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劲松抛下了刀,解开了王澜的裤扣,拉开了拉链。这时,所有的地痞们都
发狂一般地叫了起来,
“松哥,扒光她!”
“扒!扒光了!”
宋劲松觉得自己的下面硬硬地顶着,纵欲的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觉得大脑里面极其地兴奋,有个声音也在刺激着他,“快,快扒!”
宋劲松用双手把住王澜裤子的上沿,用力向下一撸!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一
刻,然而宋劲松第一下却没有扒下来,因为王澜被紧靠着栏杆捆着,她的裤子被
她蜂腰下的髋骨、丰满挺翘的屁股和栏杆卡住了。即便如此,除了肩上挂着几块
破布之外,从rǔ_fáng到胯骨,她汉白玉一样的上半身几乎完全地裸露了出来。
宋劲松突然有了一种猫玩老鼠的感觉,他停了手,没有继续往下扒。而是倒
退一步,欣赏这个半裸的美人。
在高耸的rǔ_fáng下面,是盈盈可握纤腰,再下面,使平坦洁白的小腹,正中微
微凹陷的,是一个大小适中的美脐。好像冬天还没有过去,女孩的身子像雪一样
洁白。
宋劲松一只手抚摸着王澜的小肚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
转过头来,“你牛啊!你倒是牛屄啊?!”。他看着女孩眼中的惧意在他的注视
和凌辱下慢慢地消退,慢慢地被愤怒和恨意所代替。
他突然有一种挫败感,他的右脸又剧烈地疼痛起来。这个婊子,真够硬气的!
“我让你……”,话音未落,王澜突然一头撞了上来,他没有防备,被撞得头晕
眼花,幸亏被身后的小扶住了。
“我肏你妈!我肏你!”,宋劲松狂叫着,“接着打,打露肉的地方!打服
为止!”
刚子从地上捡起那根塑料水管,递给皮茄克,“去,别打奶子,也别打肝和
胃。其它地儿,随便打!”
皮茄克应了一声,他的皮茄克刚才在打斗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划了好大一个
口子,他现在就把这笔帐算到了王澜的头上,他知道老大想要这个女人,又不敢
打坏了,就顺持着水管,对着王澜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猛戳。
小段已经把骆雅君的上衣全部扒了下来,几个人把持着她,强迫看王澜被毒
打。
皮茄克的第一下正戳在王澜的肚脐上,尽管王澜用力抵抗,但是她洁白的腹
肌还是一下子深深地凹陷进去,她的后边猛地撞在了铁栅栏上,发出咣琅琅的响
声。皮茄克的手撤回来,王澜肚脐的周围就出现一个红色的圆印,还没有完全褪
去,皮茄克的第二下就又戳在她的肚脐周围。王澜觉得这根水管一下一下地捅在
自己的肚皮和肠子上,一下比一下厉害,肠子翻江倒海地痛,疼痛的感觉甚至让
她怀疑是否自己的肚子已经被他给捅穿了。
但是坚强的女孩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皮茄克戳了十几下,宋劲松才缓过劲儿来。他一把夺过皮茄克手中的水管,
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抡得浑圆,在夕阳的寒风中,水管带着尖啸声划过空气,重
重地落在王澜的小肚子上,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
“啪……”
旁边的空荡荡的厂房里好像也传出了回音。
因为刚才在挨打的时候,特别是被皮茄克狠戳的时候,王澜咬牙绷紧腹肌抵
御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宋劲松这一下打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
去抵御了。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打击,王澜再也无
法忍住这种疼痛,大声地惨叫着,
“啊……疼啊……”
宋劲松红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次又一次地抡起了水管,
“嗖——啪!”,“啊呀!”
“二、三、四……”,旁边的流氓们心惊肉跳地数着,当数到第六下的时候,
宋劲松手中的半厘米厚水管在王澜身上碎裂了,旁边的皮茄克冷不防被碎屑划破
了脸。
这时,骆雅君已经哭哑了嗓子,她觉得自己的嘴里面咸咸的,应该是把牙齿
都要破了吧。
半裸的少女被禁缚在血红的夕阳下,像是捆在十字架上的维纳斯。
五、“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干她”
王澜轻轻地咳嗽着,刚才打击可能伤了腑脏,她的嗓子发甜,一阵剧烈的咳
嗽后,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疯狂地发泄了一番之后,宋劲松的气有
些消了。看看太阳已经西斜了,他用手指了指骆雅君,
“小段,你赶紧上!趁着天亮,让兄们乐和乐和!”
他自己转过身来,三把两把就把王澜的长裤和秋裤扒到脚踝。他没有把她全
部扒光,他心下想着这个女人今晚由他来kāi_bāo。这么漂亮的妞,他从心底里不想
让手下的兄和他分享。
晚风中,王澜已经几近赤裸。她赤裸的腹部上横七竖八地有着几道鲜红的血
印——那是刚才毒打过的痕迹,还没有消退。两条雪白笔直修长的大腿——大部
分的中国女孩子上身较长,腿部相对较短——而她双腿的长度适、比例匀称。
肚脐正好在身体的黄金分割点上,看了让人垂涎欲滴。每个男人的眼睛都离不开
她的双腿和那条鹅黄色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