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封鸿一张脸变得骤黑,咬牙切齿地伸手往下探去:“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是不是在强撑!”
宿筝一把抓住他的手,将它放回到胸前抱着,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还很痛。”
封鸿哼了一声,心里也是怜惜着她的,便只是拧了拧她的鼻子,又想起了什么,扬了扬下巴:“昨晚那个人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宿筝微微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又摇了摇头:“我不想搭理他了,不管怎样,昨晚他做得太过分了。”
居然派出太叔森拦住自己不让走,要不是自己早一步跟爷爷坦白的话,她就只能够待在宴会场里面,等待着被动接受“喜讯”了吧?
“还有,我的助理,我也想要换掉。”她哼了一声,“吃里扒外的东西,虽然说我给的工资只是中上水平,但我也没有亏待他的,居然帮着他对我这样那样!”
封鸿点头表示同意,语气严肃:“换换换!换我吧,我24小时贴身服务,还不要钱,还可肄。”
宿筝直接忽略掉他的荤话,自顾自地往下说:“仲一然的控制欲从很早以前就有了,你知道我和莎莎是一个学校的,还是一个寝室的吗?”
封鸿嗯了一声:“大概知道一些。”
他有时候想她的时候,就会打开微博,搜索出她的名字,看着与她有关的一切事情,还会将他们两个同框的照片给一张张保存下来。
说到这,他们到现在都没有正正经经的一张合照呢,都是在节目里面的同框图而已。
宿筝不知道他脑子里的天马行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冯熹微的事情给他说了。
“昨天莎莎又问我,真的不去国戏校庆吗,我都没有回她。”
封鸿顿了一下,垂下眼帘看她:“你想去吗?”
宿筝轻咬着下唇,也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我跟她的说法是,我是不想去。如果是对你的说法,那就是我不敢去。”
封鸿心中微微一动,明白她的意思。
她对着自己没有隐瞒,所以她实际上是想要回去看看的,毕竟那是她的母校啊,那四年里面,她在那里呆的时间比在家里呆的还要久,看宿筝的意思,她在那里度过的那一段时光还是很难忘的。
怎么可能会不想回去呢?
但那又是让她无形中背负了一条人命的地方,所以她不敢回去,踏进去看似容易,实际上脚上又有千斤重。
“回去吧。”封鸿微微一笑,撩开了她耳边的碎发,在耳垂上啄了一下,“我陪着你。”
宿筝被痒得瑟缩了一下,然后躲在了他的怀里。
半晌,封鸿才听到她自鼻腔里发出的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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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之后,宿筝坐在厨房前的小吧台那里,一边晃着脚丫等着封鸿的投喂,一边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
然后她就看到了诸溪俨被轮上了热搜的那一条道歉声明。
“大家好。今天,我要向大家说明一件事情。这一次拍摄事故,确确实实是因我而起。因为我当时惊醒了那条蛇,甚至还拿起了石头去砸它,才会导致它对封鸿和宿筝发起攻击。
很抱歉,我躲了这么多天,直到今日才敢出来承认错误。我是一个成年人了,错了就要认,我应该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我将会从《是他是他就是他》下车。
对不起。”
看完之后,宿筝简直就是一头雾水。
这条道歉来得太莫名其妙了?原本宿筝还以为涉事视频被爆了出来,结果搜了一圈压根就没找着,那诸溪俨为什么在事发后半个月,事情都已经要被新一轮的热点事件掩盖过去的这个时间点发出道歉声明呢?
要知道,有人统计过,网友的记忆比鱼要长一些,但平均也只有十八天之久。
也就是说,一件事情如果不是一直有爆点的话,十八天之后,大家将会逐渐淡忘这件事情。
“你哥是不是去找诸溪俨了?”宿筝单手支额,歪着头问厨房里洗手作羹汤的封鸿。
封鸿拿起了汤勺,在锅里舀了一勺鸡汤,轻抿了一下之后,又端着过来,递到了她唇边:“尝一下,味道够吗?”
宿筝依言喝了一口,感觉舌头都要因着这锅汤的鲜香给麻掉了,伸出拇指赞不绝口:“好喝!”
然后才意识到不对:“你倒是不要把我带跑,肯定是你们找了她吧,不然她不会站出来的。”
封鸿这才嗯了一声:“我们找节目组要视频,节目组说母带找不到了。”
嗯??
怎么可能!导演就瞎扯淡吧,如无意外这一幕都是要播出去的,怎么可能会找不到!根本就是不想给出来。
听了她的吐槽之后,封鸿垂下眼帘,掩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微微一笑:“所以封寅就只能从诸溪俨那边下手,她倒是以为没有证据的话,没有人能动得了她。真的是图样图森破了,她那塞满了草的榆木脑袋,怎么可能斗得过封寅这千年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