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雪儿,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雪儿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sū_xiōng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雪儿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fēng_liú、动也fēng_liú,使雪儿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宁雪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雪儿,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美艳妈妈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林俊逸说:“雪儿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
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sū_xiōng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
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林俊逸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林俊逸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美艳妈妈把脸贴在林俊逸的胸膛上。林俊逸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雪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林俊逸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林俊逸问:“雪儿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林俊逸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雪儿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
林俊逸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林俊逸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
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林俊逸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筍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林俊逸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林俊逸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美艳妈妈,早已忘记刚才提醒林俊逸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林俊逸的怀抱里,她宁雪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林俊逸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宁雪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性欲!她只是渴望林俊逸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林俊逸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sū_xiōng和粉颈。
宁雪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林俊逸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林俊逸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美艳妈妈下面那ài_yè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高潮袭向宁雪,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