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丝丝入扣的痒,“做我的女人,嗯?”
花兮低怒,“你这是趁火打劫。”
他轻笑,毫不在意,“不趁火打劫,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是商人,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才划算。”
她绷直了身子,半敛着眸子,默不作声。
手指轻揩她嫩滑的面颊,嗓音低低沉沉带着蛊惑,“你这女人口是心非的紧,这一次如果能帮到你的不是我,是另外的男人,你愿意爬上另外一张床?”
花兮的心咯噔一下,唇瓣抿成一条直线,那是她不愿意面对的答案。
如果能帮她找到军火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可能是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可能是有特殊癖好的虐待狂,可能是……
她还会愿意吗?
不会。
即使不愿意承认,她却不能不承认,自己之所以会来找他,是因为她在心底打定了他会帮她,也不会为难她。
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秦南爵流痞的嘴角微扬,“坏心眼的女人,仗着老子看中你,可劲儿欺负人,嗯?”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没有辩驳的说辞。
“床都上了,索性跟了我,命都给你。”指尖滑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又嫩又白,让他顷刻间又起了感觉。
“……不。”半晌她轻吐出一个字。
秦南爵在她脖颈上的手指一顿,一僵,停在那里,嗓音带着生硬与冷意,“再说一遍。”
花兮转过头,望着她的眸子,当真就再说了一遍,“不跟。”
秦南爵的脸色沉了下来,扣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你找死。”
“三爷。”她说,“我对你没感觉,咱们不合适,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犯不着在我这浪费时间。”
她这种人也不配他上心,烂透了的魂,脏透了的身,犯不着再拿出来献丑。
“一晚上湿的跟水一样,没感觉?”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他直接想要弄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花兮面红耳赤着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掰开,逃也似的离开。
马仔与另外一名属下面面相觑,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不善的秦南爵,道:“三爷,要不要我去把嫂子……请回来?”
男人沉着脸,深邃的眸子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没有说话。
身心俱疲的回到小公寓,花兮只想要到头休息去,却不成想在门口看到了静静抽烟的顾北城。
她先是一愣,继而脸上挂上了如常的清浅笑意,“小舅舅是来看我的?”
顾北城听到她的声音,停下抽烟的动作,继而一把将她拥在了怀中。
花兮浑身僵硬了起来,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是为了什么,于是不确定的喊了句,“小舅舅?”
“对不起。”他说。
花兮的呼吸变得很浅很轻,眉头轻皱,带着试探性的问道:“为什么道歉?”
“是我对不起你。”他说,“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ta……”
ta?
花兮脸色一片惨白,没有半丝的血色,“你……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会知道她昨晚做的事情?
是谁告诉她的?
秦南爵吗?
花兮的脑海中闪过种种的猜想,脑子乱得很,就好像是打了结的细线,越扯越乱。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
时间静静的在空气中流逝,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久到花兮觉得自己都快成了一尊石雕,顾北城说话了,“酒会那天……有人看到你跟白依依之间发生的事情……”
嗡——
花兮的脑子里像是飞进了一只苍蝇,胡乱蹿腾的让人心烦,却也让她似水般沉寂的心有了波动,她僵硬着脖颈望向他,“你说的是落水那件事?”
原来是她想多了。
还好,只是她想多了。
她的话,让顾北城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别的事情?”
花兮心中长舒了一口气,面色恢复如常,三言两语将这个话题带过,“没事,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我早就忘了。”
顾北城也跟着笑笑,“是,我们兮兮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女孩。”
花兮配合的点头,很是乖巧的模样。
其实,她从来都不是大度的人,只是白依依是他喜欢的人,她即使看不上,也不会为难。
只要白依依不来招惹她。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跟顾北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总是要找一个女人结婚,白依依虽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但好在是真心爱他。
如此,她甘愿收回一颗心,退回外甥女的位置。
这几天顾北城为了军火的事情忙成了陀螺,饭也没吃过两口,花兮留他在家里吃饭,他点了点头。
“你先小睡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看着他眼底的青痕,花兮一边起身走向厨房,一边说道。
他说好,却在下一秒陡然叫住了她,“站住。”
花兮转过身,不明白他的声音为什么陡然冷了下来,“怎么了?”
顾北城眼神微眯,死死的盯着她的脖颈,那上面的红印在他的眼中显得分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