周文修探手把住林浣溪的腕脉,随即指间的银针提提落落,没一会儿林浣溪的身子便恢复了一些气力,也能开口说话了。
“周文修……”林浣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整个人不由分说的便扑到了周文修怀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刚刚那一刻,她是真的很害怕……
虽然做为一个现代人,并不是多么看重那一层“膜”,可是任谁也不愿意被一个陌生人给糟蹋了,尤其还是那样一个心术不正的人。
周文修紧紧的抱住林浣溪,一直悬着一颗心才总算是慢慢的落回了肚子里。
还好自己提前回来了,还好自己赶上了……
“都已经过去了,没事儿了……”周文修轻轻的拍着林浣溪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样轻声的哄着林浣溪。
周文修见过各种各样的林浣溪,聪慧的,冷静的,张扬的,愤怒的,自信的,倔强的,娇俏的……
可是这种像普通小女人一般的无助和害怕,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初,就算是飞奔的马车即将撞上城墙的那一刻,自己也不曾从她的眸中看到过半分害怕。
可是现在……
周文修的心里,既是心疼,又是愤怒,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个瑾贵妃碎尸万段。
敢打自己小东西的主意,就要有承受自己报复的觉悟。
只是现在,还是先带着自己的小东西离开这里为妙,至于那个瑾贵妃,就让她再多蹦跶几天吧。
林浣溪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才发现自己正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周文修的身上。
当下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自在的缩回手来,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周文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事情有些复杂,回头我再跟你解释,现在我先带你出宫……”周文修轻轻的抚过林浣溪那一头柔顺的青丝,漆黑的眸光中透着一丝宠溺。
“好……”经过了这件事情,林浣溪也确实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虽然她心里还有很多的疑问。
“只是就这么离开的话,瑾贵妃她……”
“放心吧,她不敢再找你麻烦了。”周文修一边说着,一边将林浣溪打横抱起,明目张胆的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周文修,你快放我下来,若是给别人看见了……”林浣溪吓了一跳,随即便做贼似的左看右看。
“放心吧,没人在……”周文修依旧是稳稳的抱住林浣溪,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瑾贵妃既然安排了这种不得见人的勾当,自然不会让别人来打扰的。
再说了,就算是被人看见了那又如何?
反正她是自己的小东西,自己迟早都会把她娶回去的。
周文修走的一条偏僻的小路,路上也一直没有遇到过任何人,快到宫门口的时候,这才把林浣溪放了下来。
顺利出宫后,两人便直接坐上了瑞王府的马车。
“周,周文修,你也懂医术对不对?快,快用银针帮我将体内的媚药压制住……”林浣溪靠坐在那里,小脸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其实才堪堪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林浣溪便已经有些察觉了,体内像是一团火在烧,心口更是麻痒的厉害,靠着指甲掐入掌心带来的疼痛才勉强走出了宫门,此刻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周文修脸色微微一变,自己之前明明已经用银针帮她化解掉体内的药性了,怎么还会……
再次探手覆在林浣溪的腕脉上,周文修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居然是玉露娇,瑾贵妃居然给她用了三种药,看来她是势在必得了。
这玉露娇可是一种霸道到极点的媚药,无论怎样的贞洁烈女,都不能抵挡丝毫。而且未发作之前根本无法诊断出来,可一旦发作,它最好的解药便是男人,若是在一个时辰之内没有男人来中和药性的话,服用玉露娇的女人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只是这些,林浣溪并不知道,她以为自己只是被下了普通的媚药。
“周文修,快点儿动手……”林浣溪用力的咬着红唇,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让她有着片刻的清明。
只不过,那丝清明来的快,去得更快。
转瞬间,林浣溪便感觉自己全身的玉望正在快速的膨胀着,像是要把自己给撑爆一样。
她现在急切的想要寻找一个宣泄口,可是却不得要领,只有一双小手胡乱的摸着。
一双眼眸,柔如水,媚如丝,盛满了人类最为原始的玉望,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周文修,一双纤细的玉手更是忍不住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领口的盘扣都已经被扯掉了,露出里面大片白腻的肌肤来,细细的嚷嚷道:“我好热,真的好热……口好渴,心跳的好快……我想要吻你,我想要你,真的好想好想……”
那双软绵绵的小手转而轻轻的捧住周文修的脸颊,娇软的身子和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