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溪闻言,好奇的看了几眼。
貌似是乌木雕刻而成。
苍鹰栖于怪石之上,蓄势待发,展翅欲飞。
做工十分的精细,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
林浣溪几乎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只是……
“既是你家夫人从不离身之物,我又怎么好夺人所爱?所以,还是请收回去吧。”林浣溪客气的推辞道。
妇人闻言,心中不由的有些惊诧。
看来,是这位小姐并不知道此物的珍贵了。
若放在其他人身上,是肯定不会推辞的。
“还请小姐不要推辞。这不过就是木头雕刻而成的,只是因时常佩戴着,所以才能勉强当作赠送之礼。若是小姐不收,可是在责怪我家夫人礼薄?”妇人的眉目之间,满溢着温和的笑容。
林浣溪犹豫了一下,这才伸手接了过来,很是客气的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代我谢谢你家夫人。”
“小姐对我家有大恩,这个‘谢’字可是万万不敢当的。我家夫人说,等日后有缘相见,再好好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妇人再次对着林浣溪福了福身子,这才转身离开了。
林浣溪垂头看着手中的苍鹰,越看越觉得喜欢。
白芷也凑过来,弯着一双眸子笑眯眯的赞叹道:“这个苍鹰吊坠儿,做工真好,仿佛真的要展翅飞走一般。”
连翘有些紧张的左右看了看,见并无人注意后,这才轻咳一声说道:“大小姐,时辰已经不早了,您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要买吗?就不要在这里耽搁时间了,等回府之后再细细观赏这个吊坠吧。”
这大街上大多眼杂的,难保不会一两个别有用心的人。
林浣溪这才把苍鹰吊坠儿很是随意的塞进了自己的荷包里,开始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起来。
一直到落日时分,林浣溪才在白芷的再四催促下,不情不愿的准备回府。
耿车夫早已经等在建安大街的西口,远远的看见林浣溪主仆三人,便忙的驾车行到近前,待三人上车坐稳后,这才往安建候府走去。
回到倚梅苑后,已经是申正时刻了。
林浣溪只是随意的吃了两口晚饭,便在白芷的服侍下安歇了。
可能是白日里玩累了,林浣溪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正梦见天上哗哗掉金子的时候,林浣溪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怎么感觉有个人正在拉扯自己的衣服?
一下子,林浣溪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猛的睁开双眸,还带着一丝模糊的视线中,果然有一个男人正坐在自己的身边。
但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他是真的正在解自己的扣子。
林浣溪几乎是惯性的飞出一脚。
纤细的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给攥住了。
一道略带几分嫌弃的声音在林浣溪的耳边响起:“你这睡相,可真够差的。”
擦,本姑娘的睡相怎么了?
又没邀请你来观看?
“松手……”用力的挣了几下,却纹丝不动,林浣溪顿时有些恼怒的盯着周文修。
周文修当真听话的松开了手。
林浣溪快速的将腿缩回被子里,一腔怒火还没来得及爆发出来,便又立时被惊呆了。
那双修长漂亮,略带薄茧的大手再一次伸向了林浣溪,动作十分娴熟的挑开了剩余的两颗扣子。
白色的中衣下,淡紫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纤细优雅的脖颈,性感细致的锁骨,还有大片白腻的肌肤。
带着强烈的震撼效果,冲击着周文修的视觉神经。
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眸光,不由的变得炙热起来。
小腹处,也腾起一阵邪火来,不断的叫嚣着,蛊惑着。
林浣溪本能的抬手遮拢起衣衫,脸颊上已经是通红一片,蒸腾着烫人的温度。
心如小鹿一般乱撞,却又愤怒非常。
“周文修,你太过份了。”这句话,几乎是被林浣溪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的磨出来的。
周文修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每次遇到她,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会离家出走,而且还大有一去不回头的架势。
“就你那小身板儿,前后一个样儿,我才没有兴趣呢。”周文修干咳一声,似是解释一般说道:“我只是听说你今天受伤了,所以想看看除了胳膊上,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伤口。而且我这药可是千金难求的,就当是便宜你了。”
周文修这么一说,林浣溪才觉得自己的手肘处,不同于白日里的温凉感,而是一阵舒爽的清凉,仿佛药膏已经融进骨血里,正在努力修补着受创伤的地方。
“我自己有药,不劳你费心。”林浣溪依旧是怒瞪着周文修,纤手直指门口的方向:“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你说的,可是那个小白脸送给你的玉颜膏?”周文修的眸子中,掠过一丝危险。
林浣溪感觉自己身周的气温,突然就降了两三度。
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整个人便又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随即就连同着棉被,都被禁锢在了周文修的怀中。
白嫩的双手,本能的用力抵在周文修的胸口处。
掌心下,有力的心跳似重鼓一样,一下一下的敲在林浣溪的心间。
灼热的,带着一丝侵略性的气息,让林浣溪的一颗心忍不住的狂跳起来。
“周,周文修……”林浣溪下意识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略微有些发干的嘴唇,再开口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