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自己虽然用了一点房中术的技巧,却没想到游婵这么不济事,几下就被搞得泄了身子。
游婵脸色潮红,娇喘细细地说:“奴婢从上次和上忍欢好过,没和人做过……飞鸟大爷的阳物好厉害,每一下都像干在奴婢的心尖上……”
程宗扬笑道:“来,换个姿势。”
游婵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听话地翻过身子,躺在座椅上,接着抬起一,只玉足,朝旁边张开,露出玉股间仍在微微翕动的玉户。
程宗扬俯下身,游婵的双手扶住他怒胀的yáng_jù,顺从地纳入mì_xué。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上忍。”
游婵眼中的喜悦没有半点作伪。
她只是黑魔海的边缘势力,当初暗杀小太监计好被程宗扬撞见,还是程宗扬替她隐瞒此事。因此对这位供奉,除了下属对上级的服从之外,别有一分私人的感激。
游婵一边与程宗扬交合,一边道:“两个月前仙姬传讯,说晴州出了些纰漏,上忍遇袭失踪,让各地分舵留意上忍的下落。仙姬说,当日事出仓促,圣教多有照顾不周之处,万望上忍见谅,诸事都好商量。”
在晴州和黑魔海交手是三个月前的事,游婵接到讯息差不多在两个月前。
当日清剿黑魔海在晴州巢穴之后,自己透过泉玉姬对黑魔海临阵弃友的行为表示极大愤慨,声称双方合作就此作罢,随即赶往江州。
泉贱人北返长安,音讯不通,没想到黑魔海还在寻找自己的下落。
程宗扬哼了一声,生硬地说道:“此事勿要再提。”
游婵陪了一个妖冶的笑容。
“仙姬说,上忍受惊,圣教自当赔罪。请上忍明鉴,圣教已取出秘库的十藏经,愿与上忍交换。”
这个十藏经肯定是飞鸟熊藏梦寐以求的物品,不然剑玉姬不会专门提出来以打动他,可惜自己对十藏经一窍不通,只能哼哼两声掩饰过去。
游婵道:“奴婢对上忍的神术半点不懂,不过仙姬说,另一位飞鸟上忍已经闭关,来日必能成就飞鸟一流的无上忍术。”
程宗扬脸色稍霁。
“这也罢了。我什么时候想去见她,自己就会去了。哼,黑魔海临阵弃友,害得本忍险些被杀。若不是你,本忍也不会出来见面。”
一句话将两人的关系又拉近几分,让游婵感觉到彼此间与众不同的亲近。对于游婵来说,这位上忍不仅替自己掩盖足以令自己粉身碎骨的秘密,又是教中特意聘请的供奉,身居高位。
若与他保持亲密的私人关系,在教中就有了一个得力的靠山,因此极力游说他重归黑魔海。
程宗扬不置可否,只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游婵是黑魔海在广阳发展的暗桩,有什么事会让她亲自来临安?更重要的是她刚才见了谁?李师师?凝姨?男主人?还是宅里的其他人?
李师师背后突然出现黑魔海的影子,让程宗扬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奴婢这次来临安是为了教内的一件大事。”
游婵欲言又止,最后歉然道:“请上忍见谅,奴婢不能说得太多。”
“哟西。你做得很好。”
游婵拥着他的腰身,媚声道:“不过此事已经了结,奴婢刚缴了令旨。上忍若是要让奴婢伺候,奴婢还能在临安多留几日……”
程宗扬的心头翻翻滚滚。游婵既然去缴令,她刚才见的人在黑魔海的地位绝对不低,甚至可能是黑魔海在宋国的总抠。那个人究竟会是谁?
程宗扬淫笑着在游婵脸上摸了一把。“她生得难道比你还美吗?”
游婵抛了个媚眼:“奴婢蒲柳之姿,怎么能跟凝玉姬相比?”
程宗扬在室内来回踱步,眉头拧得像要打结一样。他猛地停下脚步,朝众人道:“你们再确认一遍,她真的不会武功?”
青面兽道:“吾……”
“你给我闭嘴!”
青面兽一脸不服气地闭上嘴。
俞子元道:“我修为不行,确实看不出来。秦兄你看呢?”
“子元兄过谦了。”
秦桧道:“以秦某之见,那女子确实手无缚鸡之力。”
程宗扬道:“李师师唤她“凝姨”,黑魔海的人从她家里出来,又说接头的人是凝玉姬——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可黑魔海的御姬怎么可能不会武功?”
秦桧道:“公子莫急,敖润打探消息也该回来。师师小姐的姨母是否有嫌疑,一查便知。”
“等等!”
程宗扬一手扶住额头,陷入沉思。
众人不敢打断他的思路。片刻后程宗扬抬起头,秦桧立刻道:“公子可是发现什么线索?”
“有,但和那位凝姨无关,是另一桩。游婵说她来临安是为一件大事——有什么事让黑魔海必须把她从广阳调来?”
程宗扬慢慢道:“游婵的身份只是广阳一个赌坊的老板,但她的亲兄游雍是太湖盟和翻江会的双龙头!孟老大在晴州挑了黑魔海的巢穴,这边赶往江州助战的雪隼佣兵团就在太湖出事——黑魔海的手伸得好长!”
俞子元、秦桧都露出凝重的神色。片刻后俞子元道:“黑魔海收容游雍是在公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