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律风紧闭了眼睛又睁开,“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不是一个名分的事,我爱的是蕊蕊,心里也只容得.网”
“我不奢望你全心全意的爱我,我只希望你分一点点关心给我都不行吗?这样都不行吗?”纪乐瑶的嗓音染了显而易见的乞求。
靳律风俊脸沉静,薄唇紧抿,用力掰开腰间的手,“你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我言尽于此。撄”
靳律风说完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纪乐瑶对着他冷漠无情的背影大吼,“我都这么卑微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绝情?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会死的。偿”
靳律风脚步未停,干脆利落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门关上的那一瞬,纪乐瑶的心轰然破碎,情绪彻底失控,她付出一切,算计所有,却什么都没得到。
她转身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拂扫在地,霎时,玻璃杯碎了一地,妖冶如血般的红酒嫣然铺地,就像她此时的心一样,满腔猩红,碎得再也无法拼凑。
她往日的平静和优雅,此刻荡然无存,她斯底里的大叫,“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丝希望都不肯留给我?”
靳律风出了舒静园,坐在车里,没有立刻启动引擎,而是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片刻工夫,车内狭仄的空间就被青白烟雾笼罩。
靳律风降下车窗,阵阵风吹散了烟雾,他眼中翻滚的情绪也随着微风消散,趋于平静。
一根烟抽完,靳律风看了一下腕表,快六点了,过了下班时间了,拿出手机拨通了简蕊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律风,还没下班吗?”
听着她细腻柔软的声音,靳律风的心霎时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填满,“老婆,有你真好。”
“......”呃......这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还有些事和白湛季交代,晚饭就不回去吃了。”
“好,那你别忘了吃饭。”
“嗯,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
“嗯。”
“没别的事,我挂了,我正抱着小予呢。”
“你又为了小予忽略我。”
“别闹了,明天就要出国了,这次得好久见不到儿子,我舍不得,想多陪陪他。”
“如果你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会不会也这么舍不得?”
电话里传来小予哭闹的声音,“好了,不和你瞎说了,小予哭了,我得哄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一天不见你都想得紧,一段时间不见,那还不得相思成灾?这样说满意了吗?”
靳律风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墨眸里仿佛藏了一条银河,琉璃璀璨,“这还差不多。”
“早点回家,我先挂了。”
嘟嘟的忙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靳律风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又给白湛季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在老地方见面。
豪爵酒吧
白湛季在靳律风对面坐下,“不在家陪老婆,约我出来喝酒,太难得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吗?”
靳律风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红酒,另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酒吧的热气开得有些足,他将烟灰色的衬衫袖子随意的挽起,推至手肘处,露出白皙结实的小臂,胸前的扭口解开了三颗,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精致的胸肌。
俊逸出尘的五官在酒吧闪烁的霓虹灯下,更显深浅分明,整个人透着一股成熟性感而又慵懒的格调,该死的迷人。
靳律风没搭理他的调侃,赏了他一记白眼。
白湛季兀自坐下,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在心里嘀咕:这货,又在这里卖弄风马蚤。
白湛季轻抿了一口红酒,将身子仰进沙发里,“不是明天早上要去日本吗?怎么今晚有闲情逸致出来喝酒?”
靳律风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视线落在舞池里尽情摇摆的人群上,“想让你帮我办一件私事。”
“说吧,早就知道你约我出来没什么好事。”
“三年前绑架我的那些人现在还在牢里对吧?”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靳律风将视线收了回来,看向白湛季,墨眸冷沉,眼底有冷冽的戾气浮现,“我要你想办法让他们永远都不能出来,能死在牢里更好。”
白湛季神情变得认真,“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又想到那些绑匪了?你应该知道弄死几个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绑架罪不至死,如果再加上一条强女干呢?而且是毫无人性的轮女干。”靳律风端着酒杯的手加重了力道,指尖有些泛白,指纹清晰的印在杯壁上。
白湛季不是傻子,靳律风这样一说,他稍微细想一下就猜到了当年事情的大概,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靳律风,“你的意思是说当年纪乐瑶被他们......糟蹋了?”
靳律风没有说话,沉铸的五官愈发的冷沉,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倒进了嘴里,然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玻璃茶几上。
白湛季从他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你怎么知道的?”
“她亲口告诉我的。”
白湛季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亲......亲口......告诉你的?”
“嗯。”
“为......为什么?”
靳律风斜了他一眼,“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不能,这消息太......太劲爆了。”
“出息,将舌头给我捋顺了再说话。”
白湛季喝了一口红酒,酒精将震惊压下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