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掐住女子的腰,一下下深深撞击她时,吟叫声就再也没断过阿!阿!
阿!阿!阿!阿!
「那姑娘被人kāi_bāo了,可惜了」唐诗平不带感情的说了一句,玉瑶心头一跳,
疏不知她静静瞧着眼前的一幕,唐诗平也看在眼里,脖子红了、耳根红了、脸红
了,身子微微发抖心口抨抨乱跳,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似乎将唐诗平之
前让她看的小画册,似乎将眼前的景象与画册勾勒在一起,她把脸埋在唐诗平胸
前,也有些不明白唐诗平说的可惜了是什么意思。
在唐诗平见到墙那头的事,又见玉瑶将脸埋在他胸口,怎么会这么巧,怎么
会是这情况让这小妮子将这男女交合的事瞧的一清二楚……,没想到他随手一开
就躲到了余香阁的密间,这密间的机关不是人人都可以进来的,最主要是老鸨用
来训练及监视余香阁姑娘用的,平时都是上锁,只有老鸨有钥匙,内室的另头是
一墙画作,完全不会发现墙上画作的后方有异,而且这间小内室能听见屋里的一
切动静,屋里却听不见这间小内室的声响,唐诗平也只听子矜姑娘提过一回,没
想到今儿躲进了这里。
老鸨果然是调教人的高手,一个才被kāi_bāo的女子,居然能发出富含情欲的呻
吟,也不知是真哭假哭,欲盖弥彰似的带着哭声、带着让人心疼、也带着撩人勾
人心弦的吟叫声,唐诗平的股间不禁勃发硬起,玉瑶又靠在他怀里,硬挺硬生生
的抵向玉瑶,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春宫景象,唐诗平情不自禁地动手去拉扯玉瑶
的衣裤,玉瑶被唐诗平的动作吓坏了,揪住他的衣襟将头不住摇着,口喊「不要,
不要~~」,唐诗平听她叫喊终於是忍不住了,往内室里将玉瑶死死的锢在墙上,
手下一个用力就将玉瑶的衣裤扯下,也不顾她的叫喊,将手掌直接滑进,占有欲
十足的勾弄玉瑶腿间的嫩处。
房间那头,老翁几个冲撞就早早缴械倒躺在女子身上,绑住她的锦带已解,
当她缓过气来就颤着双腿下床,处子血从腿间沿着大腿滴滑下来,地上也沾染了
她的处子血,走到圆桌前她端起一杯酒水喝下,余香阁的酒、菜都渗进相当程度
助性的欢药,尤其是酒,没喝过的女子只要喝上一小口就会神智不清,浑身发热
散发出各种娇媚柔态,引男人动心失神,女子又将准备好的木匝打开取出一颗药
丸,手上端住一杯酒,颤着腿儿走回床上时,一股白泥从她腿心深处顺着腿流淌
下来,此时若有人见到,定会看到在床上翘跪立起臀肉,臀里夹着被翻捣开来的
两片红肿肉唇,肉唇有着一抹kāi_bāo后的鲜红泥腻,一股白泥从被破开来的花穴一
口一口泯出。
女子爬上床任白泥流出,将药丸以口哺进白发老翁的嘴里,又将手上的酒一
饮,尽数将酒哺入白发老翁的嘴里,滑下身卷曲双腿跪在男人身下,两手握在摊
软的肉柄上,然后伸舌将上面沾了她的处子血及交欢时的yín_shuǐ舔拭乾净,没多久,
摊软的肉柄再次挺起,白发老翁翻身又将女子压在身下,狠狠的对她又是一阵狂
刺猛插,完全不在意女子是两腿发颤连连,在药丸及酒水的助性之下,白发老翁
深刺猛插几下遂将老柄抽出,依然硬邦邦的,板过女子身子从后面大力一插,女
子刚破身,连连被老翁插干早是疼痛不已,又被那老翁从后用劲插入撑开的红肿
肉穴,女子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攀住身体腰直直挺住,双手死死的揣住落下的
锦带,用尽全身力气将颤抖的两腿张的极大然后继续承受交欢,白发老翁则毫不
费力的只管将肉柄不停地对她鲜红已如一朵红花盛开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chōu_chā。
这些唐诗平与玉瑶都没有看见,玉瑶若是再看见这一幕幕,大概会选择上山
当尼姑,从此青灯古佛伴一生。
(纯属552猜的,他也不知道未嚐人事的女子会怎么看待这一幕)
且说唐诗平扯了玉瑶的衣裤,裤子落在玉瑶的脚裸处,光裸的大腿、小腿,
唐诗平心动不已大掌来来回回的抚摸抚弄着,玉瑶一个女子力不敌唐诗平这个大
男人,闭着起羞红满脸依然埋在唐诗平的胸前,口里一直喊「不要~」,「住手~~」,
「不要~」「不要~」,当唐诗平回过神时,他也半褪衣裤,一柄硬挺的长物就
埋在玉瑶的大腿内侧,玉瑶背抵着墙,两腿微弯抗拒着唐诗平的硬挺之物。
「怕了?」唐诗平嘶哑着声,极力克制自己继续对玉瑶疯狂的行径「怕,怕,
……放开我,好不好」玉瑶小声的求着,手指因为用力失去血色,脸颊甚红,却
也是阵阵青白「你说,你是不是笨蛋?」玉瑶听唐诗平又讲她笨蛋,这时却
也不得不承认她——笨死了!「……」
两人在封闭的内室里相互拥抱着,正确来说是唐诗平拥抱着玉瑶,玉瑶则把
唐诗平的衣襟扯的松胯、而且变的皱巴稀稀,唐诗平的硬挺还被玉瑶夹在两腿中
间,不是他愿意的,而是这小妮子夹的很紧,他试着想先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