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令狐冲的yīn_jīng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后一滴jīng_yè,两人才颓然倒下。
令狐冲将铺盖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而神勇的大jī_bā又昂然挺立了,便将jī_bā插如温暖儒润的chù_nǚyīn_dào里,岳灵珊则轻轻的趴在男人怀中,今天虽然被qiáng_jiān但自己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竟然无比温柔的趴在令狐冲身上,yīn_dào紧夹男人的大jī_bā,仿佛这样自己才睡得安稳。在令狐冲强有力的拥抱下,不久,岳灵珊便沉沉的进入梦乡,在睡梦中还梦见自己和令狐冲疯狂xìng_jiāo,竟不断轻耸自己的yīn_hù套着大jī_bā。
令狐冲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
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风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令狐冲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岳灵珊一动,低头一看,岳灵珊正好醒来,两人四目相接,岳灵珊的双颊没来由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假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令狐冲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天可得看的仔细些。”
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岳灵珊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压在她的肉唇细缝上缓缓用力揉弄,胯下的大ròu_bàng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yīn_hù中未干的黏液yín_shuǐ,guī_tóu前抵xiǎo_xué,徐徐旋动,其时令狐冲运气yīn_jīng,guī_tóu火热,这触及岳灵珊xiǎo_xué殷红贝肉的大ròu_bàng一转,岳灵珊立刻娇吟出声,佣懒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挺动迎合,娇羞万状,看的令狐冲痴了。
岳灵珊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幪住头脸,却被令狐冲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下身xiǎo_xué,蜜洞更是充血发红,火热烫辣。那胯下的大东西,粗大硬长,偶尔跳动几下,看的自己春情荡漾,恨不得那大ròu_bàng立时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湿润之极的xiǎo_xué蜜洞,偏生令狐冲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存心吊她胃口,大ròu_bàng明明已经进入了xiǎo_xué半个guī_tóu,却突然顿住,只是痴痴地瞧着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骚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yín_dàng,不敢出声,难过之极。
情急之下,狠狠地在令狐冲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窍啦?”
令狐冲吃痛,腰间用力,大ròu_bàng噗滋一声,尽根而没,全数被岳灵珊的xiǎo_xué吞入。
令狐冲藉前扑一顶之势,身子贴上,抵住岳灵珊xiǎo_xué嫩肉的guī_tóu急转倏旋,guī_tóu用力,钻的岳灵珊浑身酥酸,张口直叫:“大师兄…快…再……再…用…用力…师妹…妹…那里好…好酸…”令狐冲哈哈一笑道:“还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尝尝?”
虽是问话,不待岳灵珊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动,大ròu_bàng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岳灵珊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làng_jiào道:“大师兄…大师兄…快…快来…我…我要…再…再来…”
令狐冲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风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岳灵珊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直叫道:“大师兄…你…你的鸡…jī_bā…好大…捣…捣的我…
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大师兄…你…你好会…会干…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插…插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
令狐冲不理她求饶,大ròu_bàng仍然苦干实干,花样百出,把刚初kāi_bāo不久的xiǎo_xué弄的火烫肉紧,又磨又抵,看着自己的大ròu_bàng在岳灵珊的xiǎo_xué出入裕如,将xiǎo_xué嫩肉yīn_chún弄的湿透,翻进又翻出,还可见到白浓浓先前所留下来的jīng_yè在ròu_bàngchōu_chā中,一将ròu_bàng抽出再送,就由xiǎo_xué中流出,顺着雪白嫩软的股沟沾湿了床单,混着chù_nǚ贞血,看的令狐冲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大ròu_bàng猛然一送,只听岳灵珊闷哼一声,身子紧夹令狐冲,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就软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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