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呢。
白父不敢拿女儿去试探,宁可把一个人想到最大程度的坏。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郭家的孩子。
只是这么一来,白玉英就屋子都不愿意出来,要是舒曼在镇上,她就一个白天呆在屋里,吃喝拉撒都不出去。
杜鹃知道她就要走了,也不计较,饭菜都帮着准备好,还特意掏了钱让饭菜看起来好一些。
舒曼就更别说了,她从镇上买东西都是顺利的事情。
今天运气很好,买到一大块五花肉,杜鹃就拿去厨房做了。
白玉英拉着舒曼坐好,欲言又止。
舒曼无语:“怎么了?”
“我可真要走了。”
“走吧,走吧。”舒曼失笑:“又不是从此不再见面,你能回上海,我不是也能回去吗?”
“真的?”白玉英一下抓住舒曼的胳膊。
舒曼点头:“今天陶主任和我说过了,暑假可能有人要出差去上海。听说我是上海人,就说让我过去。”
“公费的,能爆笑。”舒曼促狭地朝白玉英眨了眨眼睛。
“陈锦州知道吗?”白玉英问道。
舒曼摇头,心道他人都不在又哪里知道。
哪只白玉英脸上的笑容因此又扩大了几分,忍不住激动地说道:“那说好了,你回上海的时候,一定要找我。”等放暑假还得两个月,够她寄了地址回来。
想着以后还是能见面的,白玉英心里那股即将离别的惆怅感和要回到上海的不安感慢慢地消散了一些。
她从不曾告诉过别人包括白父。
她对上海那个地方又爱又恨,她做梦都想回去,而且是堂堂正正洗清身上不白的罪名回去。可她同样恨得厉害。
每每想起,全身颤栗。
张建设回来的第二天,就没有告诉张家人一声,跑去了镇上,回来的时候买了不少肉和鸡,这是打算给张家人补补身子的。
他昨天回来后,才发现家里人特别是秀秀都瘦了好多。
张秀秀更是瘦得皮包骨头,也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外甥无忧无虑地再变胖变结实。
舒曼去学校的时候,刚到传达室,就被保安大爷叫住,让她平日进出注意安全。
作为学校里的老师,舒曼是少数一两个不住在镇上的,另一位是个男人,且是体育老师,倒是没什么人害怕。
舒曼就不同,之前可是被歹人害得住过一个多月的医院。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舒曼哭笑不得地发现谣言越传越夸张,以至于现在的她给人一种十分羸弱的感觉。
以至于舒曼一问缘由,保安大爷许是为了让她相信,也不瞒着,噼里啪啦就讲了一堆。
舒曼这才知道,陈耀文被人套了脑袋打了。
打的时候,他刚出家门。
偏偏那个时候,邻居没人出门,都没有看见。
而歹人扛着个大男人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以至于谁也没有发现。
而发现陈耀文跟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人,也不是别人,是李美丽。
她出门要去老地方等陈耀文一起吃饭的时候,突然一个东西抛到身前,那破布一样倒在地上的人可不就是陈耀文。
李美丽吓坏了。
舒曼才到办公室,就被陶主任找了过去。
“陈老师出了点事情不能来上课,李老师也生病了。只是他们的课都是第一节课,其他老师抽不开时间,要么专业不对。你不是语文这些不错,就先去把陈老师班级的课给上了吧。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们自习,你监督一下。”
舒曼张了张嘴本想拒绝,看到陶主任心烦意乱的神情,立刻闭口不言。
其实陈耀文被打,对舒曼来说固然觉得出气。
这人实在活该被打。
可陈耀文是学校里的老师,李美丽同样也是。这事情传出去,多少损害学校里的名声。可若非之前学校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稍稍警告一下这两个人,或许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但这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学校也有自己的考量。
虽然他们有暧昧,可不承认,且在学校里言行举止并未过度,强行去拉开,又担心本来可能真的是没有男女私情的人反而有了逆反心理。
舒曼回村里后,就说了这件事情。
杜鹃眼睛亮了亮。
白玉英问道:“是不是张建设。”
舒曼笑了笑:‘谁知道呢。’
白玉英点点头。
就算她们都猜是张建设,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可为了张家好,自然不能把这话说出去。
三个人听了也是会心一笑,谁也没有去张家人面前打听。
只是转天,就听说张建设兄弟去镇里看望陈耀文。
第二天,又带了张秀秀过去。
第三天,他们抓到了同陈耀文厮混在一起,不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