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二姨太舒妍抬手就抽了这肉段几个嘴巴:「不许哭!今天
是你主人的大喜之日,你敢败兴,我就给你灌肠。」显然,舒妍很熟悉对付肉段
的方法。
「对不起!主人!我不哭了。主人,以前我对你不好,请你原谅我,以后我
一定尽心伺候主人。」肉段忍住悲哀和屈辱,哽咽地说着。
「什么?你以前认识我?」胡枚有些纳闷,不过倒是发现有些面熟。
「嗯!主人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我是……母老虎。」肉段胆怯地说出了
「母老虎」这个名字。
「什么?母老虎?你是母老虎?」胡枚惊讶极了!不敢相信,再仔细辨认,
「像,有点像,可是母老虎没有这么漂亮。尤其是那水桶腰,哪有这么细呀?」
「阿枚,就是母老虎,我听说她对你狠,我就把她废了,给你解气!给她美
了容,还摘了两根肋骨,所以腰就细了,不过这样她就更没力量了。」
「兰兰,给我鞭子。」胡枚顿时像头发怒的母狮,抡起细钢鞭,没头没脑地
狠抽起来。可怜的母老虎,连躲避的能力也没有,只有像杀猪一般的哀嚎。
「四妹,抽奶子和骚屄,不要把脸打破相。」三姨太很有经验地指导胡枚。
很快,母老虎的rǔ_fáng和yīn_bù都紫涨地肿了起来。母老虎躺在地上,浑身的肉
剧烈地晃动,却改变不了什么,根本无法移动身体。
「主人,主人饶命啊!不怨我呀,真的不怨我呀,都是姚警官让我那么做的
呀!」母老虎泪水满面,痛苦地哀嚎。
「哼!」胡枚气得也哭了起来,母老虎的出现,勾起了胡枚心底的悲痛!她
扑倒张峰怀里,恸哭起来。张峰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宝贝儿,别伤心
了,母老虎已经弄成这样了,你还不解气么?」
「我恨死那个小姚静了,你要给我报仇!」胡枚哭得双肩耸动。
「好好,我一定把那个小骚狐狸给你弄来。」张峰咬牙切齿。
「不,我不要弄成肉段,我要让她完整地承受折磨!」胡枚狠狠地发誓。
「嗯?那就……这样吧,还让她继续工作,但要让她见了你就像耗子见到了
猫,让她吃屎她都得谢谢你。怎么样?」张峰当然对於折磨女人很有经验。
「嗯?……行。」胡枚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便破涕为笑,贱贱地亲了
张峰一口,然后便跟三位姐姐去玩那母老虎肉段了。
互相聊着,胡枚才知道,三位姐姐们早就拥有了自己的、不止一个的肉段玩
物了。她们教胡枚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只苦了母老虎,被弄得十分悲惨,不时
发出惨叫。
女佣们也跟着围观开眼。而此时的张峰,得意地坐在沙发里,欣慰地看着她
的四个最宠爱的太太,赤身luǒ_tǐ地聚在一起玩乐。三姨太秦晶和四姨太胡枚的性
感肥臀刚好朝向张峰,股间的花蕊上缀着的价值千万的宝石坠子,在摇曳反射着
性感的光芒。
「兰兰,去叫昨晚的女主持人来。」
兰兰出去了,工夫不大,就从金鼎酒店把着名的cctv女主持人接
来了。
一进客厅,女主持人看见张峰赤裸着坐在沙发里,四位太太一丝不挂地爬在
客厅地中央,在兴高采烈地玩着什么东西,周围静静地伺立着众多女仆,便羞涩
地一笑,很快也脱得精光,在门口就跪下,一直爬到张峰面前,扭扭屁股表示顺
从,然后就叼起张峰的ròu_bàng,贪婪地吸吮起来。
兰兰原本还挺羨慕这着名的女主持,天天在电视上看到她的风采,现在却见
她这样,明白了她不过是张峰的一条不入流的母狗,恐怕连情人的身份都不见得
有,谁知道呢?
兰兰撇撇嘴,淘气地从花瓶里抽出几根长长的孔雀翎,插进女主持的紧紧皱
皱的菊花瓣里。
女主持回头看看,苦笑一下,又专心致致地吸吮ròu_bàng。兰兰很得意,感到自
己比她身份要高贵得多,便嗲嗲地偎在张峰怀里。张峰一边享受着女主持的香舌
的服务,一边跟兰兰纠缠着舌头,一边揉玩着兰兰的嫩乳,一边也在盘算着调教
那个可恶的小女警的步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