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yín_mó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pì_yǎn还没有给男人弄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yín_mó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pì_yǎn!”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yín_mó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pì_yǎn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yín_mó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yín_mó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yín_mó把尘柄抵着白兰的pì_yǎn,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pì_yǎn,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yín_mó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yín_mó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yín_mó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pì_yǎn里。”yín_mó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yín_mó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yín_mó撕下一块用蛇皮胶粘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yín_mó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yín_mó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什么提议?”
“给她的pì_yǎnkāi_bāo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yín_mó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yín_mó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pì_yǎn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菰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yín_mó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yín_mó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yīn_dào里吧。”yín_mó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踢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yīn_hù,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ròu_tǐ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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