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景致优美的小山,正对着郁郁葱葱的海滨森林。山脚下,几十个黑衣男
子呆呆注视着一个绝美的白衣女子。他们已经被白衣女子的绝世容光,震慑到大
脑一片空白。
天地万物,一片静寂。
唯独心脏的「砰砰」剧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不好!大家小心!是凌风啊!」
*** *** *** ***
潜入基地的黑衣人,向基地纵深有序渗透。基地很大,黑衣人分成三队,一
队直奔基地最中间高大的银灰色建筑物,一队绕过了高大的建筑物,向基地后方
悄悄走去,最后一队向基地一侧一个类似地下建筑的洞口奔去。黑衣人行动极其
有素,基地巡防的战士几乎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消无声息的被黑衣人们迅
速清理了。
「进入基地的建筑后,可要小心了,外围巡逻的战士还只是些特战兵,建筑
里面可就有高手了。」
进入地下洞口的黑衣人,留下了两个人在洞口,其余人沿着走廊开始慢慢向
前,每走一段,就会留下两个人负责看护后路。走廊内亮着灯,一路上竟没有遇
到阻碍。为首的黑衣人略有些奇怪,但很快,他的心思就被一个远处一个亮着灯
的玻璃房间吸引住了。
房间由玻璃建成,灯光不很明亮。房间中间,被淡蓝色的病房隔帘遮住了,
透过灯光映在隔帘上的影子,可以看到隔帘后面正有几个人忙忙碌碌,好像是在
给人做手术。为首的黑衣人一挥手,几个人悄悄走到玻璃房门门口,两个人各取
出一副黑色手套戴上。轻轻把手按在玻璃上,「嘶」得一声轻响,玻璃墙壁瞬间
被手套震开一大块,出现了一个大洞。
墙壁被割开的一瞬,一阵凉风吹进了玻璃房内,房间内的几个人刚吃了一惊,
两个黑衣人已经一把拉开了隔帘。轻吼了一声:「不许动,不然打死你们!」
十几支黑洞洞带着消音器的枪口,瞬间对准了房间内的人。
隔帘内共有五个人,一个躺在床上,身体披着洁白的棉布,露出了精致玲珑
的锁骨和光洁如玉的肩膀,左边肩膀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似乎还没有缝完。头
上脸上缠满了绷带,只能看到深深的眼窝和小巧精致的鼻廓。四个站在地上的也
是女人,都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最里面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长长弯弯的银针,
应该是正在给床上的病人缝伤口,其余的三个人,身材高挑的女子手里拿着止
血钳和棉花,一个中等身材的拿着盛着液体的瓶子,还有一个身材小巧,戴着黑
框眼镜,像大学新生一样文质彬彬的少女,手中拿着固定的支架和绷带。
十几个黑衣人的目光,都被拿着银针的女人吸引住了。
拿着银针的女子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年纪,戴着小巧的金丝眼镜,刚刚摘下
来的口罩还挂在右边的耳朵上。秀美的五官如画般唯美惊艳,知性娴雅的脸上,
已略带岁月的留痕,可这些淡淡的风霜,非但未损及她的美丽,反给她的娴雅知
性更增亮彩。
此时的她,犹如一块历经岁月打磨的极品美玉,优雅,淡定,温润,知性。
气质里还带着淡淡的安静和自信。眉目之间,似藏着如年美酒般醇厚不显的媚
意。
「这里还有病人,你们要干什么?」
悦耳动听的声音,虽带着几分吃惊和惶惑,却丝毫未见慌张。
为首的黑衣男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下自己被美女惊艳的尴尬失态,压
低声音说:「这里是做什么用的,还有你们多少人,你们的力又在基地的什么
位置?」
「什么我们你们?什么多少人?什么力?我们就这么几个人,都在这里了。」
黑衣男子脸色一沉,声音严厉了几分,说:「少装蒜!我看你们几个都是她
们的人!」
「什么你们的人?他们的人?我说了,我们的人都在这。」
黑衣男子脸色一变,伸手就欲抓向拿着银针的女子,手刚抬起来又停住了,
微一沉吟,一使眼色,下巴微微一努。他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心领神会,向最矮小
的拿着绷带的少女抓去,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淫笑。
两个黑衣男子一左一右,各出一只手按住少女纤弱的肩膀,另外两只大大的
黑手狠抓在少女胸口。黑手用力揉捏着,在洁白的护士服上形成了强烈对比。少
女美丽的眼睛,从透明镜片后泛射出一丝愤怒和慌乱,小巧的身体不停挣扎。可
她的力气太小了,娇小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掌控下,就像被两只饿狼按住的小兔
子,显然敌不过两个训练有素的强壮男人。
「行了,放开她吧,我们都是市军医院的医生,临时受上级部门指派,调
到这里来做手术的!只知道这里是军事禁,至于什么你们她们,我们都不认识!
还有,她还只是个孩子,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好了。」
「你们,都过来,跟我们走!」黑衣男子手一挥,抓住小巧少女的两个人,
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少女娇俏的粉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深情里又气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