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还是没有说话,又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光盘大小的金属圈,中间伸
出来三个鸭嘴式的金属片,合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筒。一边比划着一边问:「知
道这个是什么吗?」
「这个没见过了,感觉像是是扩张器吧,」李总好奇地问。
「答对了,来,试试吧。」宁宁说着又拿出来一个递给李总。
「这个我还真没有玩过,」李总接过扩阴器仔细地看着。
「那就跟我学着点儿呗。」
宁宁说着把扩张器的圆筒的插进了我的mì_xué里。那里早已经一片湿漉漉,金
属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宁宁调整着圆盘上的扳手,精巧的机械机构把三片金
属缓缓地分开,撑开了我的ròu_dòng,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这个玩意儿能撑开多大啊?」
「这个能撑开十厘米,今天开到五厘米就够用了。」
「我看看,」李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打开的mì_xué,点点头说:「真是个肉
洞啊。」
「废话,不是肉的还是素的啊,」宁宁咯咯地笑着说。
「哎,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这么玩儿你啊?」李总坏笑着说。
「你也得先学会了啊。」宁宁笑着说:「先练练手,弄一下那边那个吧。」
李总兴奋地拿着扩阴器,插进了蓝姐的肉穴,宁宁在一旁指导着,很快蓝姐
的mì_xué也被撑开。看着蓝姐的ròu_dòng慢慢打开,可蓝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
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觉得蓝姐的ròu_dòng比我的开得大了很多,绝对不止五厘米,
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干什么?」李总看着我和蓝姐的两个ròu_dòng来了兴致。
「你喝红酒,洋酒还是茅台?」宁宁忽然问。
「都行,茅台吧,」李总笑着说:「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宁宁点点头从桌子底下真的拿出来一瓶茅台,打开了盖子。
「你还真有啊,」李总惊讶地说:「呃,没有杯子,你想对瓶吹啊?」
「这不是有杯子嘛,」宁宁说着把茅台倒进了我的ròu_dòng里。
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的ròu_dòng里就像被针扎火烧一样的难受,突如其来的
剧痛让我没有任何准备,我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嘴里的口塞只让我发出呜呜的呻
吟声。我浑身颤抖着,ròu_dòng里的酒摇荡着,几乎要撒出来。过了很久,我才控制
住自己的身体。虽然经受过前面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却是一种全新
的感受。
我眼睁睁地看着酒渐渐灌满了我的ròu_dòng,在我身体的颤抖中还从洞口还冒出
来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李总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样盯在我的mì_xué上,看得有
些呆了,嘴巴张大,半天没有说话。
看到我平复下来以后宁宁对目瞪口呆的李总说:「来,喝两口吧。」
「就这么对着喝吗?」李总喃喃地说。
「你想对嘴儿和也行,用这个也可以,」宁宁笑着拿起一个小东西。
那个一个精致的酒舀子,一根长柄上面是一个两厘米粗的小杯子,宁宁把舀
子轻轻放进我的mì_xué,还煞有介事的搅动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递给李总。
李总笑着把舀子接过去一饮而尽:「嘿,真够味儿啊。」
「那你先喝着,我给你准备洋酒。」
说完宁宁转身从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开始把酒倒进了蓝姐的ròu_dòng里。
蓝姐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绷紧,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
体,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浑身战栗,把手铐脚铐上的特别弄得哗啦哗啦响。我
几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经历比我更痛苦的折磨。而且我也看到她的ròu_dòng比我的大了
很多,宁宁到了半天才用就把ròu_dòng填满。蓝姐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来,尝尝这个吧?」宁宁说着拿出另一个舀子递给李总。
李总接过宁宁递过来的洋酒,豪爽地一口干了。紧接着他就怔住了,张着嘴
大口喘气,舌头跟着伸出来:接连舀了几口我ròu_dòng里的茅台灌到嘴里。
「我靠,你这个是什么酒啊?我差点儿背过气去。和它比起来,茅台喝着就
像果汁儿。这他妈得有9o度了吧?」
「苏格兰威士忌,四次蒸馏」,宁宁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92度」
「那我还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着喝吧。」李总摇摇头说。
「这个就不是给你喝的。」
宁宁说着拿出来一个玻璃盖子扣在了蓝姐的ròu_dòng上,然后又在上面加了一个
金属架子,架子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铁板。几个东西都有卡子连接,一看就是特别
设计好的。李总也忘记了喝酒,出神地看着宁宁。我也和他一样,想知道宁宁在
搞什么鬼。宁宁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着火在那个玻璃盖子上晃了一下,过了一会
儿我才注意到那个盖子上露出蓝色的火焰。接着宁宁拿出一个小煎锅放在了火焰
上。
「我靠,这是个酒精灯啊,怪不得要92度,」李总惊愕地说。
「倒了快半瓶,足够做菜的了。」
「啊?还有菜?」
「那当然,喝酒没有菜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