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景甜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白雅芝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小逸回来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他……”
听妈妈白雅芝讲到林俊逸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景甜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白雅芝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景甜可没想到,妈妈白雅芝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操的林俊逸,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白雅芝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景甜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白雅芝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老公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甜甜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景甜讲起林俊逸对自己的孝心,白雅芝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林俊逸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骚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yín_luàn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白雅芝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白雅芝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景甜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白雅芝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老公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甜甜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甜甜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景甜这句话,白雅芝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yù_wàng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景甜。
白雅芝真不由得羡慕女儿景甜,有那么个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林俊逸,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白雅芝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景甜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白雅芝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景甜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景甜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白雅芝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林俊逸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林俊逸,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林俊逸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ròu_tǐ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林俊逸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景甜手上的异动,白雅芝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景甜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白雅芝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白雅芝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甜甜……哎……你……你做什么?”
全没想到景甜竟会对自己这么做,白雅芝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林俊逸相较,景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