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逸,你玩完了没有。”刘诗诗忍无可忍,怒不可抑。
“若曦,你这么漂亮的一对雪峰,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林俊逸又出鬼点子,说着拿了许多带齿的夹子来,将强有力的铁夹夹到美女新娘美丽的rǔ_fáng上,每夹一只都使她痛得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
林俊逸拿了一根绳子,一头穿过刘诗诗的胯裆,另一头捏在自己手里拉动起来。绳子磨擦着新娘的宝蛤和蚌珠给刘诗诗强烈的刺激,使她发抖。
她扭动着结实健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桃园,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蜜水从小蜜壶内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yù_tuǐ内侧流下。
“这么多蜜水流下来,想我的大ròu_bàng了吧?”林俊逸哈哈大笑。
“林俊逸,求你放我下来吧。”
“若曦,野味刚开始,别着急。”接着林俊逸变换捆绑法,用天花板四周垂悬下来的绳索,分别绑紧四肢,将新娘子呈大字形半吊在床上。
“若曦,现在我要惩罚你!”说着,林俊逸拿起喜酒灌入佳人的小蜜壶,用嘴含住佳人蜜唇使劲吮吸起来。开始刘诗诗还全身乱扭,干扰他吻她的宝蛤,然而不一会儿便浑身瘫软下来。
林俊逸一边吮吸喜酒,一边还不时伸舌舔弄新娘子的蜜唇和蚌珠,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得刘诗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这样,他拿刘诗诗的小蜜壶当口杯,喝完又灌、灌满又喝,吮吸得新娘子xìng_gāo_cháo迭起,全身婉转挣扎,却又半点动弹不得。
“林俊逸,求你停止吧。”刘诗诗向他哀啼求饶,他却不依不饶,吮吸得更起劲了;不一会儿刘诗诗便虚脱成半昏迷状态。朦胧中,感觉到林俊逸仍然含紧她的yīn_chún不停地吮吸着,极度快感荡漾着、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林俊逸,快……停止……若曦不行……了。”刘诗诗对林俊逸的称谓已改变。林俊逸停止了吮吸,“若曦,你打我下体,我要你用蜜唇含银币。”他取出一枚银币塞入新娘子yīn_chún中,令刘诗诗缩紧yīn_dào夹住。一开始不习惯,新娘子不知如何着力,银币屡屡掉出。
“若曦,如果你含不住银币,我就一直吊着你到天亮!”别无它法,刘诗诗只好用yīn_chún努力地夹紧一次又一次掉下的银币。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感觉自己下体部位的肌肉有力地缩紧,新娘子终于夹紧银币了!一阵快感袭来差点让银币掉出来。我急忙更紧地夹住银币,强忍住快感的刺激,十分狼狈地坚持着。
林俊逸用膝盖顶住刘诗诗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刘诗诗身上乱摸,他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刘诗诗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见刘诗诗已被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佳人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这时,新娘子已再次被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身体被吊,看不到他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香臀,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林俊逸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佳人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他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腾出了右手,一截指头探进了刘诗诗身上最后的chù_nǚ地。异物入侵,新娘子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林俊逸的手指,林俊逸侵入受阻,笑道:“若曦,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
新娘子尖叫,拼命挣扎,可身子被吊,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林俊逸不理,手指随进随出,“林俊逸,你答应放我下来的。”他身子前倾,双手分开新娘子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guī_tóu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刘诗诗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林俊逸!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
林俊逸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着,guī_tóu示威似地在刘诗诗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新娘子的心和菊蕾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小蜜壶!”
佳人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ròu_bàng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林俊逸已发力前顶,刘诗诗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林俊逸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ròu_bàng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ròu_bàng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guī_tóu努力地向新娘子的后庭钻去……硕大的guī_tóu,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里,刘诗诗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
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但被吊的身体令她无能为力。
这时,林俊逸正和刘诗诗菊蕾内的嫩肉角力,反正ròu_bàng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