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儿。
父女合谋,设计铲除简小燕,更是彰显了瑶草的机敏,心思缜密。
反观瑶玉,越发叫人不堪。
瑶草依旧对父亲疏离客气,柯三爷却对女儿疼爱尤佳,与妻子一般,视女儿若珍宝。
世家公子楚景春与寒门子弟赵栖梧双双有意瑶草,柯三爷毫不犹豫与妻子一致选择了门楣低更能把握赵家,为的就是娘家势大,免得女儿受欺压。
当然,柯三爷不喜欢楚景春,还有另外来那个个原因,一为他是孤鸾星,即便误传,远离总无害处。二为嫌他岁数大,自己女儿尚未及笄,乃是花蕊蕊花枝一般,楚景春比女儿大了七八岁,倒想老牛吃嫩草,门也没有啊。
到后来,事情似乎又不受人力控制了。
赵家竟是皇亲国戚。为免得女儿遭受无妄之灾,脱离豪门恩怨争斗,柯三爷早一次毫不犹豫做了对女儿最有利地选择,低调再低调。
不想杨家不是东西,联合卫家宋家,阴谋陷害,挤兑的自己父女们差点走投无路。
倒给了楚景春以可乘之机。
楚景春这小子也算是有毒气,有担待。竟然因势利导,将卫家铲除,将杨家弄了个灰头土脸,柯三爷自己也沾光高升一级。
柯三爷不想让人觉得自己靠了裙带关系,拒绝楚景春三次冰媒。楚景春尤不死心,竟然借酒撒风,另辟蹊径,迫使自己不得不许婚与他。
虽说,柯三爷被逼许婚,内心窝火,其实,心底对楚景春这份执着坚持,很有好感。至少女儿嫁给这样有担待之人,不会受人欺负。楚家门风有口皆碑。
柯三爷满意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泰山大人的面子受到伤害,女婿不但是自己同年,还压在自己头上中了探花,实在不甘心。
柯三爷决心摆足老丈人架子。拖延婚期。
不想楚景春竟然再出损招,联合皇帝诈骗自己。
柯三爷又恨又爱,不得不妥协。
说实话,心底却甚欢乐。
送妆奁之时,竟然发生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尤其不能容忍者,始作俑者竟是瑶玉。
柯三爷震惊痛心之余,忽然大彻大悟,怪不得妻子女儿一致厌恶大方母女简晓燕,原来果真是恨之有因,厌之有理。
柯三爷在震惊之余,感叹妻子女儿识人之明。这一次,柯三爷完全站在妻女一边,他第一次,对母亲感到不满,感到失望。可是母亲以死要挟,柯三爷再一次妥协,却也抛出了底线,瑶玉必须入家庵,剃度修行。
母子因此第一次有了隔阂。彼此不让步,拖至今日。
这一夜,柯三爷夜不能寐,梦中惊见因此所说竟成了事实,就连自己也没幸免。
及至柯老夫人康复,母子再一次深谈,不知何故,柯老夫人这一次对儿子妥协了,答应尽快送瑶玉返乡剃度。
熟料,变故再生,方氏再云瑶玉下作行径,柯三爷彻夜难眠,他想起了瑶草警告,自己梦境,为了家族,为了荣誉,柯三爷脑海中出现一个血淋淋字:“死!”
结果,瑶玉心满意足去了。
瑶玉飞升夜晚,柯三爷在御河边将一包白色粉末侵入河中。
“别怪三叔,且修来生吧!”
憨登登瑶草安胎记(上)
却说楚景春闻听白胡子太医确认瑶草身怀有孕,且是龙凤双喜,心中欢喜难以抑制,比之当初中了探花郎,跨马游街万人欢呼还要爽快。让他想喊想叫想欢呼,简直是难以言语描述。
若硬要表达,唯有喜之欲狂这个词儿,勉强可以概述他眼下心情。
却说楚景春搂着瑶草半靠在塌壁上,一叠声吩咐人拿被褥,拿枕头,亲手替瑶草铺垫,自己躺着尝试,只闹得纷纷扰扰,最后,他自认为躺着舒服了,靠着妥帖了,这才喜眯眯搀扶瑶草半躺上去。
随即驱赶所有服侍人等,自己依着小妻子,眼睛就那么笑眯眯,一错不错的瞅着瑶草,手里喂着瑶草食用冰糖燕窝。
他自小只学过如何读好圣贤书,从来不曾服侍人,不免笨手笨脚,一时喂偏了,一时盛多了,汤洒了,一时衣服脏了,瑶草下巴沾汤水了。楚景春便忙忙碌碌自己擦拭,给瑶草擦拭。一时间放碗端碗,只忙得碗碟汤匙,叮咚作响,好不裹乱热闹。
瑶草见他不会服侍人,想要自己来,他偏又不许,只说自己聪明得很,学学就会了。
及至喝完汤,那家伙就那么挨着小妻子半躺着,嘴巴乐呵得就没合拢过,真是越看越爱,不由桃花凤眼明媚闪烁,一张粉脸满含春,亲手替瑶草将一缕散发顺在耳后去,嘿嘿嘿嘿傻乐呵,嘴巴挨着瑶草耳边直哈气:“我媳妇怎的这能呢?一次怀俩,还一男一女,呵呵刚巧凑成好字,好啊!哈哈,这不愧批命师说你我乃是前世姻缘,你是我的命中福星咯。”
楚景春只顾高兴,挨着瑶草细语呢喃耍宝拍马屁,浑不知自己黑发如瀑,落在瑶草脖子里扫来刷去,他又声音糍糯,带着软软尾音。似有若无一股香味儿,在瑶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