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蔓婷大怒:“这种话怎么能乱说,想消遣妈妈是吗?”
喻美人摇摇头:“不是消遣妈妈,是真的和安老师上过床,但没有做那件事,安老师只是……只是抱抱我。”
喻蔓婷急坏了,忙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快说!”
喻美人这才一五一十地把选拔学校形象代表的事情全说出来,喻蔓婷听完,已泪如泉涌,她紧紧地抱住喻美人失声痛哭:“是妈妈害了鱼鱼,以后鱼鱼就别为妈妈操心啦!妈妈有办法赚钱,前几天妈妈买了一支股票,赚了大钱。”
喻美人却没有哭,她撇了撇小嘴儿:“股票能赚多少钱?而且还只有一支,哼!等我红了,我就是最赚钱的绩优股喔!”
喻蔓婷抹去了眼泪,伸出两根手指头:“妈妈赚了很多,一千万,不,两千万。”
喻美人可怜地看着喻蔓嬉:“妈,你该吃药了。”
喻蔓婷一愣:“吃什么药?”
喻美人很认真地说:“吃疯子吃的药呀!两千万?股神都赚不了那么多,妈妈还连股神也不是。”
喻蔓婷心急,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妈妈没疯,妈妈真的赚了两千万,你以后别为妈妈和家里操心了。”
喻美人忍不住咯咯娇笑:“嗯,妈妈没疯,是我疯了,我该吃药了,咯咯……”
看着喻美人走进浴室,喻蔓婷呆呆地自语:“两千万,鱼鱼就这个样子,如果我说有十几亿,鱼鱼也许真的会疯掉,唉,都怪我,都怪那个混蛋安老师。”
安逢先眼皮在跳,他知道有很多女人想念他,但此时安逢先却只想着一个女人,那就是席郦。医护车开进机场后,就直接从特殊通道进入登机室,安逢先不是直系亲属,所以别说要送席郦,就连席郦的影子他都没见到,只有见到将一同前往美国的向景妮。
“这里还有一张八十万港币的旅行现金支票,除了你的日常开销外,顺便在美国那边再找一个人轮流照顾席郦,把你累坏了,你哥哥一定会找我拼命。”
安逢先在机场安全检查处外与向景妮话别。
眼睛有些湿润的向景妮拿着支票说:“这个时候你还替我着想,我哥又怎么会找你拼命?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照顾好席郦,我也相信她一定能康复。另外,走得匆忙,向学校辞职的事情就麻烦安哥了。”
安逢先忍不住抱了抱向景妮:“嗯,到了那边马上跟我联系。”
机场响起飞往美国航班的登机广播,向景妮难过地向安逢先挥挥手:“那我走了。”
“保重。”
心中虽然伤感,但安逢先依然没有流一滴眼泪。
直到飞往美国的班机起飞,安逢先才驾车离开机场,相信今夜难以入眠,安逢先买了两瓶红酒回家,虽然不是高级的红酒,但喝习惯了,总觉得贝尔拉图特别好喝。
女人呢?习惯和同一个女人做爱后,和别的女人做爱会不会不习惯?
安逢先不会,是男人都不会,只要碰上一个漂亮点、风骚点的女人,男人就可以很舒服。
可是,安逢先总是思念席郦的翘臀,想起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课桌边,从她身后插入的快感。
月影渐孤,人影渐瘦,两瓶红酒,换来无限的思念。
唉!多情只会伤身,何必呢?安逢先醉了。
师周一阴天。
喜神正南,贵神正西,财神正东。
和往常一样,等喻美人去上学了,喻蔓婷才翻开厚厚的黄历,确定了好日子再开始配制她的绝密美容饮品。除了各种材料备齐外,喻蔓婷还要沐浴更衣,保持身体干净,半点都不得马虎,特别是月事来的时候,喻蔓婷都会停止配制美容饮品,否则饮品会泛酸、变质。这两天的yù_wàng特别强烈,喻蔓婷预感到月事快要来临,所以她要尽可能地多配制一点美容饮品预存。
“赵仪香夫人要三瓶、黄太太要五瓶、段宝珠要两瓶……这个周副市长的太太真过分,居然要十瓶,唉!我哪忙得过来。”
看着手中一叠厚厚的订单,喻蔓婷就头疼,如今她已不像以前那样充满热情,明知道完成这些美容饮品后就能大赚六百万,喻蔓婷还是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发觉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这个讨厌的安老师,居然两天都没有消息,难道是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去了美国?
盘起头发,穿上最轻薄的内衣,又戴上口罩,喻蔓婷小心翼翼地拧开火炉,把冬虫草和灵芝放入乳泉山的泉水里,再用砂锅烹煮,光这道工序就要耗时三小时,而这只是配制美容饮品的众多工序之一,她还要做很多繁复的操作,等做完最后的冷却、提纯、装瓶,最快也要等到傍晚,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十几年来,喻蔓婷一直重复这种机械化的工作,但她的手没粗,也没有变成黄脸婆,她有神奇的美容饮品,她的玉手依然像少女一样柔嫩,她的皮肤雪白细腻又充满弹性,她的美貌无与伦比,就连她的性欲也从来没有冷淡过。所以,喻蔓婷渴望身边有个男人,一个像安老师这样的男人。
讨厌,怎么又想起他了,喻蔓婷啐了一口。
“叮咚!”
门铃响了,喻蔓婷颇感意外地看了看门,通常很少人会来她家,尤其是这个时候。她摘下口罩,穿上一条浅蓝色的细肩带长裙,连内裤也没穿,就急急忙忙地看谁来了,从猫眼里窥视,见一名老人严肃而紧张,喻蔓婷马上认出,这是山神庙里的老头。
“老神仙