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家都穷得揭不开锅了,还给你哥找妾,让你打光棍?可能嘛?”武良成没想到他还能这么推脱,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起来,直接反驳道。
陈锦那落魄的家世被提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只是冷笑地看了他一眼,道:“还请京兆尹明察,反正不是我的妻儿,与我无关。”
他是咬死了,这是他义父交代好的,只要他咬死了,哪怕与武家这门亲事丢了,他也坚决不会让武家好过,他自己还会被摘得干干净净,成了一个被人诬陷的小可怜。
再加上他如今官运亨通,看上他的人必定数不胜数,他还瞧不上一个死了娘的姑娘呢,说得好听也是嫡女,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庶女的待遇。
萧瑾瑜的人就混在外头围观的百姓之中,时不时地给她传一些消息,那陈锦与二丫的亲事不过是吃顿肉,二丫戴个红盖头睡一张床就成了夫妻,根本没有婚书作证,所以此刻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实际上是武家这边陷入了弱势,毕竟二丫一个白身,而陈锦是个仪表堂堂的朝廷命官,如果再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就要陷入被动的局面了,也没办法将陈锦彻底扳倒,还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
像这种小人,只要一朝得以翻身,必定会把他的敌人全都扳倒。
“郡主,不好了,陈锦的兄长不见了,说是被人带走了。”有人来汇报的时候,萧瑾瑜的脑子嗡了一声。
她当时只是控制住了陈锦的父母,万万没想到还有他兄长这事儿。
“那把他的父母也带来,让他父母作证,二丫就是陈锦的发妻。”
陈锦有人证,他们也有。
“恐怕不行,他父母开始撒泼了,并且改了口,说那就是他们大儿子的媳妇儿,别想害他家老二。”
萧瑾瑜听着有些抑郁,这是被算计了,难怪方才那陈锦无所畏惧呢,这是早就准备好坑他们呢。
“郡主,劫走陈锦他大哥的那群人出现了。”一旁的侍卫立刻出声,这还是之前齐衡给她的那批人手。
“驾——”马蹄声阵阵,已经能看到一群人拉着一辆马车过来了。
“是东厂的那些狗杂种。”这侍卫目力极好,立刻咬牙切齿地道。
50、050 陈锦承认 ...
萧瑾瑜坐在马车内, 此刻听得这些话, 立刻掀开车帘, 便见一群人骑在马上飞奔而来,他们身后还拖着一辆马车, 显然里面坐的就是陈锦的大哥了。
来人气势汹汹,她本来就是守门兼并狗头军师,随时出主意的,但若是这群人把陈锦的大哥拖过来,胡言乱语一通,那么情况就更加导向陈锦那边了。
果然陈锦就是生出了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心思,完全要靠着阉狗帮助他了。
“我们有多少人,拦住他们!”萧瑾瑜咬了咬牙。
领头的侍卫伸手一挥, 立刻就有人冲了过去,不过跟那些东厂侍卫相比,人数还是略显单薄。
“我们只有十来个好手, 东厂那些狗贼来的是精英, 人数又多, 估计拦不住。”
这侍卫统领不是旁人, 正是齐东阳,他作为齐衡的心腹,之前在齐衡离开锦衣卫之后, 属于齐衡势力的锦衣卫都被撵走了,包括齐东阳。
最近萧瑾瑜要办件大事儿,他就被调到郡主身边了。
东厂的太监们也没敢穿东厂的衣裳, 都穿着常服,腰上别着一把剑。
虽说陈锦背后的人是他们,但是不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出去,若是被谁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东厂的权力肯定又要被制衡了,九五之尊是不允许一家独大的存在,这段时间因为锦衣卫势弱,实际上皇上对他们东厂已经有所警惕,这种时候不能出差错。
齐东阳能认出他们,纯粹是因为交手过无数次,化成灰都能认出死对头来。
两方人马都认出了彼此,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开始交手。
萧瑾瑜的马车停在衙门侧边,就是为了可以实时了解到局势,如今双方打起来,一看齐侯府这边的侍卫是在硬撑。
“郡主,要不咱先避避?这刀剑无眼,那帮阉狗冲过来是早晚的事情,若是他们有谁瞎了眼故意伤了您,到时候只说没认出您来,那可得不偿失。”
春华立刻规劝道,实际上她就是练武的,看着那些拳脚过招,并不觉得多害怕,只不过因为身旁就是郡主,反而变得心惊胆战,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