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
“就你这看人的眼神,我觉得正经不了。”
陆少渊丢给他这一句话,就走远了,徒留陆少亭捶胸顿足却又无可奈何。
一众人聚在前厅里,陆少渊此次回来的匆忙,带给众人的礼物大部分都是岭南的特产,王府其他人之前就分到手了,唯有萧瑾瑜没能及时回来,因此才等这时候给。
“这是一匣子珍珠,还有一些岭南当地的绢帛。这个小香炉因为上面的雕花特别,想着你应该喜欢,因此就买下来了。瑾瑜不要嫌弃。”
他带给萧瑾瑜的东西不算少,拉拉杂杂一堆,并且那一匣子珍珠的分量很重,轻轻一摇晃就能听见里头珍珠碰撞的声响,想必是花了不少银钱的。
“至于妹夫,岭南盛产荔枝酒,我亲自酿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要嫌弃。”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小厮抱着两个大坛子进来,显然就是他口中的荔枝酒。
“这是好东西,前几日我们都喝了,味道好的很。温平若是不爱喝,记得送回来啊,卓然那老小子不喝酒的,都喝了好几盅。”曾跃立刻跳了出来,这荔枝酒甚和他的口味,可惜一人只有两坛子,再多没有。
主要是太重了,带回来也不方便,就怕碰碎了。
因此陆少渊能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已经非常不易了。
王府里几个男人为了能多喝点别人的酒,已经斗智斗勇好几回了,差点就闹得打起来,说出来也真是出息了。
“本来我是无所谓的,不过曾哥都这么说了,我肯定是不能给的。外加这可是大舅兄送的,自然得好好存着喝。”齐衡一笑,顿时就把曾跃气得跳脚。
虽说这是齐衡与陆少渊,第一次以家人的身份见面,却丝毫不显尴尬,主要是周围的人都是活跃气氛的好手。
就连齐衡自己,都能完全融入其中,偶尔还是陆少渊因为太过寡言,外加又几年没回王府,倒是偶尔显得清寂了些。
“我还是第一次见大舅兄,不如我们私下聊一聊?”齐衡对他提出邀请。
陆少渊点了头,众人也就散了,白雯自然是又要拉着萧瑾瑜去说悄悄话了。
望京燕北王府的格局与燕北那里的如出一辙,连宅子分布都很像,因此当陆少渊带着他一起进了前院,并且院中分布了四个房间,直接领着他去了第二间的时候,齐衡一点都不诧异。
这间房之前在燕北的时候,他还住过一段时间,不过想来以前是陆少渊的。
“我与大舅兄真有缘分,在燕北的时候,我住的就是这间,两边是少亭与曾哥。卓哥怕吵,因此在最边上那间。不过曾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我很怀疑那样的分布,卓哥究竟能不能有片刻的安宁。”齐衡慢条斯理地挑起话头,哪怕眼前的男人杀伐果断,周身阴郁的气场太浓,他也丝毫没有害怕的意味。
陆少渊皱了皱眉头,他虽然已经从别人口中知道此事,但此刻听到齐衡这张嘴说出来,还是会很不舒服。
“坐,你找我有什么话要说?”陆少渊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以为是大舅兄有话要找我说,所以我才善解人意的先提了出来。”
陆少渊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他对齐衡的感官越来越糟糕了,就他这种油腔滑调又不靠谱的男人,怎么可能配得上瑾瑜?
“你对瑾瑜也这样巧言令色?”他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型。
齐衡脸上的笑一收,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严肃,道:“当然不会。大舅兄请放宽心,我对她都是坦诚相待。”
陆少渊却不信,齐衡给他的感觉不太好。
“这本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不该管得太多,但瑾瑜是我的妹妹,我难免多问几句。总之你记着,若是你欺负了她,哪怕燕北王府不能动你,我也会以命相搏。”他沉着声音道,没有故意冷下气场,仿佛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说,但却足以让齐衡察觉到他警告的严肃。
“好,兄长这句话我记下了。作为妹夫,我也想跟兄长说几肺腑之言,对人对事讲究一个成竹在胸,以免打草惊蛇,但并不适用于对情。感情这种事情,没有先后之说,唯有谁抢到了紧紧抓在手里才是真的,否则犹豫再三,眼看已经花开,却觉得自己还不够格去摘,只会被旁人摘了果,追悔莫及却又无人知晓,徒惹笑话。”
齐衡冲他抱拳作揖,忽而正经地道。
他这话乍听起来,像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